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语尝了口鱼汤做的稀饭,又接连不住吃了好几口,“真是比建元殿的伙食好上太多可说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稀饭。”
韩煜感慨了下,感觉被削去了一束发丝,立刻运气催动了体内的蛊虫,退后躲开李春庭的寒刃相贴,眼见着那人的招式失去了凌厉,钝下了剑招,踉跄地撑着剑跪在地上。
心中未及思量,身体已经本能地拔出手中剑,翩然的银光里杀气腾起,化作带着雪气的游龙对着那人直接冲了过去。
“咬着唇作甚?”韩煜凑近着,用手指轻点男人被要出印子的唇瓣,“是不愿让我听到你求饶?”
李春庭趁着一个跃起换左手执剑,偏过身子以飞燕之姿绕着那人的身影将剑花逆着旋出,剑锋贴着那人的身侧,将剑穿凿般地向前刺出。
一瞬间,二人周身被纷然雪色笼罩,在飞旋绕人的寒冷剑风里,俩人在一个呼吸之间已对上数番剑招,兵器铿锵之声音快到几乎相连。
李春庭瞪着身旁的男人,眼神里带着愤恨,他看着男人轻笑坦然的模样,真恨不得能一剑杀了他,凝视间,视线几度模糊,他带着恨意死盯着那人。
李春庭在一片迷蒙晕眩的视线里,睁着泛红双眼,他感觉到一个硬挺的事物直接就撑开后穴塞入,喉中一阵呜咽,被咬着的唇压住。
师父李韶对他有言在先,若是尝了男女欢爱就终要有一果,对他在江湖上寻花问柳的不会来问,作为上元宫的大弟子,只有一条,论是俗世中万般纷扰,也不得带半分回来污浊了门派清净之地。
任语打开汤盅,只见乳白色的汤上飘着几许黄色的油,用勺子轻舀,是煮到绽开接近稀粥的米饭,“这是什么汤?”
韩煜捏着那人持剑的腕子施力,迫得李春庭松开手,拉着腕子一把打横抱起身,“越是见着你这剑法超然的模样,越是喜欢得紧”他笑着走入那偏僻雪路,在风雪中跃身,朝自己那几日藏身的地方而去。
他算是引歹人上门不说,还把门派里心性最是清净高洁备受师父青眼的二弟子给拉下了水。
”任语走进屋子,将账本放到一旁,“我记着今天伙食是油菜粥配酱油豆腐”
李春庭笑着用指尖捏了下任语的鼻尖,“快想想看你明天要吃什么,我好准备。”
“要不是有蛊毒相控,头发都要被你削没。”韩煜忍着怒走上前,感觉到体内的母蛊都要被自己的气力催动到发狂,见着那人手捏紧剑把,身体颤抖得明显,另一手撑在地上,指尖发白地捏着落雪青砖,似乎都要在青石砖上捏出印子。
那浅色瞳孔的男人,容貌恍若艳丽胡姬,深邃的眼眸盯着李春庭露出笑意,他左手执剑双手相抵,退了几步索性向后飞跃,偏着寒光剑锋,和李春庭使出了同样的剑招。
李春庭知道自己屠戮性命在先,虽有正道之名为辩,但委实造孽在前,亲食恶果,也算是天道公允,就算是下了阴曹地府被那些火云教人索命,他也认了。
李春庭坐在位子把碗筷布好,示意任语坐下,“听说你几日清账都错过午膳以茶点果腹,就简单弄了几个菜帮你对付一下。”
而眼下这种境况,是他想破脑袋都猜不到的。
想到此处,转身欲回,一抬眼看到了那个拢着深色罩袍的褐发身影不知何时跟着他到了此处,正用着那浅色眸子盯着他。
“捞了天顶桥那处活潭里的鱼做了汤。”李春庭用筷子夹了拌好的鱼片放到任语碗中,“知道你爱吃辛辣,汤和鱼片都浇了花椒炸出的油,应是会好吃些。”
蓝色衣衫的身影走在偏僻雪路中,他抬头望着不远处山峰,上元真人闭关的正元偏殿,挣扎着步伐,走出几步,又停下脚步。
“爱吃就再给你做。”李春庭自己也拿起筷子夹了块豆腐,“阿语好像是知道我会做饭,但是都没尝过。”
等韩煜察觉到男人剑式的变化,已落下半招,他换回右手剑以轻旋的逆圈剑花相绕,奈何男人的剑招变化快得惊人,他只得以八分内力化在剑招,接连侧身跃起,周身的剑风狂起,在雪地中转起了一阵白色影雾。
用而眼下
韩煜替躺在地上的人解开衣衫,侧躺在男人身旁,本是含着秋水的眸子,此刻夹着十足的情欲看向冷汗淋漓的俊俏人,他的嘴角弯弯勾起,手掌贴着男人的胸膛,看着其人因为蛊毒折磨汗如雨抖似筛,面色从惨白到微微泛起一股诡异的绯红。
‘这人的剑招竟然比之前更毒辣了’
“真是个美人,这愤然的眼神都能看出几分桃色。”韩煜捏着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他贴上身,嗅闻着那熟悉的气息,好似熟悉的沉香又带着勾人的气味,挤开男人的双腿,强迫其分得更开,将微硬的那肉棒抵在了男人的后穴褶皱。
“是之前都见你给莫师姐送饭菜,我从未尝过你的手艺。”任语夹了一口菜,朝着李春庭痴痴地笑着,“真好我终于能吃到师兄做的菜了,师兄你是真的很喜欢阿语了对吧?”
在周身的痛楚都快要习惯的时候,他感受到了那强硬的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