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下药</h1>
深宫殿内,纱帐掩映,依稀可闻及勾人的嘤咛之声。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公主退下繁杂宫装,赤裸的躯体隐隐泛着欲望的红色。不着寸缕的大梁公主看上去极为诱人,刚刚发育分小巧的ru房挺立着,ru尖一点粉嫩如今胀的坚硬,白嫩的手掌正按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揉搓,却扔抑制不住那隐藏在深处的痒意,随着按压那处的节奏,梁锦溪小嘴张着,吐出几分呻yin。
“堂堂一国公主,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举动。”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锦溪接下来的人探索抚慰。沉浸在不知名欲望中的锦溪勉强保留着几分清醒,听得男人的声音,急忙想拽了被子裹住自己。
“你是谁?”锦溪有些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今日的她到底怎么了,晨间给父皇请安时,父皇一如既往摒退左右后,将她抱在怀里抚弄,喂了她一颗药丸,父皇说是对身体好的丸药,锦溪便乖乖吞下。那药丸有股异香,极为甜腻,吞下锦溪后便觉被父皇摸着的地方竟有些发烫,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父皇见她神情有变,松开握紧她腰间的手嘱她回殿内休息,不需留侍女伺候。不知道是怎么了,坐着摇晃的小轿子回宫的时候,被摩擦的平日尿尿的地方竟痒痒麻麻的,还好像流了一丝ye体。
锦溪有些难受,想起前几天第一次来葵水,教养嬷嬷很开心的教她要怎么垫东西防止血ye脏污了衣服。她还记得那日肚子突然很痛,觉得下身有东西流出来也是例行给父皇请安,像小时候那样被父皇抱坐在大腿上,父皇听她喊肚子痛,手抵在她下身查探。
正逢夏日,锦溪穿的衣服本就薄,父皇温暖的手摸着那里,锦溪只觉得自己下身流淌的更欢快了。父皇的手在那处停留片刻后,收起时指尖已沁上几丝鲜红。“啊,这是血吗?锦溪要死了吗?”愣愣的看着父皇的指尖,锦溪觉得自己的末日到了。
皇帝轻笑一声,带着几丝宽慰,“不,溪儿只是长大了。”皇帝生的极为好看,素日里威严的很,如今这一笑,春风化雨般,刻印在锦溪心底。
纱帐被掀开,锦溪逆着光看向床边那人,长身玉立,穿着简单的服饰,不是侍卫太监的制服也不是父皇那些富丽堂皇的龙袍。一个金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锦溪无暇顾及,只觉得身下越来越难受,浑身越来越热。
“不经通报便擅闯公主殿,待我回禀父皇后叫父皇罚你。啊,,好难受。”锦溪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孩童的稚气,毕竟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女。身下越发难受,锦溪抑制不住自己的呻yin。
“你这么难受,我可以帮你哦,让你很快就舒服起来。”那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神奇的魔力,让人想要相信依赖。
“怎么帮?”锦溪愣愣接话。她确实好难受啊,像小时候玩御花园的蚂蚁,被蚂蚁爬进了衣服里的那种酥麻感遍布全身,难受的她只想叫。
“把被子拿走”那人的声音突然威严起来,像极了父皇发号施令的时候,锦溪下意识选择服从。
被子下赤裸的娇躯露出来,锦溪的小手还停留在下体上无谓的抚弄缓解一些痒意。“锦溪好难受,你帮帮溪儿。”锦溪无意识的撒娇,努力保有的几分清明也彻底被欲望拽入深渊,彻底沉沦。
面具遮住了梁帝的表情,他看着这个孩子一点点长大,从襁褓中的婴儿一点点长成伶俐幼女再到如今终于成熟。他刻意让教养嬷嬷不教她通人事,他知道他疯了,但他没有办法抗拒自己最深处的欲望,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为何要压抑自己。
皇帝脱下长靴,俯身压在锦溪身上,锦溪个头还不高,轻易的就被皇帝笼罩在身下,他身上的丝质长袍有些冰凉,触碰到锦溪的身子,周身滚烫的锦溪像找到了安慰似的,自发的缠在皇帝身上。
滚烫的身子努力接触到清凉的长袍,稍微得到了慰藉的锦溪满足低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