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故作平静地问道:”你的客人们让你太累了吗?”
她眸子里燃起愤怒的火焰,忽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
等她缓过神来,穴肉已经湿淋淋地绞吸着鸡巴,少女满足地娇咛一声,双腿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裹在丝袜里小巧秀美的玉足轻轻蹭着他的后腰。
莉莉丝固执地抱紧他不放手,声音颤抖却透着坚定的信念:“不,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然而莉莉丝丝毫不觉得喜欢,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想吐。那狰狞丑陋的模样实在让人恶心。最重要的是,它不是男人身上的一部分。
楚辞取下她脖子上那条质地柔软丝滑的白色丝巾,蒙住了少女明亮的双眼。骤然失去视力的感觉让她有些惶恐不安,双手抓紧了男人的手臂,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心一点。
握在男人手里的东西是一根黑色的棍状物,长度和粗细都与他自己完全勃起后的样子差不多。上面还细心地雕刻出肉棒上的龟头铃口甚至筋络。
“进来老公的鸡巴捅一捅骚老婆的小逼好痒”
其中一个骗局——众所周知,改造人的发情期很频繁,而且欲望强烈,欲望如果得不到纾解就会越来越强烈,身体也会越来越敏感。
其实,正好相反。如果有人能够在一开始的时候忍受住频繁的发情期不去与人交合,那么欲望就会逐渐降低,身体也会恢复到初始性别的正常状态,直至身体被开发的那一天。
嫉妒的情绪忽然间像一团毒火灼烧着她全身,毒液流进身体里,腐蚀着她的心脏,熔出无数个小洞。
花穴里忽然被塞进来一个坚硬巨大的东西,她哼了一声,正要下意识夹住它,忽然感觉不对,尖叫着退开:“这是什么东西?不要!”
那只进去了一个头的,没有温度,冰冷的物事,不是男人的大肉棒。莉莉丝愤怒地挣开束缚,扯下丝巾,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
腿心的蜜穴泥泞不堪,里面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透过蠕动开合的穴口,似乎能看见里面艳红的媚肉,正饥渴地等待着被男人的肉棒插入。
少女伤心欲绝,不可置信地瞪视着男人:“你以为我要的是什么?你觉得我是个下贱到这种程度的婊子,什么都能满足我吗?我告诉你,就算我是婊子也只是你一个人的婊子!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东西都不能进入我的身体!”
他说着,抬起少女裹在白色丝袜里的两条长腿,把粗大的阴茎插入她并拢的双腿中间,摩擦着裸露在外的最娇嫩的那片皮肤。丝袜口在那里收紧,勒出一圈小小的,充满肉欲的凹陷。
让她还是找到了。她费了很多劲才从那个狡猾的商贩那里买下来。
楚辞没听她说完,眉头就皱起来,上前抱住少女,把她紧紧按在怀里,胯下热硬性器顶入狭小的穴口,用力狠肏,贯穿了那条湿热紧致的甬道。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他们肏起来舒服还是我肏起来舒服?他们的逼有我的紧吗?那些只喜欢被男人肏的贱货”
楚辞抓着她的胯部,用力把自己的昂扬挺立的分身送进去,换来身下人的甜腻喘息和呻吟。那个狭小紧致的蜜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温柔地吮吸着硕大龟头和粗壮柱身。
她攥紧了指尖,用力到骨节发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软肉。
“啊啊啊啊!”莉莉丝尖叫起来,男人硕大龟头顶进来的一瞬间,她就沉浸在对方的气息和触感中,那坚硬灼热的东西是自己熟悉的形状,穴肉甚至能感知出上面的每一条筋络。
而如果一开始就没忍住,后面又不控制自己欲望的发泄,身体就会被开发得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敏感,一天也离不开自己的伴侣。
不仅对雌虫改造人来说是这样,对于雄性改造人来说也是。后者的欲望会变得强烈,身体也会变得敏感,比如此刻——他肏干着身下的人,从这
楚辞只能把她抱到床上去。“今天我累了,只做一次。”
改造人本身就是场骗局。而这场骗局里还有无数个小骗局。
莉莉丝已经完全熟悉了这些勾引男人的淫词浪语,把自己贵族淑女的身份抛到了脑后去,为了勾引这个人,她什么都说得出来。
楚辞放下她,双手握住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动作缓和,但不容抗拒地推开了她。“莉莉丝,回去吧。”
楚辞沉默了一会儿,脸色也渐渐变化了,他声音低沉地说:“抱歉,但我今晚实在没有兴致。”
腿根处的皮肤格外娇嫩而敏感,被那个粗糙灼热的大家伙摩擦着,象牙白的肌肤泛出了淡淡的粉色,颜色又逐渐加深成鲜艳的绯红。
感觉到下身传来的汹涌快感,他有些烦躁地加快了动作。
她火红色的长发散落在他臂弯里,皮肤是牛奶似的白,透着鲜活的淡粉色,两颊娇嫩得像是玫瑰花瓣。双唇宛如樱桃般柔润甘甜,轻轻印在男人带着青色胡茬的冷硬下颌上。
男人张开双臂接住她,少女柔软带着馨香的身体在他怀里舒展成一朵鲜艳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