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太好看,怨你。”少女手中尚捧着书,似乎怕挨打,便朝四面的夹角处钻。
“莫乱动,好生立着。”
她骨子中太白,太自持,性子又如水般淡薄,又矜傲。怎会容忍自身屈服她人身下呢?
“扰人。”宋清驹补上这句,又打她一下:“快些背,背过后回去。”
“好罢。……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
许青生只晓得她臀后好生痒,遭打过便更痒。碍于脸面,她不好讲,仅是私下时候,伴以老师先讲:“阿清,下次能否别在那么多人面前打我臀?……我痒,好痒的。”
宋清驹道:“倘若痒,便争取不痒。倘若要不痒,便好生背书。”
中秋晚会要到,许青生却在这段时间内想透。
阿清定不喜那般赤裸地表达罢?她便决意要将方式更改,不再那般激烈,而是更细水长流些,更漂亮些。
于是她同舍监商量换寝,这地不允许串寝,若要串,便只得同舍监商量,除非有正当理由,这要再向学校申请。
夜了,月光透不进,遭堵回窗外。舍内熄了灯。
整一宿舍内,便仅宋清驹一人。同她同寝的学生因吵,已遭分配到别处了。
这地要么是住教师,要么是住很不吵的学生的。许青生算哪类?她有想过,看见心上人后便早日忘却了。
但该是她爱人,许青生自当以此自居。毕竟她夺人初次。
时间已不早,310便仅这坐于床前的女人一人,端正地坐着。
后而,她起身。纵使只她一人,宋清驹也早早歇下了。
她要睡早,同学生一起起早,而后用饭,看学生早操跑步。
于是她睡早。
女人便卧于下铺,将腿缩好,被盖紧,蜷缩似的淡然地睡着。
昔日她不会如此,不过近日感染风寒,合该盖被更紧实些防寒。
药粒已用过,便睡去。
一时,似是昏沉之间,似乎有人脚步声进来。
晃眼的,是明亮的一捧手电的光,好生亮堂,不过刚一入室时便息下来了。
有人似乎止步,而后还很轻着手脚便进来。
不止是进寝,这人也入了宋清驹的床榻,她的气息软,有花香,好生温雅的气息,这一气息的主人便将温软的身子朝内缩进去,同宋清驹一齐挤。
这人是谁?
好生漂亮的长相,润且软的唇,柔润的灰眸。它似乎温情,去观身前女人睡相。
女人睡相极寡淡,往日她情绪并不显于色,现下更是如此。似乎都被淡泊地藏住了。
许青生来,她薄唇微分,墨发便已乱了。
她只穿一件薄的白睡衣,两团柔软也触手可得。许青生耐不住诱惑,便轻柔地抚起些许,俯身下去细细嗅闻。
她矮于女人五厘米,如此也方便。
那捧乳不仅软,似乎也香。
是甚么香?不晓得,只是香。
女人身上带古韵的冷息,仔细靠过去却能闻见有牛奶的香味。
她们一处,已有多少天?好似已然过去几周了。
许青生已许久未有同她亲昵,也许久未有自己解决自己。那风衣也褪下了牛奶香气,转化成是花香。这下,她便连宋清驹是甚么香也快忘了。如今却得,便自然不可放过她。
情欲渐渐旺盛了,这次来得温吞,只是一把温热的水,渐渐地渡过去,将alpha的下身渡挺起了。
“老师,有睡么?”
女人深眠,似是将眉微蹙,并未起。
许青生便大胆起来,她也心疼这女人的,如今却只解自身长裤,将唇贴去枕上,自己做好自己。
那柄长的为她细长的指罩住,她去偏头见女人相貌,边见,边去套弄。
可再如何,却也仅是将将围住了它的头。再如何长的指也无法将许青生的性器全然裹住。
除非是那软穴。
生硬地动了片刻,不觉舒适,只觉身上又起火,少女便只得将眸光投去女人身上,边做边讲得罪。
她不肏穴,仅是借用女人的笔直双腿,将她性物夹进去,而后她轻轻喘息着动腰,将它送入再抽出。
女人的腿间极其柔软,却总差了些什么,仍不得过多快感,精只卡在精关前,硬也是出不来。
假若这是在肏老师的穴呢?许青生环抱住眼前女人,腰腹有收紧了,便将宋清驹瘦削的背揽入怀中,下身好快的送进去再抽出来。
磨出水来了么?青生眼角却发红,她穴都湿了。
她似乎得了一种病,非要肏到宋清驹的穴才能治好。这类病是叫相思么?
想她的穴,想得病了。想得连自我抚慰也不再动情,只一心盼着肏进去。
许青生已盼了许久了,甚么时候再入进去?
她想,于是她温驯地,终于将女人的睡裤解开。要肏弄这一熟睡后的神。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