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些窃窃欢喜,但有害怕,害怕金发少女因此讨厌她。
一想到金发少女温柔不在,笑容不现,对她露出厌恶的表情,她就快恐慌的不能自己。
所幸或许是晚上太累的缘故,金发少女睡得很熟,就连月萍开门发动引都没醒来,这一睡睡到月萍都开车到家了,倒是避开了月萍面对的局面。
但想到金发少女之所以那么累,月萍脸就发烫。
真实在太丢人了。
而事情似乎有成推出现的习惯,在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金发少女时,公司也出了事。
怀抱着复杂的情绪,这几天月萍在家有意避开金发少女,上班上的更是浑浑噩噩的,甚至上班还因此出了几个不该出的纰漏,然而没想到这数个不起眼的小纰漏最后形成了一个大纰漏。
这个纰漏是她的好父亲汪斩鹏给她挖的,一来是月萍不在状况上,二是月萍没有想到汪斩鹏竟然会干出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汪斩鹏竟然将手上汪氏集团的股份全卖给了来自F国的跨国企业香懵集团。
她是知道香懵国际集团的负责人费翔(注)爱慕星菱,也因为这层关系,在自己接任汪氏集团后费翔给她带来不少的麻烦。但毕竟汪氏集团产品主轴是食品业,而香懵国际集团则是化妆品,香水这一类,两个集团的产业有很大的区别,关联性甚小,影响十分有限。
也因此月萍平时虽会多注意,但也不至于一直放在心上。
然而谁会想到汪斩鹏不吭一声的将股份给全卖给费翔。
要知道虽然月萍现在的股份是整个汪氏集团里最多的,但并没有过半,起初汪斩鹏和苏芢两人共同持有五十%的股份,确实占据公司一半的股份,但后来两人离婚后月萍和星菱各别分得五%,而汪斩鹏和苏芢则分别获得二十五%和十五%。
当初这么分汪斩鹏是很肉痛,但他一是婚姻过错方,再拖下去并不利而且会影响个人和集团的声誉。二是当初汪氏集团的发展也少不了苏芢的资金的投入,三来就算月萍和星菱加上苏芢的股份加起来,都不过与他相当,他还是公司最大股东,足以保有董事长的位置,更何况星菱还是偏向他。
汪斩鹏加星菱的三十%远远大于苏芢和月萍合计的二十%。
而且那时汪斩鹏的心思都在初恋上面,最后就这样定案了,只不过汪斩鹏没想到月萍和苏芢私下早就开始悄悄地收购散股,加上苏芢给予她的股份来到三十二%成为了公司最大股东,在获取公司其他大股东的支持后,上演了女儿踹翻老子的戏码,招开董事会直接将汪斩鹏给踹下了。
虽然汪斩鹏被踹下了,但这些年他想回来当董事长兼总裁的念头一直都没断。然而他现在却把股份给全卖了,而且卖的对象还是规模远大于汪氏集团的香懵国际集团。
这别说回来当董事长了,汪氏集团这名字是否能保下都是问题了。
月萍想不通,但也没多的时间让她思考缘由了。
“汪总,李董没有回应,后天招开的股东大会恐怕......”陈秘书担忧地说着。
恐怕就像当初自己踹掉汪斩鹏那样,将自己踹掉。
月萍面色沉重的看着书面报告,其他的董事全都避不见面或有事推托,她怎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月萍想尽办法补救,但有时候不是努力就会成功。
时间不等人,董事会还是招开了。
月萍倒是想开了,尽人事听天命,不做就不做吧,到时空下的时间好好陪着小姨婆。
别人不是常说情场失意,商场得意吗?
那么她现在商场失意,说不定情场就可以得意了。
“费先生到。”
看着费翔带着几个F国人西装笔挺地走来,露出充满自信的笑容,月萍暗自冷笑。
还是和以前一样,外表看得人模人样,说得倒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话。
“汪总裁又见面了,我说过不是妳的东西就算妳硬得,也终究不长久的,不是妳得终究不是妳的。”费翔以胜利者的姿态,意有所指的道。
“是吗?我可比不上你,不知道是谁一直盯着某位有婚之妇?”月萍带着客气礼貌的笑容回道。
听着月萍这么一说,费翔的眼神变得十分锐利:“我有时候在想,妳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是星菱的姊姊”
“这个问题请你问我爸,我也很好奇我是不是他的女儿。”月萍不为所动的回道。
费翔并没有再说下去,毕竟今天可不是来吵架的,何况又何必为一个丧家之犬而在意。
对于今天,费翔已经胜卷在握了。
只是...
“妳们这是?”
主会司仪看着几个进来的E国人,连忙问道。
这些E国人不慌不忙地拿出了一些文件,用着不算流畅的华文说着:“你好,我们是来参加董事会的,这是股权转让协议书,依据贵国公司法我们有权参加董事会“。
先是F国人,再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