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楨的傷勢痊癒出院了。
《七個月亮》的舞台劇也完成所有場次的公演,劇團將休息兩個禮拜,下個劇的腳本還在那澄的電腦裡修修改改當中。
晚間,九點半左右,我從台場的電視台離開,進到自己的車內,點燃萬寶路抽著,手機在口袋裡震動著,我打開手機接聽:「嗯」
「雅彦,剛才電視台的企劃有沒有把毛片拿給你?」那澄打來問剛才我與電視台開會討論的事。
我翻了一下被我扔在副駕駛座上的牛皮紙袋,找到一片光碟,我答著:「有,一片光碟。」
「那沒事了,再見囉!」那澄道。
「嗯!」我合上手機。
繼續抽著白色的萬寶路,想著楨,我又打開手機,撥了楨的號碼,關機中。我合上手機,熄掉萬寶路,發動車子,開往新宿的方向。
我把車子停在門口,楨的住處。裡頭的燈光有一點昏暗,我下車,走向大門,有一個門縫裂在那兒。我從門縫隱約瞥見玄關入口擺著兩雙鞋,其中一雙是女性的黑色高跟鞋,有一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我好奇的手輕輕地推開門,腳步悄悄地走了進去。
「啊嗯」天啊!我究竟聽見什麼那是女人的呻yin與喘息聲無誤,我的腳步頓時僵住,在沙發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