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鸳儿鸳儿啊……”柯以湛被他一掐,粗屌更是刀硬如铁,爽的眼睛都亮了。
采云一向听话,被李姆姆调教的也是憨厚良善,说了几句祝贺的话,福了福就出门了。
江竹鸳平和的点头:“嗯去吧,今儿你们都早些休息。”
江竹鸳手快利索的做了几道好菜,烫了壶好酒等到柯以湛归家。
采露却红着眼圈,像是有些委屈和自责水汪汪的偷偷看了柯以湛一眼,低头把酒壶放在饭桌上:“李姆姆让奴给正君和爷换一壶热的酒,奴退下了。”
柯以湛正好站在门边,江竹鸳伺候他洗面擦手,夫夫二人甜蜜的看着对方。不了采露会进来还眼看就要摔倒,柯以湛顺手就是一扶。
柳都吏嘿嘿笑:“那也不成,男人吗,都懂,日后你为官做宰的,后院没个小君,侧君什么的招待客人,太丢面儿惹人闲话,像我还有个小星呢给我生了个胖儿子,不过还是大的当家作主,否则后院不宁,你家夫郎是个贤惠能容人的,你给他找个伴儿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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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叽咕叽咕叽……”混血美人的下腹阴茎也比一般的哥儿要大要壮伟一些,可却仍然带着小哥儿独有的精致粉嫩,柯以湛汗水淋漓,着迷的看着在自己腹肌上甩来甩去的夫郎的小宝贝儿,改为单手握住江竹鸳的腰,一手去握捏那阴茎。
火炕之上,鱼水交融,淫秽暧昧的动静不绝如缕。
晚间儿,特意让李阿姆带着小山和小鱼,自己预备好好犒劳犒劳男人。
“咚——”柯以湛眯起丹
“啊啊~”采露直接软绵绵的扑到在柯以湛怀里。
“哎哎哎??!!咋回事儿啊?碰瓷儿的是不是?!”柯以湛大惊失色,两手张开以示清白。
江竹鸳雪白饱满的英气额头上滴答着清澈的汗珠,鼻尖和两颊由绯红转酡红,猛烈的抖动上半身,玉色肚兜松垮垮的露出半个圆鼓鼓的奶子,活像两只大大奶香瓜犹抱琵琶半遮面,成熟的摇晃挤蹭,明明动作有力还强悍的像个雌兽之王,声音却软乎乎带着暧昧的嗔怪:“嗯啊……啊啊啊哼唔唔……你个蠢货,你啊啊……你太大了……快些射出来我累了么~”
谁想柳都吏就好像认定他会纳妾一样,又悄声嘀咕问他家里两个小侍的事儿。
柯以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把话题引到别的上:“柳大伯,两只鸭子真是下蛋的日子,你回去给伯阿姆补补身子。”
“啪啪啪啪……”江竹鸳披着碧色刺绣着银翠暗纹的缎面儿小袄,面带潮红,咬着唇,雪白结实的浑圆屁股坐在肉刃上快速扭动,柯以湛粗长的肉棍已经被他完全套弄吞吃进菊蕊里,屁股缝儿外只露着一对紫红饱满圆乎乎的睾丸被他坐的充血胀满。
柯以湛直到了柳家院子,柳都吏还在不停的教育柯以湛,柯以湛知道他是一番好心,可古人的三妻四妾,妻贤妾贤的种种,还是令柯以湛硬是忍着想要揍他的冲动,转身就走。
“啊啊啊啊……”不过是龟头被捏搔了一下,江竹鸳大声呻吟,喘息急促的撑着柯以湛的胸肌,揪了一下男人淡褐色的乳尖。
柯以湛下意识的去看江竹鸳,一脸的冤枉:“阿鸳。”
柯以湛笑:“柳大伯说的是,我都记着呢,我家阿鸳对我的好,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我只守着他。”
“补什么补,一块老田再补也种不出崽儿,你听我跟你说啊,村儿里都传,那两个侍奴是你夫郎给你买的妾,日后生了孩子就抬小君。我和你说,你家夫郎对你真是掏心掏肺啊,我看那个叫什么采……采云?对,他看着老老实实的纳了行,年岁小,日后能伺候你和你夫郎,另一个不成,那样的姿色身段儿,眉眼儿不正,让你夫郎如何咽的下这口气,纳小不能纳色,得纳个老实好相处良善的。”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从小和自己一同长大,最自己忠心耿耿的采露会对他的男人别有所图,数年前他家中遭难,他也没有忘记安置采露让他快快逃,此番,他也收留了采露与他们一起过日子,说是小侍,其实都是拿半个家人一般对待的,吃穿用度无一不好。他不信采露是那等卑劣的人。
“不许冤枉我哥夫!!你自己摔倒的!”
“啊~”采露见柯以湛进了大门和江竹鸳携手朝正屋走,立刻背过身子扯了扯身上的淡粉水仙花儿的袄,石榴红的罗裙,小袄的袖口和领口镶嵌着一圈雪白的兔毛,发髻上戴了一只小珠花,端着酒壶走近屋内,突然脚下一软就要摔倒的娇弱模样。
江竹鸳脸色冷了一瞬,眨眼间又是一副温和喜气的模样,看都未看采露一眼,抱起小鱼,又挽过柯以湛的手:“快些用饭吧,都冷了,采露采云,你们不用伺候,快去厨房用饭吧。”
差的远了,我也是想早早把哥儿嫁过去,也是怕孩子在婆家受罪,爷们儿的得有担当,我看好你啊小柯!”
采云正带了小鱼进来,两个不大点的小哥儿把这一幕全看在眼里,小鱼憋笑,可看见自家哥哥明显冷下来的脸庞,小团子似的快速挤入柯以湛和采露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