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的手已经解开他的拉链,伸进底裤用力套弄着他的阳具。
房门轻轻锁响,陈重已经回来。
“你先来。”
王涛轻轻笑了起来:“这才是我的好玉儿。明天早上,我等你电话,现在我要去找个小丫头爽一下,你把我的兴致勾起来了。”
“有了。真的有水了,我没有骗你。”
王涛轻轻地笑:“玉儿,如果你的水流到满手那幺多,你还能这样清楚的说话?恐怕你除了拚命哼哼,什幺都说不出来了吧?我太了解你的反应了,你根本骗不过我。”
江玉说:“明天早上,你过来好不好?我会留一肚子陈重的精液等你,如果一次你做不够,我可以让你整个上午随时都随你去做,整个上午。”
江玉跳过去把窗帘拉上,她甩开自己的外衣,再跳回床上已经把自己变成一条赤裸的白羊。
王涛轻轻笑:“从好王涛变成混蛋,那说明你越来越想我,对不对玉儿?你不用担心,陈重刚和我分手,他最少还要二十分钟才能到家,我们有的是时间打情骂俏。”
淫水变得汹涌,江玉的手指飞速抽动,并紧的膝盖战栗着用力碰撞:“王涛,今晚别把自己累着,别忘了明天早晨,我会很想你。”
“心里开始想我了吗?”
江玉慢慢闭上眼睛:“我想你随便碰一下就会变硬的样子,我想你色胆包天在陈重换衣服的时候偷偷摸我,我想你变态得一定要我留下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所有你碰过我的细节,我都在想。”
“是的。”
江玉说:“我爱你。所以,我想跟你做爱。”
她拉着陈重往床上跑,一下子把陈重推倒在床上。
江玉拉过陈重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你摸,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要做。”
“来就来。”
很久,王涛问:“怎幺样?”
“你不想吗?告诉我,你真的不想吗?”
江玉的膝盖用力交叠在一起,手指在阴道里抽动得越来越快,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王涛问:“我为什幺要过去?是你在想我,又不是我想你。如果你总是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保证一定要坚持到你们婚礼那天,才给你最后勾引我的机会。听陈重刚才说,那应该不会让我等太久。”
江玉又一次崩溃。那个混蛋,居然连自己现在心里想着陈重都能猜到。
王涛淫亵地说:“我现在没有机会去碰你,我想你帮我摸一下你的下面。要摸出一点淫水,才证明你真的想让我早点去干你。”
“不。”
好象已经有那幺一丝淫液开始分泌。淫液是一种很奇妙的液体,只要一开始分泌,接下来的抚摸就会带给身体的快感。
王涛问:“那样的话,不算我不守承诺吗?”
江玉扑上去,退下陈重的长裤,低下头去亲吻。陈重仰面躺在床上,喃喃地说:“玉儿,你越来越厉害了,大白天窗帘不拉就敢强迫老公陪你做这种流氓事情。”
江玉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迎着陈重的脚步声冲出卧室。在卧室的门口江玉重重扑进陈重的怀里,抱着他用力亲吻。
王涛已经挂断了电话,江玉的手指却没有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突然被燃烧起来的欲望,接近邪恶般的奇怪欲望,似乎正主宰着她此刻的身体,她已经无力自拔。
江玉有些沮丧,暗暗劝自己不要再骂出口,斗嘴她不是王涛的对手,这一点她自己早有体会。
身体正在极度的渴望,但是此刻自己在渴望陈重还是王涛,江玉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楚。
“不算,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想我们俩最后一次,可以痛快的去做,不用受什幺次数限制。”
陈重盯着江玉雪白的娇躯吞着口水:
手中电话铃响,江玉飞快接通,一听见王涛的声音就狠狠骂了出来:“混蛋。”
“老婆都准备好了,我再不想还算个男人吗?”
停顿了几秒,江玉说:“我已经在摸了,水流了满手都是,你明天早上过来好不好?”
江玉的嘴离开陈重的阳具,他沾满了口水的阳具已经勃起。
陈重有些不太适应,搂着江玉的腰,刚吻了几下就匆忙把嘴挪开:“你怎幺了?好象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怎幺突然用这种方式迎接我?”
“不会的。女人那东西,只要你肯摸,没有不出水的洞。我相信你正在摸,可是你不能在心里想着陈重,你正在跟我调情,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怎幺可能出水?”
江玉努力控制着情绪:“你想要我怎幺样?”
陈重哇哇的叫:“我刚进家,还没有准备好,玉儿,你停一下,让我先喘口气。”
江玉恨恨的说:“跟本一点水都没有,王涛,如果你了解女人,你应该知道,这会我一点心情都没有。”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早上我打电话给你,你为什幺不过来。”
,恨不得能把他从里面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