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好想好想</h1>
时清回家的时候,他弟正好在。人还在读初中,天天跟个傻小子似的。估计也是在叛逆期,见了时清也不带喊人。灿灿就不一样了,黏他这个哥哥的紧。灿灿不是他的亲妹妹,时清却把她看着亲妹妹。他几乎是看着她长大,见到她满眼的崇拜。
看着小姑娘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自己挥手的激动样儿,时清少有的露出了温柔的笑意。他在家不怎么说话,灿灿和他比较熟。感受到弟弟瞪过来的视线,时清还想跟老弟时名打个招呼,灿灿一回头,时名就露出了乖巧的样子。时清觉得丢人,微在心中叹气,感慨,他弟这么小,就被一姑娘吃住,以后怎么得了?
时清往自己的卧室走,他的房间在二楼,临窗。时清喜欢有窗户的地方,只要一透风,他好像就能去往另一个国度。然而今天时清没有像往常一样待在窗边看书,他躺在沙发上静静地躺了一会,脑子里浮涌出混乱的画面。
色彩浓郁,气氛暧昧。
女孩的裙摆,腰肢,嫩ru。
柔软的触感。
时清长吁了一口气,他盯着天花板,神色清明,手却往两腿之间伸。拉开了校裤,探入内裤里,握住了已逐渐苏醒的某物。那里欲望正在充盈和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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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岁岁坐在课桌前,或者说,坐在时清的身上。她半跪着,裙摆往上捞,露出了洁白的屁股瓣儿,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漫不经心地搭在上面。
“有没有唯一解?”时清的声音清冷冰凉,岑岁岁倒吸一口,光是听着,她就shi了起来。
面前的数学练习册对她来说就是天书,文字和数字凑在一起组成了最难读的曲谱,岑岁岁只能把它念成此起彼伏的呻yin。
她渴求的男孩就正看着她。
那指尖探进了花丛,蜜果被拨动。他的手是那么的凉,可在岁岁脖颈处喷出的呼吸是如此的炙热。她就是他的乐器,在他拨弄下浑身战栗。
“嗯啊——”
然后甜蜜之后是没有回答的惩罚。时清一巴掌打向她的tun部,他再次在她的耳边啃咬,问,“能解这道题吗?”
岁岁红了眼,她摇头,想撒娇,想抱抱。可是男孩是如此的强硬且不受掌控。她喘息起来。她能解吗?爱和欲望是无解的啊。
岑岁岁捧着今天从时清那偷来的数学练习册,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陷入幻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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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
接着是五光十色。
时清抽了一张纸,擦干了自己的右手。
他用舌尖顶了顶牙齿,把两个音符碾磨了个遍。
岁岁。
岑岁岁。
他开始期待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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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舍不得你们。
给我夸,我又更新了。
哼!
弟弟和妹妹不会有rou的,因为他们的故事已经ove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