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我知道了。”
“哦。”你知道什么了?我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
苍殊挠了挠鸡儿,建议到:“没别的我们就回去吧,有别的也回去再说吧。”
“好。”
看来这事是告一段落了。苍殊一马当先跑在了前面,回去冲进门就把刚出浴室的塞缪尔一把拎开,关门脱裤放水。
爽了。
顺便再洗个澡,舒舒服服暖暖和和地出来。
他进去没拿浴巾衣服什么的,就简单烘干了身体,遛着鸟就出来了,然后就跟佩尔撞了个正着,对方似乎还红着眼睛?
苍殊没看清,佩尔就转过头去了,还骂了句:“不知廉耻。”
苍殊:我日。
话说雷蒙和塞缪尔怎么不在,出去了?
“小蓝毛,哭鼻子了?”苍殊吊儿郎当地问。
“谁哭了!还有,我有名字,佩尔?杜克。”佩尔有些懊恼,他以为宿舍没虫的,因为那只黄蜂经常忘记关灯,他看屋里亮着也没有多想。
浴室的隔音隔光都很好,他便也没有发现浴室的动静。
“哦,那小佩尔,你哭鼻子干嘛,说出来让哥哥开心开心。”
“说了我没哭!还有也不准乱叫我名字,我跟你们没那么亲近。”佩尔气鼓鼓,偷偷擦了擦眼睛,就开始收拾东西。
苍殊挑眉,“你这是准备走了?”
“对,我终于要离开了,你们开心了吧。”佩尔冷哼一声。
“你家里同意了吗?”
佩尔顿了一下。
苍殊了然。就知道跟自己同寝这么近水楼台的事,小豆娘背后的家长才不会这么通融呢吧。
“你偷跑,难道不打算参加比赛了?你居然不喜欢圣扎迦利大人吗?”稀奇嘿。
哪知道这句话居然踩到了对方的雷,佩尔一下激动了,转过身来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朝苍殊大吼:“是啊!我不参加了,我没有队友我参加不了你开心了吗!”
说出来丢了脸,他反而更破罐破摔了,发泄一样倒起了豆子:“我就是没有朋友,你们谁都不认识我都不喜欢我,没虫愿意跟我组队,还羞辱我,知道我这么丢脸你开心了吗!”
他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
没有虫知道他今天过的有多糟。
前几天他还在观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今天终于鼓起勇气去邀请虫子跟自己组队,结果一连问到好几只虫都已经有伴了。
然后他看到一伙虫,数一数是单数,那应该是有虫可能还没有组队吧?但等他期待地前去询问,却被那伙虫狠狠地嘲讽了一通,说他现在都没组队成功,肯定是个弱渣,这副病恹恹的小身板谁看得上,还说他这样还敢觊觎圣扎迦利大人
当然,那些虫嘴里吐出来的字眼更不堪。
他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和屈辱,加上一直以来跟舍友相处也不愉快,在这里他哪儿都没有容身之处,当真有种被全世界拒绝的感觉。
被那些虫嘲弄,推搡,他当然也不是软和脾气,当时便动了手。可虽然那些虫更多还是级,但双拳难敌四手,他挨了好几下,差一点就要犯病了要不是有导师经过发现并阻止了的话。
佩尔越想越委屈。
莫名其妙被吼了一通,苍殊心说你丢不丢脸惨不惨我有什么可开心的,小朋友你情绪这么激动搞得我都不好先去把裤子穿上了,阳台门还没关呢,风吹蛋蛋有点凉。
“哦,我挺开心的。”
听苍殊这么说,佩尔眼睛一下瞪得更红、更水蒙蒙的了。
“我想起来我也还没组队呢,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怎么着,小蓝毛咱两组个队呗?”
峰回路转,佩尔瞪着眼愣住了。
心情忽而复杂,欣喜松快又难堪别扭,还有一丝被关照后反而愈加浓郁的委屈。弄得他睫毛不断扑闪,把眼泪花掸得细碎迷离挂在睫羽上,像朝露布于蛛丝,剔透晶莹。
他憋了好一通话,最后只化为了一声猫儿似的:“不,不准叫我小蓝毛。”
“行吧,佩尔,你跟我组队不?”
蓝毛小猫继续哼哼唧:“看你也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就跟你一组好了。”
佩尔当然知道文森特虫缘不知道比他好到哪里去了,虽然也奇怪这样的文森特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决定队友,但他现在不想深究这个问题,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不想再横生枝节了。
还这么嘴硬,端着架子,不过是他不知道怎么放下架子而已。他现在,其实老高兴了。
不想被苍殊看出自己这么容易被打动,他低下头不去看对方,却入眼就是苍殊光溜溜的下身,瞬间一哽,感动的氛围好像变了个画风。
“”大概关系突然变好,佩尔在苍殊面前自然了很多,没有像之前那样冷冰冰还浑身带刺了,竟然开起了玩笑:“没想到你虫屌蛮大的么。”
苍殊:“”呵,再清风明月高冷文静的虫,都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