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拿了绳子重新把渡南的手绑起来,十分负责地把写着“壁尻少年渡南君”的牌子挂上去。几个人拉上裤子,还拍了一张照片,发上了朋友圈,嘻嘻哈哈地离开了。只剩下渡南的肚子里被灌满Jingye,前端插着尿道棒,屁股和大腿被Jingye涂抹的亮晶晶,只露出下体,放置在理事长办公室过道的走廊上。
等苏澈赶过来的时候,渡南已经闭上眼睛放弃挣扎了,金黄色的ye体从他被堵住的前端一滴一滴掉下来,眼罩全部shi了,眼泪花一直流到渡南的脖子。
苏澈仍然保持冷静,他敲了敲门,进入了董事长办公室。
房间看起来很乱。他先是看见了自己曾经最敬爱的老师跪在沙发上用后xue温顺地含着男人的性器一上一下,再看见了旁边不停抽搐着的渡南。
这个混蛋。
苏澈皱着眉瞥见已经在办公室里的青年,那不是校排球队的队长吗?
青年揪着男人的领子,往他脸上狠狠地招呼了一巴掌,男人不挣扎,看见苏澈反而笑着招呼他:“会长,今天的派对还满意吗?”
“董事长,您”苏澈深吸一口气,找回了理智。
“李函,我警告你,老子让哥哥来学校教书,不是让他给你当性奴!”青年长期打排球,手臂有力,愣是把男人凑的鼻青脸肿。
苏澈也被青年的突然暴喝愣了一愣。
青年转过身,温和了语气,他指着渡南:“苏澈,把这个小孩儿带走,这里没你的事。”
苏澈皱着眉,挽袖子去解开束缚渡南的绳索,他在心里猜测这三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澈揭开了渡南的面罩,看见他双眼肿起来了,泪痕一片一片的。渡南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学长,我想尿尿”
“乖啊,你再忍忍。”苏澈心不在焉地安慰着渡南,故意放慢了动作,想多听一会儿。
念书时儒雅风流的云老师如今变成了董事长的性奴,这件事儿他已经知道很久了,他也很想把老师救出来,可就是没找着突破口。
他听见老师说:“李新扬,你别和李函一般见识。”
老师怎么还为他说话?
被称作李函的正是他们学校的董事长,男人此时得意洋洋地抓着云间宿的头发往他嘴上啃了一口,恶狠狠地说:“哥哥现在是我的人。”他猛然一顶胯,性器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插进了云老师的后xue,云间宿不自觉抖了抖,将李函的性器绞的更紧。
渡南提出的要求被苏澈拒绝,而且学长好像完全不理会他,光顾着偷听一旁三人的事。他有点儿伤心,双手刚被解开,渡南就轻轻把苏澈推开,跌跌撞撞地走到走廊上去了。
苏澈感觉怀里一空,他看着渡南两条又细又长的腿被淤青覆盖,走起路也合不拢。他赶紧上前一步跟上渡南,抓住他的手臂。
“你别乱动!”苏澈皱着眉。
渡南推开他,自己抖着手把性器前端又粗又长的尿道棒拿出来,双腿一软,跪在了走廊上。
膀胱因为憋了太久,连流出来的ye体也是淅淅沥沥的。渡南低着头,看着自己光裸着身体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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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学生会的成员来来往往,纷纷看见了渡南这一行为。有责任心强的学长学姐想过来斥责他的行为,看见旁边站着的会长,又噤声了。
苏澈又伸手想把他扶他起来,渡南抗拒地歪了歪身体:“地毯的钱我会赔的。”
“你别扭什么呢?!”苏澈突然感觉心烦,他一向很能隐忍,用这种语气说完这句话后他才感到后悔。
苏澈强硬地抓住渡南的手,把他打横抱起来。
小家伙还真有点儿重,他想。然后学长看见了渡南前胸被夹的变了形的两颗ru头,还有微微鼓起的胸脯。
苏澈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先忍忍,我去帮你弄出来。”
渡南已经不哭了,最难受的地方终于消解,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长时间的Cao弄让他像一块烂巴巴的抹布,ru头和下体的疼痛也变得麻木。渡南把脸别过去,微微失神。
苏澈看着平时活蹦乱跳、性格开朗的学弟被整成了这个样子,除了心疼之余还有点醋劲儿:难道自己不能满足他?小孩儿非得来这种地方求Cao?
当苏澈找着一个没有人的厕所隔间,把渡南放在上面,看见肛塞里面满满都是其他人的Jingye,这种生气的情绪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