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家族,使家庭得以更好地鞏固和延續下去。但我很懷疑,認為那多半只是表面上冠冕堂皇的說詞,掌權者的真正用意,應是拿姓氏行攏絡人心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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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头家!你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有话跟你讲。」
说话间,巧克力炸蛋双手持着竹篙往码头的栈道上一撑,竹笩便荡了出去。江亩衙身后的笩头成为开路先锋,势如破竹划开水面,激荡水花繁复涌生,一路朝着湖心勇往直前。另一头,阿恩蹲在巧克力炸蛋的身边,仰着面孔两眼闪烁着色瞇瞇的笑意,肆无忌惮看着那个运作双臂划动竹篙的船夫,那打着赤膊的健壮身体。阿恩是个很内行的猎鵰人,审美的眼光由下往上,专挑最养眼的门道,那扇泄露春光的窗口。正好开展在巧克力炸蛋古铜色的腿侧,很健壮紧绷着股直肌。
他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平常跟许多男外劳一样,没有穿内裤的习惯。
据说这样好处多多:第一、阴茎和阴囊不受拘束,长大的速度比较快。
第二、通风干爽,可以避免滋生恼人的皮肤病。
第三、长期省下一笔可观的治装费,经年累月省下换洗的时间和功夫。
只是很不巧,焦糖香蕉和巧克力炸蛋,今天受我之托,两人身兼急难救助小组重任,短裤里面就算没穿内裤,也会依任务所需而穿条泳裤。如此一来,巧克力炸蛋的裤管即便露开开,但屌儿和卵蛋也不可能跑出来放风,应该没啥看头吧?
可是,阿恩虎视眈眈,仍然看得津津有味。那意淫的神情好似发情的母狼,像是在对着他相中的公狼传送爱的密码:「狼公!我强壮的狼公~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啊!快快占有我,大鸡巴用力操我,让我欲仙欲死。一发命中,让我怀孕吧!」
其实有件事真的很凑巧,我始终守口如瓶,阿恩理应还不知道。就是当初我帮焦糖香蕉和巧克力炸蛋取名字时,本是一时灵感之作,完全不晓得哪会这么刚好。前者的阳具勃起后,像圆月弯刀般朝上硬翘,黝黑粗长滑滑亮,的确挺像裹着糖衣散发甜香引人垂涎三尺的焦糖香蕉;后者的大鸡巴是硬直型的,但被黝黑皱皮包住的睪丸有如一对鸭蛋,沉甸甸的落袋,整个懒葩真的很像炸得金黄酥香的巧克力炸蛋。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来印证,但千万别好奇发问:「啊你怎会知道?」
因为你不是姑婆勇或弹鸡掰,我跟你又不熟,岂能随便透露国安机密。再者,我现在忙到抽不出时间回答任何问题,一来到巧克力炸蛋身边,我故意往他结实的小腹摸两下,让阿恩羡慕到吞口水,再问道:「你要跟我讲什么,炸蛋?」
巧克力炸蛋瞟了阿恩一眼,再凑上来说:「他很奇怪欸,好像要扑上来强奸,我怕怕。不过这並不是我原本要讲的。」他恢复常态,一边运臂划动竹篙一边很自然说道:「你中午不是要我拿东西去给头家嬷,以后可以常常叫我去吗?」
我猜得到他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也不直接说破,装傻问道:「为什么?」
「我中午去的时候,头家嬷刚好煮好一道菜,叫做狗……狗什么的啊?」
巧克力炸蛋想不起菜名,很苦恼。我补上一枪,说:「狗急跳墙?」
「对对对!好香喔,可能见我一直吞口水,头家嬷就装了一碗公给我吃。厚,里面好多料欸,有大白菜、芋头、排骨、核桃,还有……反正至少有十几种就对啦。整碗香喷喷,我连吃三碗,好过瘾喔!」说就说还吞口水,他摆明就想再吃。
其实这也难怪,因为『狗急跳墙』这道菜,是黄柳妹选取『佛跳墙』的菁华演变而来的私房菜,费时又费工,只固定在每周一推出。巧克力炸蛋赶得巧,我说:「那道菜的汤头,每一滴都熬了大半夜,加上许多对味的食材,当然好吃啰。」
「是啊!头家嬷煮的菜都特别好吃,所以你只要常常叫我去,我不就……」
他充满企盼盯着我。那渴求的样子就像鸡给黄鼠狼拜年,自愿被拔毛。
我说:「何必那么麻烦,你可以自己去表示心意,我阿嬷同样会很高兴啊!」
「真的吗?」巧克力炸蛋很兴奋,「那要怎么做,头家!你快教我?」
我说:「很简单,你每次用餐时,只要看见鱼眼珠,赶快先下手为强,夹起来包好送过去,我阿嬷肯定会很欢喜。她那边随时都有许多好吃的,你还怕没得吃?」
「耶,有道理喔,哇!那我以后不就卯死啊!你不要告诉别人喔,头家?」
巧克力炸蛋一脸恳求,深怕被别人抢走对黄柳妹献殷勤的专利。而我是出馊主意的人,自然没必要去吝啬一个小小的承诺。只是我都还来不及开口,阿恩猛地站起来,抢先说道:「很不幸,刚好被我听到了!」不怀好意看着巧克力炸蛋。
他皱下眉头,横着眼看着阿恩说:「咧【泰语奇怪】,我跟我们头家讲悄悄话,要你多管闲事。坤赐阿莱【你叫什么名字】?卖沙掰【不舒服】是不是?不要以为我今天才来,你就想欺负我,恁北无底剉啦【老子不怕】,你到底想怎样?」
他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