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淫贱不堪的梦让他感到羞耻。
无奈造化弄人,不知是从哪次起,比起两人身下的骚货,裴宁的目光更多地开始被阎子骞吸引。
阎子骞坏笑,“怎么,那么多逼都共享过了,区区一根烟还分你我?这你可就伤我心了。”
每次梦醒来,他都一身的冷汗,裤裆里一大滩精水淫水,甚至有几次阴唇和阴蒂都是肿胀的,是在他做淫梦时夹腿夹肿的。
裴宁如果在状态,发挥出平日实力,怎么也不会招致这样的不满。好歹他也是个久浸肉林的1,技巧又是出名的好,风评很可以。
说完,便也迫使自己集中精力,使出浑身解数,加快速度地操了起来。
他惊恐地发现,阎子骞成了他意淫的对象。
他微扬着脸,汗水淋漓,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动情至极。
“老公老公?求你再快一点嘛,骚逼太痒了,想要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操”
但刚才他魂都飞到阎子骞身上了,完全忽略了身下的人。
裴宁脸上一片平静,甚至还跟出来中场休息的人笑骂了两句。
片刻,他又看向了裴宁。
“在这想什么呢。”
此刻裴宁裸露出来的皮肤白里透着红,肩宽腿长,却细皮嫩肉的,看起来总有一种莫名的旖旎。
也难怪,任谁看到旁人被阎子骞这样的极品鸡巴操得神魂颠倒、而自己身上的人还心不在焉不疾不徐的,都会不爽。
裴宁这才狠狠顶了男孩的后穴一记,佯装发狠地道:“哥哥刚才是疼你才放缓速度,没想到你个浪货还不领情!”
身下男孩的娇嗔中透着一股不满,还隐隐有着一丝不甘。
阎子骞语意戏谑,听在裴宁耳里却仿佛一道惊雷。
可惜他很怂,他不敢。
“什么逼不逼的,你说话怎么这么下流,能含蓄点吗。”
在梦里,他无数次幻想、渴望着被他摁倒,撕烂他的内裤,搓他的女穴,揪他的阴蒂,掏出那根狰狞可怖的大鸡巴狠狠操他,就像操那些男男女女一样,边操边羞辱他,骂他是荡妇、骚逼,再亲他,跟他接吻,紧紧搂在一起
两男三女。
他们哪里知道,裴宁要是真有机会能挨到阎子骞的操,美都能美上天!
阎子骞的目光顿时晦暗起来,眼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阴影。
裴宁今晚却只搞了一个,完事后就叼着烟,在阳台上默默地抽,偶尔回头看一下阎子骞操到了第几个。
再说,就凭他俩这关系,要阎子骞对他有意思,他俩早滚一起去了,还能有这群骚货什么事?
那种极具攻击性的性张力让裴宁窒息,也让他沉迷、陶醉
烟雾朦胧间,他的脸帅得很不真实,眼神仿佛在睥睨,又仿佛在审视什么。
阎子骞刚才也只是随口撩他好玩,见他开始专心操逼,目光也就收了回去,在身下的女人早已如痴如狂的脸上扫了一圈,神色没有受到任何感染,仿佛他操的这个逼并未给他丝毫快感。
想到自己对他不堪的意淫,再听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裴宁一瞬间都以为是自己的心思已经被他知晓、点破
就连约裴宁的0,也有很多是冲着阎子骞来的,阎子骞人气爆棚,眼光肯定高,他们怕直接被拒,又知道这俩人从来都是成对地约,便想曲线攻城,到裴宁这里碰运气。
他眯缝着狭长的双眼,深吸了一口烟,缓缓朝裴宁的脸上吹来。
男孩果然开始好哥哥饶了我地乱叫,裴宁顺势俯下身,装作沉迷性事地闭上眼睛。
这场群交盛宴结束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别墅的大厅里横陈着十几具筋疲力竭的肉体,简直像个陈尸现场。
他亲怀里人时淫秽的吻法,和浸透着淫望的眼神。
两人二十多年的交情,他知道阎子骞的喜好,男的最爱骚浪娇嫩的小0,女的喜欢风骚淫荡的美人,自己这样既不娇嫩也不风骚的,绝不是他的菜。
裴宁又被他的笑晃了神。
也有人私下八卦,说裴宁早就给阎子骞操过了。
?
意淫自己的兄弟,渴望被他操逼,这太羞耻了,脸皮厚如裴宁,也对自己感到无地自容。
这一晚中规中矩,只有5个。
先是他那一根狰狞的大鸡巴,再是他操人时下流的荤话、和邪肆的笑容。
巧好,会调弄人,又只肯当上面那个,大家更多会把他当成0.5来看。
如果不是裴宁中邪般陷入了单相思,他俩绝对是鬼混一辈子的哥们,并肩操逼不离不弃。
裴宁看得怔了几秒,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谁给你抽了?”
他们这群人向来玩得疯,骚货们被轮着干,换着上,一晚状态好可以连搞四五个。
正上神,指间突然一空,裴宁回头,自己抽了一半的烟叼在了阎子骞嘴上。
“跟你还要什么含蓄,你不就爱我下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