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南对于苏澈知道的并不多。
学长很忙,毕竟如果只是任由某中二校长“殷勤”管理,这个垃圾学校吃枣药丸。相比渡南光顾着学业就忙的焦头烂额(物理倒数第一),作为学生会的会长,苏澈更是大多日子都很晚才回寝室。
渡南这么一想,觉得学长也的确挺男神的,能力强,长得又好看,要是他是女的那一定也喜欢学长,不会喜欢死宅的自己。
当然,难得有了放松的时间,他们会呆在一起交流——大多是学长把渡南从床底下拖出来。
深入交流,只有嗯嗯啊啊的那种。
所以渡南除了深深体会到学长器大活好,对他的家庭,事情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了解。
但他很奇怪的是,周末学生会是无需管理的,而学校也是一个月才放一次回家,而苏澈每次一到周末都会白天不见踪影,夜晚不归宿。
据此渡南的小同桌打趣:“该不会学长其实家境贫寒,每周末都要去打工赚钱!?”
“不会不会不会,像学长这种肯定是从小到大的Jing英教育,而且还气质还这么优雅”在贫寒家庭长大什么的!鬼才信嘞!
“渡南,你好像被丈夫抛弃的小媳妇儿啊。”周御御在一边插嘴,语调是软软糯糯的南方口音。
何景明纠正他:“那叫怨妇。”
“哇!好厉害鸭!要亲亲!”
“好。”
喂你们不要给我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啊!话说谁是怨妇啊!
这样聊下去什么线索也没有,根本就是自取其辱。渡南扭过头,认认真真学习起物理来,他下定决心要超过周御御。
哎,同样是有一个学霸炮友,人家是一起学习成长,学长只会教他床上技巧。
时间转了一周,很快就到了约定和几个发小见面的日子。渡南钻进衣柜里扒拉了很久,翻出一条去年买的阿迪白色外套,袖子上的花纹是最平常的两杠。
已经到了高中,渡南的衣服仍然是父母给他买的——大多是一些大牌子的昂贵衣服,可惜并不好看,他的小同桌曾经贴切地形容“穿在你身上就像是盗版的”。
渡南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睛,不禁有点害羞。其实他长得也没有那么糟糕吧?
渡南一边劝慰着自己,戴上耳机,一边搭上了地铁。
学校处于城的边缘,这一带都是高教园区,从贵族小学到民办大学,学习氛围浓厚,但没什么娱乐设施。
而商业化最浓厚的无疑是市中心——渡南的家也在这里,他并不是本地人,几年前父母来城纯属是因为城市靠海,港口多,做生意方便。渡南家里的产业虽然是石油,但公司注册在国外,算是一家外资企业。
渡南是那种很乖的富二代,也不爱热闹,小学的时候被学长欺负,只会坐在地上呜呜大哭。
父母在他身上抱了很大的期望,不过渡南本人觉得公司要是由他接受,可能要凉。
渡南在东城区的酒吧街下车,刚下车就遇到了旧时好友,男孩儿揪着他的脸亲热地用拳头打了个招呼。
“很疼诶”渡南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局促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虽说是发小,可是三个月没见面还是有点尴尬保持距离,保持距离。
可惜男孩儿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开玩笑似的摸了摸渡南的屁股:“你还是这么无聊。”
“!”渡南脸红了。他现在很敏感的啊!不要乱碰啊喂!
“你咋了?怎么娘唧唧的。”男孩儿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吧。
雅蠛蝶!屁股开始流水了啊啊啊啊!
“没没啥。你今天好帅哦!”渡南强笑道,原来球判定渡南是“缺水”,自动开始往渡南的屁股里分泌润滑ye。
渡南竭力夹紧自己的后xue,努力不让他的白色阿迪达斯热裤弄shi,他这几天被逼着用后xue含住学长的性器一起睡觉,后面都变得松松的了而且这几天超级懒惰,都没有用后xue保健品了!
都是学长的错!苏澈还滥用权限把他的球设定“一拍屁股就放水”的动作指令,好方便他的性生活。
不要问为什么出门还要带球,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男孩儿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他挠了挠头:“是吗?嘿嘿。”
渡南僵硬地挪进胡桃酒吧街的“青果”,这是从前他们几个好朋友最常来的地方。他祈祷着他的柠檬味少女还没有到,他可以飞进厕所把辣鸡人工智能取出来,立刻就冲进马桶。
“渡南南!这里这里!”
渡南绝望地抬起头,看见坐在靠窗位置的少女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