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啦!
思虑不周,饿着便饿着吧!也是让他清楚,做事不顾后果的惩罚,也是训练他怒火中也要保持清明理智。
“哈啊!”
“嗯!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能允许后妃的一些小动作,却不容许她们干涉朝政,后妃的职责在于后宫,在于教导子嗣,管到朝堂上来管到帝王的私生活来是想做什么?
那种仿若被女王陛下放在眼中唾弃的快感,那种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掌控的征服感,是以往任何一个女人和男人都不曾带给他的。
羞怯的轻捏了把男人的孽物,那近乎勾引的羞涩果然使得男人按捺住兽欲,凌渊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漫不经心的在对方衣服上蹭了蹭。
低低的宛若撒娇的拒绝,手掌似贴似离的推着男人的胸膛,凌渊颔首露出羞涩清纯的侧颈曲线,男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一把抓着那挠痒痒般的猫爪子狠狠按在自己肿胀的胯下,下流的揉着,让那只平日里种花泡茶的手抚慰着他勃发的孽根。
扬起脖子大力喘息,似是疼痛又似欢愉,不等他适应体内的巨大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压着他操干起来。
美食无错不是么!
东霄满意的点点头,走过来揉了把孩子的脑袋,随即让内侍拎着食盒照顾孩子,殿内很快只剩下两人。
啧啧的吮吸声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凌渊攀着男人的肩状似沉醉的与男人热吻,舌头探入彼此的口腔中搅拌着,一只滚烫的手掌大力粗鲁的揉捏着他的臀肉,那手指几要透过布料刺入那处秘所。
“去床上。”
“什么不要,孤王便要要了你!今晚,非干死你不可!”
唇角噙着的冷笑在东霄看来也是冷艳骄矜的,东霄爱极了这人的这副神态,隐藏在傲慢、不屑之下的不甘,仿佛他是掠夺的敌人般。
高昂的短促悲鸣掺满了压抑与欲求不满,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重,涂在内里的药膏被摩擦的逐渐化开,随着肉刃的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小意是饿的不行,可看着父亲青紫的嘴角和肿起来的手腕,他又觉得这顿饿值了!那老东西下手那么重,即时上了药也要疼上些时日吧,小意不敢提却又担心父亲疼不疼,于是东霄进来时便见到平日里鬼灵精怪的小滑头一脸憋闷的模样。
“敏宫人之子送去兰妃那,带她下去,好好问问是谁教她的话头。”
宫殿内,小意的确是饿的快要冒酸水了,但父亲为了让他长记性,这次没给他擦屁股。
他发火他说你暴虐,你用事实一件件打他们的脸,不但泄恨,杀他们还杀的名正言顺。
等他好了,第一件事便是拿了鞭子抽烂这色鬼的下半身!
撕裂的布料散落在床上,凌渊揽着男人的肩膀,引导着他已一种尽量舒服的姿势抱自己,习惯了别人伺候的男人哪里会顾忌伺候的人舒不舒服会不会疼,熟练的扒开那双腿握着坚硬的滚烫便对准那处蜜穴刺进去。
越是压抑,待会儿被欲望冲昏了头才会没精力玩什么花样,他了解东霄这样的人,东霄也的确如他预料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
冷了暖了,碰了伤了,受委屈了,事无巨细,怎么会让这崽子饿肚子?
是的,东霄动了杀心。
妃子送来的美食试过毒后,想起那坑了自己喝了一顿清粥的小东西,笑着让人收起,拎起食盒朝玄清殿走去。
男人咬着他的唇瓣嘶哑的喊他,凌渊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在男人怀里半推半就刻意压抑着男人的情欲。
何况那小崽子估计跟自己一样也饿着肚皮呢!
低的稍不留意便会错过的声音,男人如他所愿将他打横抱起,不时低头亲吻青年的面颊,等到寝殿时男人已经被磨的暴躁无比,将人抛到床上便整个人气势汹汹的扑了上去。
内侍称是,帝王坐回桌案后看着挣扎哭闹不休的妃子被拖下去,想起另一边乖巧可人的美人,虽然有时候着实让人恨,可不得不承认,撇开他总想着逃离自己身边,那人一切简直合乎他胃口到似是为他而生。
“嗯,嗯嗯···啊!”
“小宝!”
不,比那更不如。
如何讨好男人,并不只是女人的工作,他见过很多优秀的男人,被迫或者自愿躺在男人身下。
小意委屈的不行,而东霄却溜溜达达的过来了,见那傻崽子居然没开小灶不禁有些诧异,凌渊不是把他当眼珠子似的疼么!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凌渊认命的叹了口气。
“小意见过圣上,圣上正事要紧小意便先告退。”
东霄带着笑满面春风,简直爱死了那固执的要命的美人和他那只坏的冒水的崽子。
“坏心眼!”
“美人,孤王的美人,你真是个尤物!孤王恨不得活吃了你,小
唇角柔和的笑容瞬间淡去,凌渊拍了拍的儿子的小脑袋,小家伙也敏锐的察觉到什么,转身对上拎着食盒带着内侍走进来的东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