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便苦笑道:“若不是我从前懒于政事,荒淫无道,也不会让虏寇进犯至京都,从而让母妃流落。我这样,便是要让自己永永远远地记住这件事情。”
许久未逢滋润的身体在楚泽刻意的挑逗下又起了反应,苏踏霜却似乎还有些不适应,稍稍地偏过了脸去。楚泽轻轻安抚着他光裸的脊背,吻住了他的薄唇,舌头长驱直入地在苏踏霜口中四处舔舐。他舔弄地非常仔细,从上颚到丁香妙舌再到口腔,仿佛要将两人这分别的四年好好补回来似的。两人口中的涎液混合在一处,完全是不分彼此的。
苏踏霜起身命宫人将物品拿来,仔仔细细地替他包扎好了,又道:“你这样伤害自己,我也是会心疼的。”
苏踏霜被他的话语逗笑了:“我听说你这几年将内外事务都处理得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结果却还是这么孩子气。”
面容上虽然已经可以依稀看出岁月的痕迹,但苏踏霜的嫩乳却一如往昔,只是如此被轻轻揉捏,便现出了道道红痕。楚泽用两指捏住了乳头一阵摩挲,又轻声安慰道:“母妃别怕,待会就会舒服了。”他心中更是高兴起来,由此可见母妃这几年都未曾被野男人碰过,至于那位草原之主么,他来日必当亲自斩下他的首级,以消此心头之恨。
“无妨,”楚泽一把将他抱起来说道,“我这便带母妃去沐浴。”
苏踏霜一怔,眼神里仿佛有些茫然:“当然是想过的,若我当时没有做出那个决定,或许咱们现在还会有孩子。”
楚泽四年情思一朝爆发,一阵狂乱的吻落在苏踏霜的面容之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地放纵过自己了。可今时不比往日,他胯下阳物虽是已经涨得发疼,楚泽却还是满头大汗地问道:“母妃,现下可以么?”
“不不舒服嗯疼轻些”
楚泽看着怀中人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内心蠢蠢欲动。苏踏霜的身子一如往昔,楚泽伸手握住了那对奶子,只觉得它好似比记忆中的已小上一圈,料想定是母妃这些年流落民间,所受苦楚哪里是刚才三言两语说得完的。
苏踏霜浑身酸软地倒在楚泽的怀中,娇嗔道:“泽儿嗯果然还是,这般勇猛。”
苏踏霜回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交缠间,他又笑道:“从前我还是佛门的时候,也天天挑水砍柴,不都是这样过来了。”
“是儿臣不孝,才会让母妃以身献国。”楚泽听到最后已是满面凄凉,突地便拿起旁边的匕首狠狠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刀,顿时鲜血如注,血如泉涌。
故,身体早已比以前弱了许多,纵使他常年习武,却也弥补不上这精气亏损。如此,便又过了三年,这才终于有了机会,千里迢迢来到了楚泽面前。
铜制的金龙口缓缓地吐着水,皇家浴池之内,此刻苏踏霜正脸色绯红,气喘吁吁地躺在楚泽的怀中。他抬头望着楚泽,语气中仿佛都带着湿意:“泽儿,我我这些年在外颠沛流离,身子已经是已经是残破不堪,你你不要”
苏踏霜大惊道:“泽儿,你你何苦如此?”
楚泽感觉到那乳粒已硬如石子,便笑道:“母妃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可是诚实得很呢。这些年来,有没有想过儿臣?”
楚泽仔细地握住他的手,看出来那手上已是老茧丛生,显然是平日里经常做粗活才会生成的玩意。他心中难受得很,哪里还会有嫌弃他的心思:“我我只是心疼,从母妃抄抄佛经,偶尔练武拔剑,我都怕伤到母妃纤细的手指,如今我实在不敢想母妃这些年是怎么过去的。”
两人的唇交缠了许久才终于分开,细长的银丝随着唇畔的分开而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如同两人这几年分处两地的思念。
楚泽再不言语,只是温柔地捧起了那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吻着。
完全被对方所掌控的身体因为情欲而剧烈颤抖着,苏踏霜此刻只想忘记过去曾发生的一切,将全身心都投入这场与楚泽的交媾之中。他现在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双在他胸部不停玩弄的大手,其他
苏踏霜也不禁情动起来,两人的舌头情意绵绵地交缠在一起,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对方的。在温泉水汽的蒸腾下,更显得苏踏霜肤如凝脂,透着一股贵妃醉酒式的艳红,无声地勾引着楚泽的欲望。
苏踏霜骤然察觉到顶着自己的硬物,面色一红,咬唇道:“我刚从宫外进来,身子身子脏得很,还是不要”
楚泽神色一动,知晓他是又想到了那时的伤心事,便好声哄道:“只要母妃愿意,我们今后还可以有很多孩子,母妃喜欢谁,我就将谁立为太子。”
“嗯那里”苏踏霜被他突然的触碰弄得浑身一颤,即使两人早在水中赤裸相对,但那双有力的大手真正触碰到奶子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慌失措。楚泽浑然不觉,只享受着掌心中那充满弹性的丰腴,肆意抚弄着,将那两团物什捏出了各种形状来,“好久好久没被碰过了嗯,泽儿,轻些”
楚泽难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只有在母妃身旁,我才会有这种时候。”他轻轻地抚弄着苏踏霜的乳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疑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