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她现在和浑身赤裸没什么两样。
见她软成了一摊泥,谢无咎轻轻掰开她的臀,在她已经湿透的花瓣上一摸……
“啊!”隐秘处被他一触,越问秋猛地惊醒。
发现自己的处境,她又是大叫一声,捞起裙子遮住胸口,就想往下爬。
谢无咎及时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回来。
跌在他的身上,越问秋又是气,又是急。
气的是,他居然这么可恶,都吃完了也不告诉她,还偷偷把她亵裤脱了。急的是,也不知道压到他的伤口没有。
因为顾忌着他的伤,越问秋不敢乱动,被拖着走都走不了。
“宝贝,我好难受……”谢无咎把她按在身上,含着她的唇又吸又咬,趁机探入她的齿间,勾动小舌起舞。
另一只手摸到她的,抓住往自己腿间带。
越问秋的手被迫按在他腿间,吓了一跳。那物已是又烫又硬,高高翘着,几乎冲破裤裆。
一边吻,一边拉着她的手在他腿间摩擦,聊作安慰。
吻了一会儿,谢无咎略微松开她的嘴,在她唇齿间喘着粗气道:“自从见到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它疼得很,你要是不安抚安抚它,我倒情愿死了……”
不等她回答,又吻下去,勾着她缠绵不止,交换津液。
“唔……”
越问秋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手底下那物烫得惊人,她想收回手,却被他死死按着不放。
好不容易松开一些,他又道:“它日思夜也想,连养伤都没心思,你不管它,伤怎么好得了?”
这……这叫什么话?
“胡说……”
话没说完,又被吻住了。
这期间,他已解开腰带,扯开亵裤,再次抓着她的手按住这物。
没有衣物的阻隔,它更烫了。在她柔嫩的手心里,变得更粗更壮,上面青筋暴起,仿佛在证明他的话,正胀得发疼。
“你看,它这样子,你叫我怎么安心养伤?”
仍旧吻住她,拢住她的小手,圈着那物上下套弄。
“嗯……”欲物在她手里,谢无咎舒服得直呻吟。
越问秋发现这事已经完全脱轨了。她不答应又怎么样?现在被他剥得浑身赤裸,按在身边一边深吻,一边替他套弄胯间欲根……
只要想一想,这一幕就淫靡无比。
这边强迫她帮他手淫,那边又可怜兮兮的向她求饶,这男人已经完全抓到了她的弱点。
这样弄着弄着,越问秋的态度也软了。都已经这样了,她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倒不如早早弄完,让他规矩些。
“好了好了,”趁着他松开,越问秋喘着气阻止,“帮你还不行吗?先放开我!”
得偿所愿,谢无咎满意了。松开她,看着她爬起来,跪坐在他腿上。
再一次见到他腿间凶物的真容,越问秋倒吸一口凉气。是她太久没见到了吗?怎么感觉比印象中更可怕了?
茂密的黑森林里,伸出一根尺寸惊人的紫红肉棍,无论长度还是直径,都超过平均。颜色比初见时深一些,显得更凶残,一圈圈的青筋盘绕在上面,极为狰狞。顶端的蘑菇头又圆又大,粗硕惊人。
相比之前,它已经开过荤见过血,凶兽似的,气势汹汹,侵略性十足。
“快……”谢无咎催促。
越问秋颤抖着伸出手,抓住这凶物。
这东西太粗了,她一只手圈不住,只能两只手合握,慢慢地套弄。
“呃……”谢无咎喉咙里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一边享受还一边催促,“快些,太慢了!”
“用力,圈紧。”
“摸摸下面,那两个球……”
“对,就是这样……”
情欲越来越浓,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气味,龙口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滴落下来……
越问秋气息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软。
奇怪,明明是她在玩他,为什么自己却……
她趴得越来越低,脸庞离那欲根越来越近。
谢无咎看着这一幕,粗硕紫红的欲根,与她晶莹粉嫩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心中一动,伸手托在她的脑后:“来,亲亲它的头……”
说着,他往下一按。
喘息不止,她的小口正微微张着,被他猛地这么一按,正好将龙头含个正着。
越问秋直觉一吸,却听他“啊”地低呼一声,忽然激动起来,用力下压。
“唔唔……”越问秋吓了一跳,瞪大眼。
她她她,把这个东西,含进嘴里了?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不由她不信这个事实。
他怎么能这样?不过,感觉没有想象中的恶心,他的性器很干净,没有奇怪的味道,就是太大了……
“问秋,问秋……”他一遍遍地低呼她的名,将那欲物往上挺。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