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军雌迫切的说,“他将面临流放荒星的惩罚,只有您开口,只要您开口”
“走吧。”顾楼淡淡的开口。顺便挥退了赶来的虫族护卫队。
虫族的记忆让他明白,侵犯了雄性的雌虫将会获得何等残酷的对待。而人类的灵魂,则让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救了自己的虫反而因此获罪。
“您的意思是”军雌瞬间瞪大了自己漂亮的蓝眼睛,狂喜的情绪自那天空一般蔚蓝的瞳孔中放射出来。盈满眼眶的几滴泪终于承载不住这大喜大悲的情绪,滴落了下来。“太好了,您一定是世界上最善良宽宏的雄虫。愿虫父保佑您。”
他激动得双手颤抖的取出了一把戒尺。“请您责罚他,或者您愿意的话,由我来动手,我也必定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顾楼冷淡的瞥了他一眼,他没有责打救命恩人的爱好,“把赦免书给我。”
军雌赶紧手忙脚乱的自胸口的内袋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了一张承载着他哥哥命运的薄薄的纸。刚刚才如清洗一新的天空一般明亮的蓝眼睛里,又迅速积蓄起了雾气。
他不好意思的咧咧嘴,揉揉眼睛,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一丝稚嫩自他松了一口气的青春脸庞中泄露了出来,“没有桌子,您在我的肩上写吧。”
就跟突如其来的磕头一样,这个有些冒失的小家伙又突然转过身,将挺翘的tun部悬在了顾楼的膝盖上,背部则平平的伸展,就如一张平滑的桌面。
顾楼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肌rou紧实的后背。
这家伙,也太没有戒备心了吧。毕竟真要严格说起来,他是个男人,而对方却是女人。
但是,在虫族,他的这种行为也说不上到底是谁占了便宜。
雄虫的稀少,让虫族的很多习俗都和人类不一样。这里,毕竟不是地球了啊
顾楼有些怅然若失,也没有心情再去关注眼前这热气腾腾的鲜嫩rou体。
“行了,你走吧。”
他有些倦怠的缩进了被子里,用睡眠来隔绝这世界。
这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陌生和寂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