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强抢民女。只要是他看得上的,不管是否已婚配嫁娶,统统掳进宫里头来,玩一阵,便觉索然无味,把她们一个个丢弃到冷宫的一口深井里,任她们沉底溺亡,心里头还觉得十分爽快,很快又去寻找下一个残害的目标。很快,深井里的怨气都积了三丈高了,只是凡人看不见。
可说来也怪,自从在庙里见到了那个小修行者后,皇帝一眼便动了心,甚至改换了口味,押玩起了男子,而且一玩就是三年,夜夜笙歌,百玩不腻。为此,他还特意命人从西域搜罗了不少壮阳的神药,为的,就是在千夜的穴中尽情驰骋。
帝王的荒淫会危害整个国家的福运,而千夜,为了苍生,为了那些可怜的女子们不再做亡魂,便自愿入宫,当起了皇帝的禁·脔。千夜相信,只要心中有佛,在哪里都是修行,即便是身在淤泥里,一样是在清净的道场中。
可终于有一天,皇帝玩腻了这种强迫的游戏,他觉得,一个不会叫·床、不会对他媚笑的男子,纵使再清雅再漂亮,也颇为无趣。他想起了自己的三儿子,那个偏好男风、精于此道的皇子。他深夜把三皇子召进宫来,请他来天子寝殿里一聚,为的是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皇帝终于把掐着身下人脖子的手放开了,望着他面如土色、却不屑于睁眼看自己的倔强模样,露出了一抹无耻淫·笑:“今日,朕便也让你舒服一回。看你以后,还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朕!”
32.阳精入镜
“朕要让你看看清楚,你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淫·贱模样!”
一枚铜镜被端放在千夜身前,四周有繁杂镂空浮雕相饰,典雅非常,颇为华丽古旧。老皇帝宫里头,多是各地官员搜罗来讨好他的珍奇古玩,而这枚宝镜的价值,他并不知道,只当是一般的铜镜来用。而那面可以照出过去世、现在世、未来世的“见三世”宝镜,便那样搁在了一丝不挂的千夜面前。
“嗯嗯嗯啊!~”依然是压抑的低喘,可这一次,那尾音里头,有什么不一样了。
一个年轻的脑袋从千夜白皙修长的双腿间抬起来——正是三皇子。
“父王,您要慢慢来,九浅一深,变换角度,找到那个让他最受不了的骚点,然后狠狠地撞上去!”
“啊——!”是千夜再也忍耐不住的叫声。三年内,无数个被迫承欢的日日夜夜,即使被鞭打掐弄,也从未叫过一声的千夜,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了他的第一声浪·叫。
“哈哈哈哈!朕知道了朕知道了!是不是就像这样”
“啊—!啊—!”随着皇帝的一下下有节奏的挺动,坐在他身上,后·穴里被迫承受着抽·插的千夜,无辜地叫了起来,这一次,是情难自控的大声吟哦。
“对了,父皇不愧是天子,这御男的技巧,一学就会,掌握得恰到好处,儿臣佩服,”三皇子夸赞道,“那么,儿臣就继续了”说着,他又低下头去,含住了千夜的前端,细细抿唇、咂么、吮吸
那是第一次,千夜感到自己变得不再是自己了,体内像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失控了。下头,是顶在他骚点上的肉·棒;前头,是吸吮在他马眼上的软唇。从未在性·事中得到过任何欢愉的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之强烈。
“父皇加把劲,对,狠狠地碾那个点,他就要泻了,待我把他吸出来!”三皇子说完,一低头拼命吮吸。就这样,父子俩人完美的配合,将彼时的千夜所有理智的魂魄全部击穿,只剩下一个疯狂渴求释放的肉体,在极乐的天国和欲念的地狱之间沉浮,求天天不应,呼地地无门。
“啊!啊啊啊啊啊——!”就在他的欲望喷薄而出那刻,像是故意要让他看到自己有多淫·荡似的,三皇子扭头避开了,那一股股浓浊的阳精,喷泻到了空中,而其中的一滴,就打在了那面三世宝镜之上。
从那以后,那一世的千夜,信仰彻底崩塌,意志彻底沦为听从原始欲望召唤的奴隶。?
每一夜,他都楚楚可怜地跪在地上,喃喃地求着皇帝:“求求您陛下,再让我那样痛快地泻一次吧!求求您了!我想要再体会一次那种欢愉!”于是,皇帝便依照着那晚一般,唤来了四五个太监,有的帮他吮吸玉茎,有的是舔弄乳首,有的是舔脚趾脚心,而自己则碾在千夜的敏感点上狠命地戳刺。
而每一个白日,当千夜从欲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都嫌弃自己脏污不堪,不配为人。终于有一天,他看着镜中污秽不堪的自己的影子,举起一把匕首,直戳进了自己的心脏。又是一滴鲜血,溅到了宝镜之上。
因着精与血的因缘,穿过铜镜连通着的法阵,地狱道血海之中,幻化出了后来的血障。而千夜这一世拯救了那么多的人命,积累下无数的善业,他继续入轮回投胎去了。许多世积累的福报,终于成就了这一世的千夜尊者,生来口含莲花,圣洁无比。而那一段污秽的过去,那一世对佛法信仰的动摇所积攒下的业障,便由地狱道里,他的精血化成的一个欲魔,去替他承受。
33.登临无色
后来,皇朝更替,兴衰迭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