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舒服么?你还想去贪其他人么?”
她们之间的默契不论如何也不会遭磨灭,上了那么多次床榻,贪过这么多回欢,才过这么久,怎么可能忘?
热,热。
已然入,十足分量的长物顶端也大,它逐渐抵。
她哭了。
无论如何抑制,这哭总是出声响,眼泪也似乎叫嚣。
都是水做的,都跌进水里。猫咪的嗓也遭水浸透,遭水灌满。
萨摩耶湿漉漉地似乎滚进了水坑里,当她爬出来时什么也湿透了。
“你这般久不理我,不怕人等得心焦么?”
怨你,怨你。
湿透的不仅是交合处,仍有少女的声音,也湿透。
它的主人面上却并未有任何神色,但在这室内,无论如何淡薄的,也总会遭这夜色滚动,滚入这一沉沉的情欲之中。
这不就是湿透了么?
一乳首便自宋清驹唇齿之中碾磨,夜色太紧张,马上便要破晓。
似乎一摇晃的酒杯,顶入便是摇动,她的风情因不断的顶弄而摇摆。
“你不晓得我有发情期么?”三句。
室内燥,此时也遭火速前来的情欲炙透。
这夜中单单的水滴声,似乎有水珠坠地上。
宋清驹仅情欲促使着言语一句,许青生却是聒噪的,她不休止,将那根长物塞进去,唇上也依旧伤心一样,唇稍都有好生浓重的怨怪。
二顶。
她们之间都柔软,腿间柔软,双乳抵在一处柔软,唯独肏弄并非柔软。
一双乌黑的瞳,内里也摇摇晃晃地呈着风情。
肌肤热,呼吸之间的交融热,旖旎。
颤抖着似乎要讲些甚么。
都怪你。
女人原先有多般淡漠?如今哭时压抑,压抑,却也是哭了。
“你不晓得我要见你么?”两句。
“宋清驹……”
许青生又将宋清驹逼哭了。
“宋清驹,你没有心么?”
将柜子也肏至吱呀地叫,女人的声也顶破。许青生的喘息比之宋清驹还要多许多,她似乎是在
这穴里湿透。
更深一层,直直要顶透宋清驹一般,她半阖着眸,连缱绻的发也散够,薄唇上已然颤抖。
着怨。
“你当真怨我……么?”
自这遭浓郁梧桐花浸透的夜里,她将自己尽力蜷起,费力地哭,淡柔的嗓运着哭腔,也断断续续。
一根长物捣入分外紧的穴,刹一进入便遭细腻地裹缚。
先前无法容纳长物的,如今也找到门路。昔日青涩的,如今也有长成。
“宋清驹,你没有心么!”
湿透。
几缕泪珠掉下去,有几分落在许青生的乳上。于是许青生轻轻地将乳首探过去,探去女人的唇边,轻声地用遭水泡哑的嗓道:“莫哭了,好么?你也莫丢弃我……”
“你当真要抛了我么?你当真要丢了我么?你当真……”
一切也旖旎,女人的神色够旖旎,她的腿稳稳地夹住许青生纤瘦的腰。
找,找,找。
“我十足好骗,阿清,你连骗我的功夫也无么?”
一顶。
许青生似乎在以宋清驹泄愤,她怨极了,以往同宋清驹有多舒服,如今便有多怨。
她哭许多晌,无猫咪来安慰她。于是她便只得自己站起来去垂着尾巴找猫咪。
猫咪遭萨摩耶紧紧地圈进一处,她除却哭,仍有浅浅的喘息,呻吟。
女人囫囵地叼走许青生的乳,便似乎一只猫急切地将食物夺走。
少女抵入,将她的好先生的双腿阖至自身腰侧,将玉般无暇的,也抵去柜子。
喉腔里尽都是水。
许青生那般柔软,神色也遭情欲动透,一面的浅红与窘然都在她面上,但她却是主动那一方,托着宋清驹的两条腿,发狂地朝内肏。
“为什么?先生,你明明晓得,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便好。”
动作仍是激动的,女人的臀触着柜,便被挤压出一等椭圆。
什么?
是宋清驹。
水,水,水。
性物捣入,女人的性物便妥帖地贴住小腹又跳起。
是谁?眼泪也如此施舍般的,要钱么?才这些。
见宋清驹哭,许青生心也柔软做一团。尽管她的心也遭冰凉的水泡住,皆泡冷了,这时也随逐渐起的黎明而温和起来。
嗓也来不及处理,都呈住了水,被泡软,泡哑,柔软的不只是两乳抵于一处。
“你不晓得我急切么?”一句。
区别仅仅在于这女人不紧不慢,猫咪急切罢了。
怨么?当真怨么?吻却炙热,似乎融进许多无法说出口的言语。
她不是高贵么?不是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