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之乱前三月,谢黎升调为羽林禁军十二卫营骁骑营统领,后在洛京动荡中杀了投向岐王的羽林军大都统冯炎夺得禁军大权,助萧溟攻入城中。萧溟登基后,便将谢黎正式提为了羽林六军总都虞,总掌京畿戍卫。
动人心魄的诱惑邪念。
他回头望向萧溟,似乎有些委屈似的控诉萧溟的拆台,然而唇上还与谢黎连着一条银丝,真真是个浑然天成的惑人尤物。将谢黎推倒在床上,这架螺钿大床躺上四人依然绰绰有余,随即一个转身,将谢阑突地推进了后者怀里。
调教良久,自是早已无比熟悉这具身体,花弄影引导着谢黎按上肠道阳心。指腹摩擦着那一块丝绒般的软肉,怀中的谢阑终是受不住了,开始小幅度地挣扎。内里盈满的肠液在后穴开阖挤弄中徐徐溢出,被手指搅弄得发出淫糜的水声,整个臀缝都沾湿黏腻得一塌糊涂。
谢阑措不及防间,只觉一阵眩晕,便倒在了另一人的身上,然而他却并不知道身后所为何人。
花弄影双手流连过谢阑胸前凝红的乳尖与纨素也似的腰肢,最后抓着那不盈一握的脚踝,将双腿压至肩上,抬头望向谢黎,后者有些迟疑地代他握住了两只纤细足踝。
谢黎被推坐在床沿上,花弄影跨坐吻了上去。他身体下沉挺胯,隔着织物将自己与谢黎的下体紧密贴合,几下磨蹭,觉出谢黎下身愈发硬热,便将手探入他衣内,握住那饱胀着叫嚣着渴求的性器,安抚地捋动,舌缠绵地舔弄着他的唇。
花弄影双手挑弄着那微微抬头的阳物,随即便俯身含住。这一下惊得谢阑呜咽出声,从未受过此等刺激的性器,被温热的口唇裹着细细侍弄,花弄影嘴上的功夫岂是他能比得了的,片刻后,谢阑便在那手口并用的花巧中出了精。
花弄影已如灵蛇般缠上了谢黎,谢黎感受着那生机饱满的肉体贴上自己的身躯,夹着衣料,隔岸观火般地撩拨着,炙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肩颈凹陷处。花弄影吊起那双狭长潋滟的眸子望向谢黎,后者却是不合时宜地想着,在这火光映射下,眼前之人的双眼竟然是浩浩轩轩的一汪海色,蓝得剔透。
萧溟瞧着谢黎一脸的心不在焉,嗤笑道:“花阁主,号称艳绝梁都的功夫去哪儿了?到了将军身上,怎的像个刚接客的清倌儿了?
谢阑被玩弄得魂飞天外,一旁作壁上观的萧溟下身也已是再次剑拔弩张。花弄影一直背对着他跪伏在床上,不时回头瞥萧溟一眼。
因着体质的缘故,谢阑虽未曾修习武艺,身体却甚为柔软,如此这般倒不是太过吃力,双腿之间却是在这个姿势下一览无余。
萧溟早知道这浪货一早就做好了扩张润滑的准备,在谢黎将谢阑拉起,搂住他无力的身躯,从后顶进未曾被活物入过的后穴时,萧溟也便掰
花弄影低声婉转地呻吟起来,萧溟轻而易举地送入了两根手指,探到穴中异物,便扯住那穗子将物什掏了出来——却是一根三指粗细的暖玉男型,殷红的穗子早已被晶莹的肠液浸得湿透。
花弄影松开与谢黎纠缠的津舌,还不忘在他唇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花弄影行至僵立的谢黎身边,谢黎只觉一股混杂着欲念的淡香如潮般淹没了他,不是花香,亦非熏香。眼珠微转,越过花弄影的肩头,但见萧溟俯身一手穿过谢阑蜷缩的膝弯,一手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将人抱上了床,谢阑轻哭着,微微喘着气,却是无比乖顺地伏在萧溟怀里,像一只家猫儿似的。
身不由己地打开齿列,便被那灵蛇强势地长驱直入,勾住自己的舌尖搅弄,在他口中吮吸着温柔地攻城略地。
至今五年已过,谢黎的声音身形已与少年时期大不相同了,是以谢阑只当萧溟是再拉上一人来作践自己,他不敢反抗,倒在谢黎怀中,头枕靠着他结实的小腹与大腿,目不能视,却能感受到那火热的阳物就挺立在他脸颊旁,热度几乎要将他灼伤。
喉结不住上下滚动,下体已起了反应,将裤子顶得隆起一块。花弄影却见他直勾勾地望向自己身后,心下了然,指尖抚上谢黎英俊的脸庞,放软语气道:“让奴来服侍将军罢。”便将谢黎引向那张宽大的螺钿百宝拔步床。
将蘸着精水的指腹插入那被浣洗后依然红肿的肛口中,花弄影试探着向深处抹去,复又添加了一根手指,翻着花样蹂躏饱受折磨的后穴。谢黎只见那艳红的小嘴被搅弄着扩张打开,露出内里蠕动的肠肉,鬼使神差地单臂压住谢阑的腿,同他一齐将手指探进了谢阑体内。
从十二岁起,谢阑便是二皇子萧聿唯一的伴读,常年留宿泰簇宫,平日甚少回到侯府中。登科入仕后,从翰林院编修到东宫的詹士府丞,谢阑几乎再没有回过侯府,加之谢黎入了军中大营历练,兄弟两人更是生疏,便是一年前谢黎迁调入骁骑营,他也是时隔半年才知晓,永安侯府仿佛已将他这个侯爷长子彻底抹去。
他腰肢下塌,高翘的臀瓣衬得其中那淡色的小穴愈发诱人,在眼前时隐时现。萧溟以手指浅浅抠弄着那合拢的小洞,在穴口处慢慢挑逗,只见那处便就如此温顺地打了开来,吞进了一根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