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九章 - 失控 (5)</h1>
之後的日子，他也沒有回去。只是讓高妤杏從早到晚的陪著她，他自己卻消失了。
為什麼……不就剩下這些日子而已嗎……為什麼要連這僅餘的時光也奪走……
她很想見他。她向高妤杏打聽，換來的答覆卻是——
「小雨，妳有男朋友的了。」
簡單的一句話把她帶回現實。
之後，她沒有再問，也沒有再表現出思念的痕跡。
她只敢在見不得光的時地默默地想他。那時候，她會欺騙自己，她就想他一會兒啊，她沒有背叛宋子翔……
顏雨再一次見到顧言斯，是他們分別之日。
不過當時，她還不知道。
「斯，你回來了……」感動的眼淚凝在眼眶，顏雨很想撲進他懷裡，卻硬生生的制止了。她怕會再一次趕走他。
「沒有別的事情要做吧？我帶妳去一個地方。」抺走她眼角的淚水，顧言斯刻意莫視在看見她驚喜交集時心中異樣的情愫。
他更不許自己因一時衝動就抱緊了她。
「去哪兒？」並不是真的關心，她純粹想跟他多說幾句話而已。如今，就算他帶她去的地方是地獄，她也會跟著去。
「保證讓妳高興。」
「嗯。」她相信他。
顧言斯開車帶她去了沿海的貨櫃碼頭。在其中一個貨倉，早已有一群人在等著。他們穿起一式一樣的黑色西裝，身後放了一些旅行袋，另外，她還隱約的看見他們身上好像都藏起了最少一支槍。
陣陣不安湧上心頭。
「斯……」顏雨無措的圈緊顧言斯的膀臂。
「無事的。妳相信我的，對不對？」他說，很溫柔地對她笑，並彷如施咒般輕輕的親吻光潔的額。
他的吻安撫了她。顏雨沒有再疑心顧言斯帶她來這兒的原因。
她相信，他是不會傷害她的呵。
「蠍子，你別老是遲到行不行。大夥兒早到了，就等你而已。咦，你瘋了？你真的帶個女人過來？」一見是顧言斯，魯道夫立刻趨前，抱怨的話隨即如機關槍子彈般發射。
「波賽爾到了嗎？」
冷冷的一句話，頓時教魯道夫發作不得，心裡不斷嘀咕波賽爾這老頭跟蠍子這小鬼的脾性還真像倒模出來的 ——
一樣的臭！
不是說沒有人知道蠍子的父親是誰嗎？依他看，說不準蠍子就是波賽爾不知道跟那個婊子生的私生子。不然，擺明跟宙斯過不去的波賽爾會將這次的來貨分一半給他們？門兒都沒有。
「嘿，你不是認真的吧。她不像那種女人啊。你這樣子欺負她，你確定她承受得了？」斜睨顏雨一眼，見她穿著運動衫，惶惑不安的緊靠著顧言斯，一看就知是未經人事的小處女。
不是他魯道夫自誇，他上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其中有一半是黃花閨女。所以一個女人有沒有被男人碰過，他一眼就看穿。婦科醫生也沒有他的準。就不知道像她這類正經人家的女生怎麼會跟蠍子這變態一起了？
大概又是哪家父親賭輸了錢要賣女吧。
「承不承受得了，試過不就知道了。本來還想送給波賽爾做禮物，但既然他還沒有到，正好用來消磨時間。魯道夫，你怎麼看？有興趣一起玩嗎？」
「變態。」細聲咕噥著，魯道夫再望顏雨一眼後，就走到貨倉外。
點起菸，魯道夫把猶如甜甜圈的煙吹向灰濛濛的天空。看來就要下雨了，是連天也要為她接下來的遭遇而哭嗎？
貨倉裡傳來女人哭泣的哀求，但這些哀求很快就轉為嬌喘和嚶嚀。從不遠處汽車的後視鏡中，魯道夫看見女人的嘴已被暏住，蠍子狂肆的吻教她的臉都漲紅了。
他摟緊她，一手按住她後腦教她無法掙扎，另一手滑下腰間，壓她緊緊地貼向腹部。看來就要教她嚐到一個女人此生最大的屈辱——
「嘭」的一聲，倉庫的門被推開！
魯道夫最後看見那被喻為警界明日之星的男人，衝進去把少女從惡魔手中拯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