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不是……”赵晓晓语气虚弱地反驳，腰肢抖了抖，大腿互相磨蹭，新贴的护垫又要湿透了。
父女俩气氛粘腻的时候，赵晓晓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爷爷打来的。
赵大龙坐在床边，电话接通后，他问：“晓晓，你在哪？”
“我和爸爸在车里呢。”赵晓晓答道，她似乎气息不稳，有点喘，而赵大龙却十分熟悉孙女这般黏糊又甜蜜的语调。
“晓晓，你们……在做什么？”
孙女突然小小地惊呼一声，随即娇声笑起来：“好痒，别咬了……啊，爸……”
赵大龙呼吸一紧，垂眼看着自己立起来的裤裆。
“嗯……爷爷刚才问什么？”
“晓晓，让你爸接电话。”
赵大龙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暧昧的水声，接着是儿子比平常低沉的声音：“爸？怎么了？”
“大虎，你对晓晓做了什么？”赵大龙问。
“我做的事，和爸做的事一样。”
“……大虎，晓晓是你亲闺女。”
“爸，晓晓也是你亲孙女呢。”
“……”赵大龙被儿子反将一军，的确，他才是最早和晓晓发生关系的亲人。
孙女甜甜的声音又响起：“爷爷~喜欢我刚刚发给你的视频吗？”
甜美诱人的声音，好像要把赵大龙拽入伦理的地狱，又好像要把他带到欲望的天堂。
他沉默了一会，再次开口：“晓晓，这样不好。”
他听到孙女不以为然的笑声，语气轻快道：“行啊，爷爷觉得不好，那我挂电话了啊。”
“别！别，晓晓……”赵大龙语气焦急，他舔了舔唇，喉咙很干，“晓晓，先别挂。”
他还想……还想听孙女被男人肏的声音。
“爷爷，是不是硬了呀？”
赵大龙垂眼看自己撑得不像话的裤裆，没回答。
“爸爸可是硬起来了哦……好大啊，刚刚把人家插得腿都软了……”
赵大龙终于受不住，伸手进裤裆，听着孙女继续道：“爸爸在人家里面射了好多哦……就像爷爷一样，啊，爸，那里……”
赵晓晓急喘了一下，再次开口：“……下次爷爷一起来好不好？”
赵大龙的拇指刮了刮怒胀的龟头，舒服地叹了一声，一边手淫一边问：“晓晓要爷爷一起做什么？”
“讨厌，爷爷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赵晓晓娇嗔道。
赵大龙闭了闭眼，呼出来的气息滚烫无比：“……好，好，爷爷都答应你。”
他的乖孙女，真是要他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