“你是混蛋吗!”丘利特捂着脸,又气又委屈。
苍殊轻轻咬了咬丘利特软软的耳垂。“怎么这么嘴硬。你叫我来,不就是要这个吗,嗯?还拿雄子做幌子,真不坦率。”
“关系啊现在大概算朋友关系吧。”苍殊很坦诚,“交尾的话,应该也算是吧,那一次。”
少年无意识地挺着胸,把硬挺的乳珠往苍殊的手里送,嘴里却还不诚实:“不,不要文,文啊啊~停一下停一下,要,要出来了呜呜啊”
乳,乳头被被捏住了啊!不要,不要拧啊
变,一下煽情得叫他手足无措,整只虫都软了??
前一个回答还让丘利特松了口气,后面却又让他心头哇凉。
“哪边要出来了?”苍殊恶劣地欺负着可怜的小虫子,“前面?还是——这里?果然,水好多。”
“不回答吗,嗯?”苍殊一手环着少年的腰,一手解开了少年衬衫上面的纽扣,手掌滑进去,抚上少年单薄的胸膛。
毕竟是男孩子,毕竟是虫族的男孩子,手感并不绵软,肌肉是有的,没那么硬实,十分柔韧。
“啊~~!”
手掌沾着早就流个不停的屌水,顺着柱身套弄,可爱的小阴茎被完全地握在手里,由苍殊掌控。温热的大掌包裹着柱身,手指捻着敏感的龟头,时不时揉按过冠状沟,激得怀里的虫子跟着他的分身一起抖动,抽搐。
苍殊戏谑:“就那么两句话的情报?”
丘利特难耐地把脑袋歪到另一边。
“我说!”这个小流氓!“就,你,你跟圣扎迦利大人到底,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交尾过吗?”
“他圣扎迦利大人,对你很上心”丘利特也不可思议,可是他又没瞎,那么明显的关注,分明地表现了文森特在第一雄子心里的份量有多与众不同。
“哦,原来不是给我提供情报,是找我打听情报来了。”苍殊弹了弹手里的小肉棒。“说吧,你想问什么?”
丘利特气呼呼地瞪着他,摇了两下头没有甩掉苍殊作恶的手,只能去推苍殊的胸膛,不过力道么,大概更像是打情骂俏。
“突然胆肥?”苍殊挑眉,一拇指按住丘利特的鼻尖往上推,推成了个猪鼻子。他笑得顽劣:“谁是猪?”
“啊唔!”突然一声惊喘。
丘利特心虚地眨了眨眼。“我,我有事,要问你”
“舒服吗?”苍殊在他的耳边低声笑,环着腰的左手也朝着下面移动,拨开衣摆,握住了精神抖擞的小丘利特。
“啊~!不要,不要再摸了,唔啊”可是里面好痒但是不行,还,还没有让文森特,勃起,他要他插入进来,进入他,占有他,和他结为一体的,怎么可以自己就,就先沦陷了呢丘利特,振作一点啊!
“我才,没有唔~我不是,不是告诉你,雄子的事了,了么,啊都叫你,住手了啊,混蛋”
总算获得一点喘息之机,丘利特一边平复快要高潮的身体,一边纠结挣扎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终于问了出来,丘利特埋下了头,连身体的欲望都减退了。
“不说我就问你下面那张嘴巴了哦。”苍殊催促,无耻威胁。
丘利特坐在苍殊的大腿上,按着两腿间的衬衣下摆,听到苍殊的质问,哼哼唧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都色诱得这么明显了,还非要他说出来吗!这只倒霉孩子坏得很!
有毒吧这家伙!
苍殊用手掌团着虫子的囊袋,手指则伸向了后穴。更渴望被插入的雌虫,果然早就情动不已。丘利特后穴流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苍殊的裤子,手指摸过去,饥渴的小穴微张着嘴收缩阖动,咬住指头就想要往里面吸。
气鼓鼓的丘利特瞬间丧气,整只虫的精气神都灰败了。他垂着眼不去看苍殊,声音恹恹的:“不一样”不一样的。
丘利特完全软在了苍殊的怀里,受不住地摇头,耳里全是下面的水声以及自己的淫叫,他羞臊得浑身发热,皮肤泛着粉红,拿一只拳头堵在嘴边,咬得食指节布满乱七八糟的齿印,也根本堵不住欢愉的叫声。
丘利特撑着身子在苍殊怀里转了个圈,面对着苍殊,瞪着红红的眼睛,把委屈化作对苍殊的控诉:“连我因为谁吃醋都不知道,你是猪吗?”
苍殊得意而笑,然后道:“所以,我怀里这只猪是因为吃醋我跟圣扎迦利的关系,于是才来色诱我?不过,雄子有那么多异性关系,你会不会太大惊小怪了?”
“唔嗯嗯”丘利特被摸得小声哼哼,舒服又羞涩。
丘利特越说越低落,越想越绝望,心态一下崩了:“他一定
苍殊察觉到丘利特一下仿佛变成了一只霜打的茄子。他颠了颠怀里的虫,问:“怎么了?这是吃醋了?吃我的醋还是吃他的醋呢,你应该也喜欢他吧,第一雄子?”
苍殊一脸问号。“我又怎么了??”
“啊,啊唔啊哈不,不要,太还不可以不要射啊”
肉棒,肉棒也被抓住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