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盘算着脱身的方法,几天的接触下来,继父明显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加上他现在受制于人,好像没什么办法。
“说了别碰我……你手放哪?我要报警!”
可怜的继子羞耻得手脚蜷缩在浴缸里,一次次被继父打开身体,扒开嫩穴,借洗净之口实行亵玩之事。
他眼神乱瞟,试图在浴室里找到杀伤性武器给继父脑袋开瓢,这人脑子指定不正常。
浴室里一时间安静下来,黎哲浑身不自在。
段飞也不在意,从毛巾架上抽了条毛巾浸湿,拧干,道:“乖一点,别动了,我帮你擦一下。”
“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不是傻子,你怎么道歉补救也没用。”
扬言要宰人和报警的黎哲一分钟后被塞进了浴缸,段飞知道他嘴硬身软,心软不软不知道,反正“身娇体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
“不!”
段飞也没解释,现在有更感兴趣的事等着他,他视线下移:“帮都帮了,这里爸爸也帮你洗了。”
黎哲一个没留神,坦荡荡示人的私处就被继父擒获,男人伸指在那敏感娇嫩的部位抚摸起来。
黎哲双手抵在他胸口,阻止他逼近,不甘示弱道:“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当然不会认为段飞真的喜欢他,只是惊讶段飞为人的不正常程度,通俗点来讲就是,他从未见过这么不正常的精神病人。
段飞注视着那片景色,呼吸有点沉,不由用手指刮弄起嫩唇,经受了性器粗暴摩擦的嫩肉收缩起来,却怎么也无法合拢,阴户上浊液一点点被刮去,花唇被扒开,就见里面一个湿红的肉孔吐着粘液,他伸手戳了戳,黎哲就颤抖着喘息起来。
段飞见他如临大敌地缩在浴缸一角,顺手拧开了温水,问:“要我看着你洗还是帮你洗。”
这什么破选择题?
“来吧。”
黎哲见他分明在忍笑,一把甩开他的手:“这时候了还装什么好人,你不累吗?”
黎哲先是有点困惑,他尝试理解继父的行为和话里的意思,接着一脸受到惊吓的神情。
“不会的,更何况,”段飞顿了顿,低头在黎哲嘴巴上吻了一下,“我还挺喜欢你的,怎么会后悔呢。”
段飞掰开他的大腿用力按住:“别动,再动在这里操你。”
话音未落,段飞就抓起他左腿,将膝窝搭在浴缸边缘,小腿垂在外面。
……那还真不确定。
他吓了一跳,支着一条腿转身,动作太快险些把右腿也崴了,好在地面是干的,他急急忙忙扶着墙,段飞上前扶住他:“去洗澡?我帮你。”
段飞把黎哲从墙上撕下来直接打横抱起,小孩看着高挑,实际挺轻的,但是屁股又很肉,腰很细,显得屁股更圆更翘,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他震惊地打量段飞,仿佛对方脸上开了朵花。
少年墨黑的眼睛染了水汽,慌乱但仍倔强地瞪着男人:“谁要你帮忙?不要脸!啊!不要碰那里……”
“你敢!”黎哲条件反射地回嘴,但气势明显弱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段飞真的敢。
从小到大,只有十几年前幼儿园老师摸过他脑袋,他脸红了起来,似乎气得不轻,扭头躲开。
母亲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找到继父这样的“特殊人才”的?
男人握着他脚踝的手很稳,好像只要他挣扎就会用力握紧,绝不让他逃跑,但拿着毛巾擦拭的力度又十分轻柔。
黎哲伸手捂住下身,拼命把腿缩回来,他身上一片布都没有,还印着许多暧昧的痕迹,分开的腿间更是不住淌落乳白的液体。
“我从来没有装过,你以后就知道了。”段飞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你不能,你怎么对得住我妈。”
黎哲:“……”
说着,他单膝跪在浴缸边上,将黎哲受伤的左脚放在腿上,像是因为并不熟练而刻意放轻了动作。
他将黎哲腿上的水汽擦干,然后扔下毛巾,忽的捏住了黎哲下颌,缓缓俯身:“看来你对我的认识还不够充分。我从不轻易道歉,因为我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见他不语,段飞挽起衣袖,黎哲一下就慌了:“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温热的毛巾拭擦着微凉的皮肤,黎哲欲言又止,居然在段飞脸上看出了几分认真。
他手忙脚乱推开对方,可惜今日他颗粒未进,又被折腾了许久,力气消耗得差不多,酸痛无力的腿根十分容易就被掰开,露出饱受淫虐的女穴,只见两片花唇嫣红外翻,胀鼓鼓地肿着,露出中间一丁点粘湿的红肉,缓缓蠕动着挤出黏浊的精水,宛如熟烂出汁的果实。
段飞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道歉?”
一只手覆在了头顶揉了揉,黎哲楞了一下,他又被继父摸脑袋了。
段飞哂笑一声:“你确定我对不起她在先?”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