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你不能这样啊不可以”原本明明是在被强上,但是完全无法拒绝这样不应该属于自己的快感,从被强奸渐渐变成了合奸。
“哈哈哈,有什么不可以的!老子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了老子!”歹人说着,又用力向下一压,夕桂都要觉得自己的腿要折了,下身的穴口被顶地张得更大了。歹人看下那不停地吞噬着自己鸡巴,一张一合地流出淫水的花穴,“嘴里说着不要,下面还不是流着骚水吞着老子的鸡巴!真骚!”
“不是啊明明明明是你啊”歹人用力极大,速度也及快,夕桂被撞得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太快了不要啊求求”
夕桂的软肉比歹人想象中还会夹人,他操的越快,那穴肉就吸的他越爽,而且下面好像发洪水一样,水流的都不带停的,简直就是宝穴,比他操过的娘们都让他感到舒服。
“呃呃啊我要不行了呜呜”夕桂本身就很敏感,很快就被歹人操到高潮,花穴的水像瀑布一样喷出来,水多得连歹人巨大的肉棒都堵不住,浇得地上被染湿了一大片,歹人都差点以为这小子被自己操尿了。然后夕桂的小肉棒也不负歹人所望喷出了液体,不过不是尿液,而是稀稀拉拉的白色精液而已。
高潮后的夕桂,身体虽然瘫在地上几乎无法行动,穴口却夹得歹人更加舒服,不停痉挛着承受歹人的撞击,总是无法从高潮中恢复出来的夕桂只能哭着呻吟求救:“不要不要了求求你要坏了”
歹人向来是只顾自己的性格,他现在被夕桂夹着正爽,怎么可能放过他呢。而且他也确实很久没做这档子事了,所以元阳保存得又多,持久力又好。
“老子正爽着呢,再夹紧一点,舒服!”歹人嘶吼着继续欺负着夕桂,他弄了夕桂很久,夕桂都被他操上三四次高潮后,他才终于用尽全力,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塞入夕桂不断收缩吸附的小穴,撞入子宫,将滚烫的浓精喷射进去,烫的夕桂差点晕了过去。
夕桂的嗓子都叫的有点哑了,只能哭泣着发出虚弱的呻吟:“你怎么可以射进去呜呜呜不可以的”
很久没做,一做就这么爽,鬼使神差地,歹人说出心底的欲望:“你操起来真他妈爽,不如跟了老子吧!赵狗那么多小老婆,你跟老子的话,老子只养你一个!”
“你、做梦!休想!”这人怎么看都是江湖流氓,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若跟了他,哪里可以像在王府中一样,享到荣华富贵?夕桂哭着,无情地拒绝了歹人的欲望。
“不识好歹!”歹人生气将被操地软得不行的夕桂提起来,按到假山璧上,让他跪趴在壁上,抬起夕桂的右腿,蹲着马步,从后面将刚发泄后很快又勃起了的巨根重新操进夕桂的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的小穴。歹人练武多年,基本功最是扎实,所以每当蹲马步的时候力气尤其巨大,在武力加持下,他操弄夕桂的速度和力气更加猛烈,打的夕桂不受控制地晃荡着身体,左腿不停发抖,软得不行,根本无法站稳,可是一放松,自己整个身子的重量就会撞上歹人的巨物,让那东西更深入自己。
“啊啊啊啊啊慢慢不行要坏了不要”夕桂双手紧紧抓住石壁,试图抵御这种又疼有酸又胀又爽的感觉,身体却跟着歹人一起摇晃,小穴更是早就被操到高潮,不停喷水,滴得满地都是淫液。
“说,跟不跟我走!”歹人很享受夕桂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一刻不松懈地持续操干。
可即使被歹人逼到如此境地,夕桂还是不松口:“呃啊啊你做梦!啊我啊”
“操!贱人!”歹人似乎气急了,“老子得不到的东西,赵狗也休想!”
“干脆把你弄坏了好了。”朦胧间夕桂听到了恶魔的声音。
夕桂哭喊呻吟着拼命摇头:“不要求求你啊呃”
歹人好似真的放弃了带走夕桂的念头,之前虽然鲁莽,但是还是留有余地,总担心弄坏了以后用不了了怎么办。现在反而更加生猛了,反正不是自己的东西,玩坏了再换一个不就好?!
没有顾忌后歹人果然就更开放了,反正只要自己爽就行了,夕桂怎么样根本就无所谓。
以前夕桂侍寝的时候,赵天宝一般只会搞他两三次,对夕桂这种刚刚体会情滋味的身体来说,是刚刚好的。可这歹人或许憋得久了,又或许是气急了,毫无顾忌的从傍晚一直弄到天色微凉才结束,本来是享受人间极乐的趣事,却成为了折磨。
夕桂被欺负的像濒死的鱼一样瘫软在地上,无意识地发着抖,被不间断修理了一整晚花穴早就无法完全闭合,红肿不堪,连里面的软肉都有些向外翻出,一股一股的向外流出或红或白或黄的液体。他满脸泪痕,口水直流,眼神涣散,只是嘴里一开一合的说着呓语:“不要了求求你不行要死了”
歹人看着这样的夕桂,心中竟生出些许不忍:“老子向来说一不二,但是现在却有点后悔。现在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跟不跟老子走?”
“不”夕桂晕过去之前,吐出了这个字。
夕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他撑起酸痛不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