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楼吃过晚餐,可怜的阿比盖尔已经已经无法维持自己正常的站姿了。
他仿若鸭子一样,高高挺起自己的胸膛,两腿呈八字步微微的叉开,小心的护着自己的腹部。身上的警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有好几次,顾楼都以为他已经支撑不下去了,甚至都准备在他求饶之后,大发慈悲的让他提前结束这场折磨。只要他开口,哪怕只说一个“不”字。
顾楼死死的盯着那个可恶的家伙。最初,他只是想吓唬吓唬他,800的甘油,无论是什么情况,他想,都不会有人可以坚持下来的。
只要他求饶,顾楼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嘲笑他,并要求他滚远点,不要老是Yin婚不散的来打扰自己安静的休养时间。
但是没有——直到时间结束,都没有哪怕一声呻yin。
“过来,”顾楼糟心的放下了筷子,看着对方小媳妇一样慢慢的碎步挪动。
“你很能忍?是吗?”属于人类的灵魂让他有些不忍,脱口而出的中就不免带上了一丝责备的味道,“哑巴了?不会求饶?”
阿比盖尔虚弱的喘息了一声,居然挤出了一个微笑,“您真的很温柔呢”
“雌虫的身体,是很耐艹的,请您放心,我可以坚持。”
听不到哀求的顾楼总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说好的害怕呢?说好的敬而远之呢?总觉得和想象的不太一样。难道是800太少了?
他咬咬牙,试探性的将手轻轻的放在了对方的肚子上。却还是不忍心就这么按下去。
阿比盖尔似乎看出了他的色厉内茬,他突然不再艰难的喘息,仿佛rou体的痛苦突然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你是在担心我吗?”
他没有后退,甚至抵着顾楼的手,微微的向前倾了倾身体。满腹的甘油顿时在腹腔中微微的晃起波浪,发出沉闷的声响。
顾楼一惊,手指就像是抽筋似的弹动了一下。
但很快,恼羞成怒的心情让他更快的把手掌重新贴上了阿比盖尔的肚子。
“您会觉得愉快吗?”阿比盖尔轻笑了一声,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专注而认真的看着顾楼,“我可以取悦到您吗?”
“当然不!”顾楼气呼呼的别开头,恼怒的说,他并不是抖,有什么可愉快的?
“那么”阿比盖尔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他轻轻的将自己的手叠放在了顾楼的上面,慢慢的用力挤压。
现在,他的腹部就像是一只充满了气,而又一点一点被压扁了气球。甚至于钢铁般充满了力量感的腹肌,也因此扭曲变形。
但他的神情痛苦之中却又渐渐开始透露出一种平和,他似乎想通了某些事情,也放下了一些重担,身心都轻松通透了起来。
“或许雌虫的使命,就是用生命保护雄虫,取悦雄虫吧。”他喃喃的说,“如果和我交配是一件让您觉得很为难的事情的话,那么您不一定要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他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狰狞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能为您这样温柔的雄虫服务,我很开心。”
“你不害怕自己变成疯虫了?”顾楼不敢置信,“50的狂暴指数,已经接近于临界值了,我的帮助,可能是你活下去最后的希望。”
“之前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失控,害怕死亡,”阿比盖尔用他粗哑的嗓音温柔的说道,“所以我拼命争取,希望可以获得救赎。”
“我从军队中脱离出来,耍尽手段接近雄虫,就为了得到他们的青睐,降低自己的狂暴指数。”
“很多朋友都认为我疯了,从没有雌虫如此恐惧死亡。”他自嘲的一笑。
“现在我明白了,或许,我恐惧的不是死,而是毫无价值的死亡和疯狂。”
他的另一只手,也慢慢的按上了自己的肚子,“如果您能开心,我会觉得非常愉快。”
顾楼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了。
在他接收到的虫族记忆中,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是个例。
他的雄虫朋友中甚至有就这样活活玩死雌虫的案例。虫族不合理的性别结构,造成了雄虫的冷酷与无情,在他们看来,雌虫,就仅仅只是消耗品。
但对于顾楼自己,他永远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做法。
所以他解开了束缚着雌虫的衣物,手指轻轻拨弄着插在雌虫下体的导管,“想要我艹你吗?”
“啊——”阿比盖尔嘶哑的惨嚎,“想!想!”
“背对我,撅起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