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没有开口,沉默地流泪。
不错,虚伪才是真实的自己。
“我想见你。”
沉默良久,夏予yan开口道,“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不了你了。”
“你能啊!”
“主人真好。”
我原谅你,也放过自己。往事归零,ai恨都一笔g销。
我还有什么可以给你。
ai吗?也曾短暂地ai过。但更ai自己。
“因为我当时很ai你。”一眼能看透人心,并非什么好事情。只不过是因为喜欢,这才笑意盈盈地装作不知道地陪他演下去。
既然你都看得清,为什么还要陪我演这出戏?
约调?笑了,我身边什么样的没有,我想ga0定什么样的人ga0不定,如果我要的只是一个,也会漂泊这么久。遗憾地是,我以为是了解我的人,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懂。
夏予yan摆摆手,“已经过去快两年了,现在不追究这个。我只是想说,曾经因为喜欢你,也曾抱着你会改变的想法。可是你不会。”
我不能没有你。
“实t店里都没有情侣装!好气哦,网上买的感觉质量太差了。”
安旭黯然。
“现在也是一样的,”夏予yan叹了口气,“你说你随便我玩什么都可以,你知道我喜欢制造疼痛,很快地,你就会接受不了,紧接着是再一次分开。你带了多少的勇气和信任来找我,你自己都不清楚吧?”
这样来回地拉扯?这样虚伪的假装?这样佯装无意地试探?
程一清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我这浪子的余生?我这腐朽的灵魂?我这一颗破烂不堪的心?
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是一场漫长而冗杂的梦境。
你到底想要什么?
抬手准备挂断,却听见对方说道,“我在门口。”与之一起响起的是敲门声。
“有事吗?”
你以为可以放下的,从来都不曾,只是将短暂尖锐的疼痛,迟缓地分发给每段时间。
话说出口夏予yan觉得心里很疼。
安旭的声音似乎听不出来什么起伏,平淡地像是在说晚上吃什么。
很多不接受的事情,不过是佯装接受,再去无限拖延。仗着被ai,小心翼翼地逐渐拉低对方的底线,直到满足自己的需求。
梦是浮生梦,浮生是梦中。
夏予yan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回来找我g什么,从最开始你说的‘赎罪’,但其实你做得事情又能代表了什么呢?你已经看到了,我身边有一清,以前这也是你说的,反正离开你,夏燃nv王身边从来就不会缺人,不是么?”
“约调。可以吗?”
“只好委屈我买男装最小号和你搭配了呀。”
“有事吗?”
“我真的提了那次,后来,”是你说让我回去上班的。
“我不是……”
时间是解药,也是毒药。
“我不能。我不能够心态平和地把你当做一个普通的来调教,每次见你对我来说都像是一场劫难。你如果还惦记我一点,为我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离开我,彻底地,离开我。”
夏予yan沉默着没有讲话,距离上次见面——或者说也不算见面,就是看到安旭昏迷的样子,已经过去了接近4个月,从包裹着羽绒服的寒冷冬季,已经到了可以放风筝的季节。
但是还有什么办法呢?
长痛不如短痛是你说的!及时止损也是你说的!不想结婚的是你!现在纠缠不清的又是你!
来。
“是我。”安旭。
“那怎么办呢?”
夏予yan扣了电话,躺在沙发上。
“还有很多事情,”夏予yan按了按头,“你说可以为了我调动到南城,其实一直是在权衡利弊。或者说,你一直都不想放弃你的工作,因为你认为我是个海王,只想陪我玩一段时间,但没想搭上一辈子。我甚至怀疑你中途有次说辞职了都是假的。”
没有必要的,真的没必要。
夏予yan笑了笑,喝了两口酒,“我们不合适。我喜欢鞭打,你不恋痛。”
夏予yan缓慢地说道,“约调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别ga0得跟强j一样,我也不喜欢。没别的事情我就挂了?”
“您做什么都可以。”安旭知道这样做无疑会激怒她。可是,约调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想就此消失在你的生命里。
起身打开了门,安旭瘦了很多,穿着很久以前的那件情侣外套,夏予yan想起来当初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夏予yan打断了安旭想要的争辩,“我知道,其实我怎么会看不清,你这样说,只是为了后来你的离开能让你好受一点,你笃定我不会牵挂你很久。不管真假,这样想总能让你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