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云舒一头雾水地在容澈怀里发懵。她讲了什么好笑的事吗?笑点在哪里?还有有话咱不能好好说吗,你这么热情她真的吃不消啊。
容远也忍不住有些想笑,云舒的性格和他们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因为容海良和覃婉琳领完证后正好赶上了晚高峰,所以回到容家的时候已经是到了饭点了,云舒就在饭桌上第一次见到了这位继父。
这就是宁宁啊。容海良细细地看了眼云舒,笑着拍了拍覃婉琳的手,长得很漂亮,像你。
覃婉琳笑笑不说话。所有没见过夏长青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云舒是她的女儿,自然有长得像她的地方,但实际上云舒长得更像夏长青一些,尤其是小时候。想起云舒小时候,覃婉琳默默叹了口气,内心翻上些愧疚来。她先前爱夏长青有多深,后来恨夏长青便有多深,对于长得像夏长青的女儿,那种恨意自然而然转嫁到孩子身上。等她彻底醒悟过来的时候,母女亲情的裂痕已经来不及修补了。
宁宁是你的小名?容湛问。
嗯。云舒点头承认。
那以后我就叫你宁宁了。
云舒没有反对。云舒也好,宁宁也好,不过是个称呼,叫她云舒不一定意味着疏远,叫她宁宁也不代表着真的亲密,云舒向来不会纠结在这种事上。
闺女来,坐这。第一次见到这个云舒的容海良爱屋及乌,从样貌上就先对云舒添了三分喜欢,自然亲热地招呼着云舒坐到他身边去。云舒没有扭捏,大方地过去落座,这是一种来自长辈的重视和关爱,云舒不会拒绝人家的好意。
诶诶,老四我也和你换一下。眼瞅着亲爹一句话把小姑娘的位置从自己身边调离了,容澈连忙冲着那一头的容远打招呼要换位置。
不换。容四直截了当的拒绝。
熟知其狡诈的容六现在已经回过味来了,我去,老四,你不会一早就算好了妹妹会坐过去吧,太过分了啊!他就说以老四的性格怎么会自觉跑到离小丫头那么远的位置坐下。
呵呵。容四笑了笑,没有回答。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碍眼,让容澈气的牙痒痒。
好了,闹什么,坐哪不一样。作为一家之主的容海良开口。语气虽然威严,但明显又透着一股高兴。家里小子闹归闹,但意思里透露着是对覃婉琳母女的接纳,真心也好演戏也罢,至少营造了一种其乐融融的气氛,这点容海良很是满意。
有了容家兄弟的配合,这顿饭的氛围自然是好的没话说,容海良更是高兴地开了瓶好酒喝上了几杯。近距离观察云舒,容海良对这个女孩是越看越喜欢。或许是常年习舞的原因,云舒的姿态非常的好,背部都是直挺的,看着就有一股精神气,这对军人出身的容海良真是瞧着都欢喜。现在的孩子娇生惯养的,坐姿走姿懒散一堆,哪还有这样的精神气。
容海良在观察着云舒,云舒也在观察着这位继父。剑眉虎眼,气宇轩昂,阳刚飒爽,要不是那鬓边花白的头发和那些许的细纹,云舒真的看不出这是个快要年近六十的人,反倒添了一股别样的成熟魅力,想来这也是吸引她母亲的原因吧。
像这种家庭宴会,在饭桌上消耗的时间总是比较长。作为舞者,云舒对于饮食的控制和身材的管理非常严格,按照平时,她此刻早就应该停筷了。但其他人都还在用餐,自己却先停筷实在是件非常扫兴的事。出于良好的礼仪教养,云舒没有这样做,只是聪明的放慢了自己进食的速度,慢条斯理,细嚼慢咽,这样在控制进食的同时又拉长了用餐的时间,不至于让自己扫兴。但是云舒的这点小花招却没有逃过容海良的眼尖。
宁宁怎么吃得这么少啊?容海良问道。
吃得挺多的了。云舒这话真的不是在客气。
但世界上有一种饿叫你爸妈觉得你还饿,显然容海良觉得云舒这点小猫饭量是不够的,又给她碗里夹了一只虾。来,再吃只虾,我听你妈说你爱吃海鲜,我特意叫人去买最好最新鲜的,尝尝。
无法拒绝长辈的云舒只好又默默剥起虾壳。算了,明天还是去健身房加练吧。
见云舒如此乖巧,容海良是更喜欢她了,又给她夹了一只虾,这回云舒吓得眼睛都瞪大了。她是真的吃不下了呀。好在这时亲妈覃婉琳出来圆了场,她学跳舞,平时就吃得这么少,你别把她撑坏了。
有了覃婉琳的阻拦,容海良也就放弃继续展示自己的父爱,云舒也算松了一口气。只是剥虾剥的满手汁水,云舒的目光在餐桌上搜寻着纸巾。这时候容远已经捉起她的手指,拿着湿巾,一点一点擦着她手上的虾汁。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云舒连忙说到。
没事,让你哥给你擦。哥哥照顾妹妹本来就应该的。容海良对此兄友妹恭的场面确是喜闻乐见。云舒见此只好小声地朝这位四哥道了谢,容远笑着回了一个不客气,惹得其他几个兄弟的眼神跟刀子似的集中飞到他身上。
无耻!见容远抢在他们前头献殷勤,容澈咬了块牛排把它当做容远狠狠地啃着。
无比怀念遗失的旧稿,总感觉好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