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去了,耿老头在屋里准备着。
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跟着就响起了敲门声。
爷爷,开门。 一推门,原来门没有关紧。
小雯雯进到屋中,反手关上门,奇怪的四下望望,又喊道:爷爷,早点给你买回来了。
还是没有声音。小诗雯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到茶几上,拍一拍小手,口中自言自语的嘟囔道:人跑那里去了?真奇怪。
先到卫生间里推门瞧一瞧,没人。又敲敲厨房的门,还是没动静。
爷爷一定又去睡觉了,真是一个大懒虫。
小诗雯来到卧室门口,梆、梆的敲了两下,不见反映,就把门推开,伸进小脑袋望望。
只见卧室里暗暗的、静悄悄的,窗户上的厚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电扇发出嗡、嗡的声音。
往床上看,黄色的毛巾被下,鼓鼓囊囊的一个人型。
小诗雯不由得暗笑一声:爷爷搞什幺花样,就一会儿就又睡觉了,看我逗他一逗。
于是,小女孩并住呼吸,轻手轻脚的向床边移动。
慢慢的走到床前,小诗雯用小手轻轻的拉住毛巾被的一角,向上猛的一掀。
就在这毛巾被掀开的一刹那,小女孩感觉到从背后扑过来一阵风,一支粗壮的胳膊箍住了小雯雯的脖子,将她扑倒在床面上,小诗雯吃了一惊,刚想张嘴喊爷爷救命,一条毛巾将她的呼救声又堵了回去,堵得是那样的牢,前头部分已塞到了嗓子眼处。
跟着,一个黑黑的什幺袋子套到了她的头上,小诗雯出气不畅,小脑袋左右摆动,小身子一扭一扭的弹动,挣扎着反手做着无效的抵抗。两只小腿反弓着胡乱踢动,将小脚丫子上的红拖鞋都踢飞了,一只落到地面上,一只飞到床中间。
一座山压了下来,骑坐到小诗雯的屁股上,是那样的重。
紧接着,小女孩反背在身后胡乱挥动的小手被两只大手抓住,交叉合在一起向她的脖子后猛提到极限。
一根绳索三缠两饶,勒得是那样的牢固。跟着绳索穿过小诗雯的腋窝向上饶过小诗雯的左肩头勒到右边,从前面穿过拉到后边,在捆的结结实实的的手腕处又饶了两圈,一勒,打结。
余绳向上从脖子后的绳套里穿出,用力的向下一勒,各处的绳索一起收紧,把小诗雯已经提得很高的两只小手吊得几乎挨着了后脑勺,跟着用剩余不多的余绳穿过手腕处的绳扣,牢牢的打一死结。
一阵绳捆索绑,把毫无思想准备的小诗雯收拾得死去活来,绳索勒得太紧,已深深的陷在了肉里,塞着毛巾并套着的袋子,使小雯雯出气都困难,这时候她的小脸蛋一定是憋得铁青,有一声无一声的发出痛苦的悲鸣。 正是:
突如其来遭绑架,双手反剪泰山压;毛巾塞口难呼救,无情绳索幼身加。
胶袋套头眼前黑,大脑眩晕冒金花;一番捆绑紧缚后,耳听耿翁笑哈哈。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再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