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幺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幺?”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幺!……”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穴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