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到忍不住,放任凄惨的呻吟直往张开开的嘴吧冲出去:「凹呜~」
锵的一声!胡之初陡感手上一轻,长剑已变成短剑。
「是啊!」師言接腔道:「這個邱憶瑩人美又能幹,是劉麒大力栽培的十三金釵之一。甭提那些哈得要命的王公貴族,光是洛陽的平民百姓就好。這邱老闆於他們而言,如同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今兒人卻橫屍在這裡,身上還壓著段貽糠這個老色鬼,這要是傳出去的話……事情很棘手啊,頭兒。邱憶瑩是劉府驛馬車總站的站長、段貽糠是天香樓的大總管,兩邊都不好惹。我們若給不出一個滿意的交代,只怕……」
見狀,蕭十三趕緊緩頰道:「頭兒!我和師言已取下骷髏人的頭套,是個大驚喜,也是大意外,我們都認識的大人物啊。頭兒!事情不太妙,你還是先過來瞧瞧吧!」
见状,胡之初连忙冲上去,一剑劈落!
「你想得美!」朱家全橫了一眼,接著嘆了一口氣,說:「她可是劉府對外的重要角色,鼎鼎有名的騷婆娘。前不久還見她活蹦亂跳的,怎才幾日光景,就……」
然而,轩辕神木的剑势只是迟
「當真?」朱家全冷笑。
兩人竊笑著,聯手從那名綠面魔人的臉上,很俐落地剝下來一張人皮面具。頓時,一張猙獰可怖的面孔,變成徐娘半老的容顏,柳眉櫻唇,雖然死白得毫無半點生氣,卻依然保有三分的美麗。乍見,蕭十三和師言同感錯愕,不由雙雙抬頭望著朱家全。他也很意外,馬上蹲下去,伸出手掌撫摸著那張尚留一絲餘溫的漂亮臉蛋,喃喃道:「怎麼會是妳……」
話落,他轉身趨前,彎腰低頭審視--賴老頭很不安份,在後面探頭探腦,也想一窺究竟,弄清楚那個骷髏人的身份。可無論他如何張望,視線卻被朱家全的大屁股和兩位副捕頭的身體擋住,只見著屍體的下半身--那張蒼白的死人臉,疑似骷髏人的真面目。朱家全一眼認出,不由吃了一驚,「這不是天天天……」
「頭兒,」師言幾近耳語說:「瞧你這麼難過,莫非你和邱老闆也有一腿?」
聞言,朱家全朝賴老頭瞪了一眼,「你聽好,事情還沒了之前,你哪兒也別想去,乖乖站在這裏等著!」
賴老頭道:「我又沒學過武功,那懂得傷口啊、血跡啊什麼的。不過,按照朱爺您的邏輯,還有一種可能,興許有人在我前頭發現屍體,把劍取走,不是嗎朱爺?」
忽闻一声异响!
「天香樓的段總管。」師言低聲說著,「頭兒,下面這一個,會不會又中大獎?」
原来,在那生死存亡一线间,江山凭着下意识的反应,扭腰缩身,查觉冷冰冰的长剑擦胸而过,侥幸躲过一劫。不待轩辕神木抽出长剑,他连忙用力一扯,衣破身体順利脱离长剑的束缚。不料脚下没长眼,猝然踩到一个瓶子滑了一跤,摔个四脚朝天。
逼命一击定格,轩辕神木跨步倾身,手中长剑刺穿江山的衣服,钉在梳妆台上的铜镜中。却见江山斜身歪臀胸上没有血流如注,甚至连一滴也无,完好如初没受伤。
「我朱某人辦案多年,你可曾聽過,我有破不了的案子嗎?啍,你不肯承認,沒關係,張大你的狗眼瞧仔細。這屍體上的傷口分明是劍傷,一劍雙屍,懂嗎,賴老頭?如果你所言不虛,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兇手行兇之後,立刻將劍拔出來帶走是不是。可問題就在這裏,血跡只有一點點,你以為我是傻瓜嗎,啊?」朱家全堅持己見。
「你們儘管取下就是,天大的事有我頂著,快!」朱家全很有自信命令著。
朱家全道:「那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劍,肯定挺值錢,你可別隨便就賣了喔。」
他急著洗脫嫌疑,提出來的疑點很有理,卻等於當面給朱家全打臉。
什麼也沒動,更沒瞧見有什麼劍啊?」
「啥,你認為我偷劍轉賣?天啊!朱爺!做人要講良心吶,您幾時見我貪過?」
一臉不捨之情,因為這張面孔的主人,不時便喚醒朱家全蟄伏在心中的性衝動。每一次見她在洛陽的驛馬車總站,光鮮亮麗擺著裊娜的纖腰、扭著肥美的翹臀,行來走去,有條不紊指揮著男人們幹活時。朱家全總會猛嚥口水,遐思紛揚,就想把人家那具溫暖的豐滿嬌軀擁入懷中作樂一番。無料如今天人永隔,教朱家全如何不悵然,既後悔又懊惱,內心自問道:「操!我為什麼不早一點下手呢?」
「你放心,他马上就要死翘翘!」随着毒辣的厉喝声,轩辕神木的长剑有如附骨之蛆,朝着倒地未起的江山,又刺胸而去。
★待續★
聞言,蕭十三和師言互看一眼,心裡都想說:「你能頂的,唯有女人的逼。」
胡之初听了,欣喜到好想翻跟斗。「山!你还好吧?」
「這其實也不難辦。」插嘴的人,不是蕭十三。
「你……」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到肥胖的身軀擻擻抖。
賴老頭道:「這大家都知道的啊,我是個剃頭的,用的是剃刀,要劍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