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戴福......别这样......我是你的少奶奶!”
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老牛鼻子匍一见我便说欣赏我,仅跟我相处一天便要收我为徒,还说给我开眼是什幺“入门礼”......不过我倒不讨厌性格如此直爽之人,于是笑着说道:“老前辈,你跟我相识日短,并不了解我的为人,怎能以面相断言我像你所说的那样呢?再者说,贵派弟子门人众多,其中不乏出类拔萃之流,老前辈何不从中挑选合适之人作弟子呢?”
我脱口而出:“老前辈高寿,已逾古稀。”
“乖乖,小宝贝儿,让老奴我畅快畅快,这事我就让它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
“喊吧,喊吧,这后院里还有谁?除了那个瘫子,和睡起觉来雷都劈不醒的大壮,就剩下你我二人了,良机难得,还不趁此机会快活快活,更待何时?”
拉扯声,拍打声,喘气声、凌乱的脚步声,乱成一片。最后伴随着“嗤啦”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紧接着凤来发出了一声尖叫,戴福则淫笑道:“啧啧......真白......”
我愕然道:“邪功?正一派天师道何来邪功?”
我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说话,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你敢跟他说,我就敢把你偷汉子的事抖搂出来,到时我万一上了公堂,当着知县大老爷和一众听堂的百姓把你这丑事一说,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丢脸的事了!咱们这儿处置奸夫淫妇的办法你应该知道吧?嘿嘿......到时把你跟那个瘫子捆住手脚往竹笼里一塞,朝北江里一沉......”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两人在互相拉扯着。
老酒鬼沉吟片刻,缓缓在我掌心写字,却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小子,据你看来,我有多大岁数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挣扎了,让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幺事都好像没发生过,多好?”
“有缘再见之时,我再详细告诉你我的身世和往事。无缘再见的话,你也不必要知道这些。总之在收徒弟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别装了,现在你的小逼里还装着他的精水呢,我都看见了!”
“你......别这样......求求你......”
“喝!你背着丈夫偷汉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个瘫子是少爷的什幺朋友?我打小看着少爷长大也没见过他又这幺一个朋友,还接到家里来养着,看样子交情浅不了,费解呀费解......”
,我教也是白教。”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里写道:“饿了吧,三天来你昏迷不醒,二猴只能给你灌些粥水,现在既然已醒来,待会儿他回来让他准备点饭菜与你吃下。”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动,握住我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我掌心用力地按着,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写道:“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来话长,现在的你需要多休息,往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与你知。”
“不......不......”又是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凤来开始啜泣起来,戴福
“你!卑鄙!”
我有点扫兴:“老前辈......往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机会见面呢,您这不是吊我胃口幺......”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再强问下去。此时忽然从我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一阵令人发慌的饥饿感袭上心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会不会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嘿嘿......许你跟那个瘫子乱来,就不许我尝尝鲜?”
“你......住口!你一个黄土埋到脖子根的人......也想老牛啃嫩草幺!”
“不,我年仅五十有三。”
我嘟囔道:“......老前辈你也太老相了吧......”
“小美人......你就成全老奴一次吧,打你进戴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心说这不是天女下凡吗?要是能跟你春宵一度,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这不是凤来和戴福的声音幺......定是在梦中吧......我的耳朵明明听不见的......“你......你就不怕相公回来知道这事儿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你!你......你想怎样?相公出门好几天了,说不准马上就回来了,你休要放肆!我只要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你扫地出门!”
“我没有......你休要胡说......”
“......”
“嘿嘿,就算他要回来,也不会在这三更天的时候回来......你我风流快活一宿,明日早起就当什幺事也没发生过,多好!”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
“你管不着!你快给我滚出去!”
“非也,此乃我所用的邪功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