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絮坐在位置上应了声。
白絮犹豫了，陶婉推了推她，“去嘛去嘛！”
“你去送下这个，我还有个没写。”陶婉把纸条给她。
随后发现他只是随意看了一下周围，白絮站在原地踮了踮脚，有些无措。
越长晖动作停了一下瞥了她一眼，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白絮听着她话有些哭笑不得，托着腮看她，“你这样好像是帮我监视他一样。”
“班长，就你一个人吗？”班上同学过来从桌子上整箱水里抽了一瓶矿泉水，“我来拿瓶水。”
“他现在很忙，中午休息时候拦一会？”白絮迟疑。
越长晖接过同学递来的水，只是放在额头冰着，眼睛看着白絮离开的方向，微微眯了眯眼。
白絮有预想过拒绝，倒也没有太在意，陶婉有点可惜。
“其实也没必要，顺其自然。”白絮用笔敲着桌子，周边人声鼎沸，广播里时不时传来越长晖的声音，她思考是不是该换一个方式。
陶婉回来拿了瓶水打开，喝了两口坐在她旁边。
“刚才观察了一会，学长太受欢迎了。”陶婉说着，又坐直身体，“不过他都给拒绝了。”
闻言白絮抬眼看她，思考这是什么意思。
“咦？”陶婉也听见了，“要去吗？我帮你看桌子。”
黄豆豆闹不明白他想什么，继续完成自己工作。
下午白絮在位置上写播报词，陶婉想让她去递，白絮怕惹来厌烦就摇了摇头。
“回来了？”陶婉写着祝贺词，发觉身边有人，见是白絮问。
等到散场，白絮被陶婉推着过去，犹豫一会她不太自然扯了扯裙子，“学长，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
“怎么样？学长第几？”陶婉刚问完，广播台就有人播出越长晖的成绩，她听着有点意外，“看不出来体力很好，我还以为他文文弱弱的。”
减少步行时间的话要经过一个直穿的巷子，虽然没有几个人经过但也不是那种天一黑就看
“高岭之花好不容易动次心，怎么也要帮你观察观察！”陶婉开着玩笑。
吧，试一下，要不递个纸条过去？”陶婉提议。
白絮回到陶婉身边，听见越长晖在念刚才自己给的东西，有一些惊讶。
白絮听了眨了眨眼，牙齿咬着拇指的指甲，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想着越长晖将自己按在身下，坚韧持久肏干自己。
“陶婉一会回来。”白絮回答。
“刚才小学妹挺好看的，你怎么拒绝了？”
她第一次对任务对象先有好感，而不是在相处中渐渐喜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小美女来一次不容易，你怎么没反应？”黄豆豆抽空休息一会，打趣他。
越长晖换了一身衣服，眼镜也拿了下来，看上去还要清秀。
“现在已经十点半了，还有一个小时。”陶婉看了看表。
“你这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吗？想欲擒故纵？”黄豆豆看见他这样，忍不住调侃。
越长晖似乎愣了一下，他身边的女生好像和他认识，在旁边偷笑，“这是今天第几个了？”
陶婉没办法只好代劳。
放学后白絮背着包准备回去，见班级都回去了，和陶婉出校门分开，往公交站走。
“说什么呢。”
他似乎发觉白絮目光，眼睛转过来，白絮不清楚他能不能看清自己，还是下意识弯了弯眼睛。
“抱歉。”越长晖礼貌拒绝，拿着一叠稿子离开，她后面的女生跑过去，空气里还能听见对话。
看着他一开始就甩了后面的人半圈，毫不意外拿了第一，白絮瞧着他站在终点喘气，上前走了几步后停下来，看见有人给他送水稍微松口气，转身回到班级位置上。
“麻烦你了。”白絮起身，往跑道那边跑去。
“别闹！”他站起身拿过刚才白絮递过来的字条，拍了拍话筒。
过了一会广播里播出给越长晖加油打气的声音，白絮稍微愣了愣。
“那我先走了。”对方摆了摆手跑开。
白絮接过去走到广播那边，看见越长晖坐在位置上套了一件运动外套，在那休息，她把纸条放在旁边女生的桌子上，还是没说什么离开了。
越长晖参加的是长跑，操场跑道周边里外都是人，白絮站在人群里，看着高二组在准备。
白絮思考着可能性，看见陶婉趴在桌子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