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明所以,还是停了动作,乖乖地支撑着颤栗的身子,去拿来了小盒。盒中倒不是什么奇淫巧具,而是一个藏青色勾金边的骨瓷奶壶,比普通的奶壶小了不少。
“如你所见,”白奕端起茶杯,浇在了身前人的胸口,看那凉透的亮红茶汤在奶白的肌肤上肆意流淌,“我的下午茶里好像还差点奶。”
“嗯哼。”白奕的手上翻出一大把雪羽,洋洋洒洒地尽数洒在徒弟的身上。
“啊!不”摩擦的快感让故渊的提问戛然而止,堵塞的铃口一下子被释放,白稠的精液却如同尿液般汩汩流出,后穴也不适应突来的空虚,开阖着吐出透明的肠液,来不及被湿透的地毯吸收,汇聚成清浅的水洼。
他把壶口抵在胸部,按揉自己鼓胀的乳肉,奶孔乖顺地张开,射出的温热液体打在藏青色的陶瓷上,在杯壁上留下一道奶痕。
“好乖。”白奕听到满意的回答,把乖顺的小徒弟抱到腿上,拨开发丝,欣赏那张眼睫乱颤、泪水横呈的绯红脸蛋,却调笑地斥责道“但是现在还没有到正餐时间呢。”
“呜啊出来了”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自行挤奶的羞耻感无异于当众自渎,又带来情色的快感,故渊恨不得蜷成一团,试图用长发遮挡白奕欣赏般的视线,掩盖着淫秽的画面。
“白首的黑蝰与乌尾的雪鸮。”故渊习惯性地回答,眼底闪过惊诧,“呜啊所以你”
“痒”故渊扭动腰肢,继续开口“那你”
“不我不会让自己后悔的,”故渊垂下眼帘,避开他的触碰,“也不会让您失望的。”
那小锁看上去比肿立的乳尖大不了多少,却是十分沉重,带动着淫夹一晃一晃,把乳头扯成向下的小尖,从乳孔中挤出几滴洁白的奶珠。
没想到被白奕恶趣味地掐了把乳尖:“墨蝰没教你怎么求人吗?”
白奕不慌不忙地把连接着吸乳器的软管尾端放入奶壶中,才搂过自己的小徒弟,咬破指尖,沿着他的轻轻晃动的脊柱写下咒语,看着光滑的尾骨处慢慢抽出一根长长的兽尾。蓬松柔软
“这是”
“师父”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给你说的睡前童话吗?”白奕说道,“神创世后,在最初的森林中留下两枚卵,孵化出两名忠诚的下属,替他管理这个世界。”
“别那么粗暴。”白奕拉开他的手,安抚地触摸着被压出红痕的嫩白乳肉,“要我帮忙吗?”
故渊耳朵都红成一片:“我师父”
“唔扯到了好涨”故渊不敢取下乳夹,只能用指尖轻轻按压着涨痛难忍的胸部。白奕伸手包住他的手指,轻轻揉捏那不堪一握的青涩乳肉。
“呜”故渊一下子哑了声音,想起了什么般满面通红、浑身战栗,半晌,才抛了自尊似的撇开视线,从喉咙里挤出细若蚊音的词句:“请白奕师父肏进我的贱穴让小骚货爽到流奶吧”
俯下身亲吻他的眼睛,顺手在他胸前的链子上挂上一把通体澄黄的小锁。
“帮我”故渊哪能不知道男人想听到怎样的话,“请师父帮我产奶吧”
白奕却顺着他的性器,捏住细长的金链,猛地向外抽出:“第一问结束了,乖孩子。”
“好凉痛停下呜”吸乳器的顶端镶了一圈光滑的曜石,一接触到皮肤,就震动扭转起来,故渊感觉像一张冰凉的小嘴贴上了胸口,啜食着通红的乳尖。那吸力并不大,可故渊的奶水已经被榨干,只能透过半透明的器壁,眼睁睁看着娇嫩的乳粒被难以抗拒的力道吸得挺立,近乎破皮。
“哈继续啊”看见小小的奶壶不过填满了四分之一不到,故渊不禁大力挤压那团柔韧的嫩肉,那殷红的乳孔里却实在是再难流出什么东西,只好放下奶壶,向后穴探去。他大抵猜到自己被改造成高潮后会刺激乳腺产奶的体质,但两根纤细的手指哪能满足被粗长的肉棒喂得挑剔淫荡的小穴,就算被抠挖地咕叽作响,也无法消除深处的空虚。
随即,胸口的夹子也被扯掉,在空气中碰撞出清脆的响声。故渊发出一声似泣非泣的呜咽,还要下意识地伸手,想把恼人的奶水挤出来,却被白奕握住了手腕:“去打开第二个盒子吧。”
“啊啊,那是我编出来的。”白奕拾起一片羽毛,在故渊通红的性器上心不在焉地来回扫动,“我们俩只是天生不合,他把自己捣腾成那副恶心样子也仅仅是因为喜欢蛇的本体罢了。”
“所以你说的那些故事”
而他的身体本就不具有哺乳的功能,哪怕刚才涨得难受,那平坦的乳肉也只是鼓起小小一团,现在没挤几下,就空空地绵软回去,只剩下几滴莹白的奶水挂在乳尖,摇摇欲坠,被故渊用杯沿刮得干干净净。
“这不是命令,”白奕用指尖勾了点他胸口的茶水,轻柔地抹到他的嘴唇上,“就像我们说好的,你随时都可以喊停。”
“好吧,好吧,真是敌不过你。”白奕纵容地捏捏他的脸颊,仿佛真的是在溺爱自己顽劣的徒弟。他取出一对黑色的吸乳器,捏住故渊的乳肉,对准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