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心知好事在即,更是微微眯着眼摆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来。
杜情游却是不急不缓,又将那龟头在他穴口上来回磨蹭数次,将那粉嫩的阴唇直磨得成了嫣红色,淫水直流不止。等到柳迟暮实在忍耐不住了,杜情游这才觑准时机,硬生生用龟头挤开那细缝,一举没入。
“啊情公子!”杜情游已是柳迟暮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了,可他还是禁不住地颤抖起来,不自觉地捂住了嘴惊呼起来。一阵强烈的快感自女穴蔓延,瞬间让四肢百骸都温暖了起来,内里火热滚烫,紧致无比,半滴淫水也流不出来。
杜情游轻蹙着眉,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柳迟暮这处果真是一个宝地不假。只是这名器也分三六九等,若要真真做个评定,还需要他仔细琢磨一番才是。
首先便是这穴口的收缩性了,杜情游才进了半个龟头,就被穴口挤得严严实实,舒爽难言,再推进些许,穴口便又自然而然地张开。他心中暗自点头,已是表明此处已经算得上是上品。
这卡在中途的阳物可让柳迟暮难受得紧,他感觉那龟头磨蹭了好一会,却始终只在前方浅浅旋转,就是不肯深入。莫非莫非这人偏要他说些什么话才肯进来的?
他瞧着杜情游那闭目沉思的模样,始终不解其意,只好开口道:“求求情公子将将大鸡巴赏赐给迟暮吧,迟暮实在是难受得紧了。”
杜情游恍然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过于专注,竟将这美人的需求给扔在了一旁,不禁暗道一声惭愧。当下便是双手扣紧柳迟暮纤腰,下身猛然发力,使劲往里一捅,偌大的一根鸡巴,扑哧一声,却还未能触底,便已碰到了一处软肉,再也动弹不得。
“啊!”柳迟暮受了这一下直顶宫口的刺激,登时失声浪叫起来。只见那粉嫩穴口给大鸡巴撑得圆滚滚的,一丝褶皱也无,杜情游低了头仔细地观察周围,只见柳迟暮此处毛发稀疏,穴口光滑,也称得上是白虎之相了。
若是持续这样高频率的刺激抽插,反而会降低柳迟暮身体的敏感性,深谙此道的杜情游却不如段令涯那般猴急,他只是尝试着将龟头在宫口软肉处顶了顶,又问道:“原来迟暮的女穴竟是这般短浅。”
柳迟暮闻言,又娇嗔道:“那可不是正好,又不是嗯人人都同你们那样粗大。”
杜情游闻言便微笑起来,轻轻以手掂了掂柳迟暮前方那物,又道:“迟暮若是非为双性之体,这玩意拿去哄骗女子倒也不差。”
柳迟暮便答道:“那可不成,只要尝过了这鸡巴的滋味,谁还会想着女子呢。”
杜情游又大笑起来,肉棒缓缓在甬道里抽送起来。谁知才刚十余抽,那宫口软肉便见松动之像,整根肉棒被他吸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这柳迟暮当真是个极品货色,此番无论花多少钱财出去,总得将他买下来才好。
柳迟暮口中呻吟不止,又搂紧了杜情游的身子,随着阳具连番的抽插,起先的异物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言喻的舒服和快活。
杜情游朝那宫口奋起而攻,又想道:宫口虽浅了些,但湿软感相较名器谱上之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还长了这样一副俊俏模样。他盯着柳迟暮的面容看了一会,又是兴奋莫名。若说他为何会有此想,倒是因为从前他探访名器谱之时,那名目上的人虽是有一身极品名器,可模样却是丑陋不堪,庸俗平凡,实在是让他觉得月有盈缺,实在算不上完美,如今见了柳迟暮,虽是名器差了些许,可容貌却远胜于他们。
他下身动作不由得逐渐加快,直抽插地内里水流不止,口里还问道:“你此番可是愿意随了我去?”
柳迟暮见他生得风流俊俏,单看衣袍便是个出手阔绰的,哪里还有不愿意的道理,只希望此番可别是再遇见一个段令涯便罢了。
他此刻阵阵快感用来,听到杜情游的问话,也只得断断续续地点着头:“啊迟暮,自然自然是愿意的”
躲在暗处的段令涯见着两人不多时便入了家境,心中硬生生地涌起一丝复杂情绪来,似酸似苦,却又异常兴奋。要说他舍不得吧,那便不会将柳迟暮介绍个杜情游了,昨日只需拿好言哄了便罢,要说他嫉妒吧,可这他今后便是兴头上来了,想要去杜情游家中与他一齐玩弄柳迟暮,对方也多半是不会拒绝的。
他下身撸动了半晌,可终究是差了些什么东西,不如捅穴来得爽快。段令涯如此想着,便施施然从那假山石后绕了出来。
柳迟暮蓦然见到他走出来,下身还露着那根粗黑的阳物,不禁吓了一大跳,又是装模作样地问道:“涯公子,你你怎会在这里?”
段令涯打量着他的身子,见胸口那两团绵软在杜情游的动作下缓缓起伏,不禁口干舌燥道:“情公子,这骚货的后穴里还塞了几枚新鲜的樱桃,你是否要先尝尝?”
杜情游操了半晌,也觉得颇为无趣,便满口答应道:“你在那假山石后躲了半晌,莫不是嫌弃迟暮的身子不够好,竟让你连上来操弄他的勇气也没有。”
他这话语带讥讽,让段令涯不禁讪讪道:“今日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