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简直无法理解这些雌虫的脑回路,他赌气一般的劈手夺过对方手中的皮带。但多年尊纪守法的人类生活,却让他无法理直气壮的冲着眼前放弃抵抗,跪在冰凉的泥土上的雌虫挥下鞭子。
其实说到底,这件事也是他这具身体原主人的错。
若不是他任性的与人打赌,想要到危险星域中去获取星耀矿石,也不会让自己落入如此境地。
“呵,贞Cao环?”顾楼轻蔑的一笑,用脚尖颠了颠他胯下那包鼓囊囊的东西。“你这贱根,光是贞Cao环就能管得住吗?”
他心中气恼,既然不忍心挥鞭子,那就只想着,怎么才能好好羞辱一通这个讨厌的特警,让他从此以后可以对自己敬而远之。
“怎么,你们特警部队是没虫了吗?就非得派你这么个sao货来看着我?”顾楼冷笑一声,不轻不重的给了他胯下一脚。心想着,怕是没有虫可以忍受这样的羞辱,更何况是强健的特警。
他一定很快就会拂袖而去,还给自己一点清净了。顾楼满怀期待的看着雌虫接下来的举动,而忽略了自己脚下不合常理的,硬邦邦的触感。
“是,我很抱歉,”只见他粗喘着气道歉,“您的信息素太浓了,我有些对不起,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发sao的。真的非常抱歉。”
话音还未落,就只见他伸出右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但疼痛和羞耻却并没有让他的虫屌温顺下来。相反,顾楼眼睁睁的看见他胯下逐渐顶起了一顶小帐篷,甚至于裤子的顶端都有些shi润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施瓦辛格’急得眼珠子都红了,“我可以克制的,我可以——”
仿佛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般,他反反复复的重复了好几个我可以,终于把心一横,眼一闭,双手握住那根不听话的东西,狠狠一勒。顿时疼的嗷的一声吼,满头的冷汗都快下来了。
“你干什么!”顾楼就这么默默无语的眼睁睁看着他自编自导自演,活活把自己折腾得不轻。恻隐之心终于稍稍消除了他的怒火。
他和这么个傻大个计较什么呢?人家连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都能下得了如此狠手,你还能拿他怎么办?
“裤子脱了,我看看。”顾楼有些同情,“你不是把自己给掐萎了吧?”
“奥,不”警雌发出一声崩溃的呻yin,青春的rou体因为这一句话,又很快的给予了热情的回音——他的rou根又硬了。“这又是什么新的整治雌虫的手段吗?请不要捉弄我了,这该死的并不好笑。”
他左右看看,似乎在乞求帮助,最终却还是颤抖着手再次握了上去,看起来似乎是想再给自己来次狠的。
“我知道,您大度的谅解了斯坦森的过错,甚至没有亲自动手行刑,”他努力从自己刚毅的脸上挤出了一丝扭曲的讨好微笑,“请您也不要计较我的无理。如果您想鞭子、针、耳光,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