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避重就轻道:「虎哥莫再引诱啦!小弟已经手忙脚乱,就差没打结摔倒了。」上杉景虎道:「那是为兄之失了,思虑有欠周详。不想仆从来干扰,反让胜弟平白受委屈。为兄深感过意不去,这便噤声,你慢慢来莫急啊!」上杉景胜道:「多谢虎哥体谅,小弟定会尽快过去同乐!」上杉景虎果然不再回应。
上杉景胜吁口气,心想:「他不提,我倒忘了。细思起来,大虫平常最爱摆排场耍威风,今天却单独与会,还不准我带仆从。行为反常,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这是个暂时无解的难题,上杉景胜只能猜测。
「我们两兄弟至后山比武,双方虽然单独赴会,但仆从都知晓此事。待会我只需小心一点,见机行事。纵使上杉景虎对我再不满,也不会傻到明目张胆对我不利吧。」
思忖及此,上杉景胜正好脱到剩下胯间的兜裆布。
原本打算,为免上杉景虎狐疑,他心怀不轨暗藏兵器,有意效法上杉景虎,以赤裸之躯面对。但是,当上杉景胜的眼光瞄到自己胯前的膨胀屌包,不得不重新考虑。
一来,上杉景胜有自知之明,面对上杉景虎赤裸裸的壮躯,他实在很难控制得住自己的阳具不要膨胀起来丢人现眼。二来,他必须得顾虑上杉景虎见到他的阳具时,那数年后再重逢的感受。答案很明显,上杉景胜认为还是保留一些,对双方都比较妥当,于是穿着兜裆布跑到那块岩壁上。往下望去,一方幽静的清澈潭水,波光潋滟,只见赤条条的上杉景虎,手脚划动貌似一只大青蛙悠悠扬扬游向对岸而去。时机正好,上杉景胜出声道:「兄长!小弟来啦!」话落,他顿脚借力纵身跃起,在半空中屈体抱脚,转体一周半头下脚上,双掌像箭矢般疾冲入水,噗通一声!溅起一片水花。
串起串落,水珠四射,邂逅了阳光的璀璨,缤缤纷纷。
上杉景虎看到目不转瞬,壮躯载沉载浮,任由碧绿的潭水簇拥着古铜色的辉煌。
待上杉景胜浮出水面,他才说道:「好啊!你露这一手,分明给我好看来着。」
上杉景胜笑道:「兄长忒也过谦了,小弟身薄体虚,底子不够只能搬弄一下花俏,怎么说也不扎实。实难堪比兄长的深水炸弹一炸,石破天惊,四野动摇。如此壮澜声势,就算小弟励精不缀,再苦练个十年、二十年,永远也及不上您的万分之一啊!」
「嗯。」上杉景虎已来至身前,笑道:「你大费唇舌,听来倒像影射我是水牛?」
「诶,」上杉景胜道:「兄长把自个比喻成水牛,不觉得欠周详吗?」
「哦,」上杉景虎道:「那我倒想听听,在你心目中,我又是什么?」
上杉景胜想也不想,即说:「如果父亲大人是神龙,那么兄长便是麒麟。」
「哈!」上杉景虎往上杉景胜肩膀拍了一下,说道:「冲着你这记响亮的马屁,为兄便不再依照往例,与你较量水中蛟龙,追逐竞速。咱们这便来庆生,惊喜一下。」
说着,他抓着上杉景胜的手,涉水而上,来至一块盘踞在浅水处露出泰半面积的石头前。上杉景虎二话不说,壮躯一跃,翘着屁股抬起右脚,任由分开的两腿泄露胯下的春光,很敏捷爬上去,转身侧卧,舒臂探手朝着石块另一侧,不知在捞什么……
上杉景胜没跟着爬上去,心想:「他到底要干嘛?」心里存疑,直立在水中候着。
只见上杉景虎斜卧的体态仿如翘着尾巴的美人鱼,光溜溜的身上布满闪亮亮的水珠。整片体毛湿漉漉,乌黑发亮突显胯间的神秘色彩,有根粗如大姆指的阴茎,洋溢青春古铜色,惟有前端的包皮较为黝黑,上面环着几道皱褶包覆着龟头。因大门开敞,可见粉红色的龟头,噘着马嘴儿露出一轮满月的可爱。整根朝下恋恋守着一颗劲露暗红色泽的阴囊,虽然呈现一付无精打采的情态,却散发着一股天生的魅力,撩人遐思。
强力煽动上杉景胜暗恋的情思,心跳蹦蹦,气血上冲。
他立刻查觉,软屌无声无息膨胀起来,变身硬梆梆大鸡巴,强势将紧贴着鼠蹊部的兜裆布撑开两面见光的清凉,泄漏了内藏的黑忽忽体毛和那颗被绷着卵蛋的阴囊。这还不打紧,最吸睛的是大鸡巴顶端的那粒胀硕的龟头,翘首硬颈紧抵着兜裆布撑高高。使得一片湿化而呈半透明的白布上,浮现一轮晕红的夕阳,放射欲语还休的骚魅。
春光泄露,上杉景胜好不着急,为免窘态曝露,赶紧趴到石头上。上杉景虎刚好挺腰坐起来,双手各抓个酒醰子,将一只塞入上杉景胜手里说:「瞧出来没?这可是父亲大人珍藏的梅花露,我偷偷取出两醰,一大早命人藏在这里冰镇着,够意思了吧?」
上杉景胜双手捧着酒醰,恭谨道:「多谢兄长厚爱,小弟受宠若惊……」
「客套话休提,咱们先畅饮要紧,来!」上杉景虎熟练揭开封口,冲出一股沁人脾肺的浓醇酒香。待上杉景胜也揭开封口,两人笑着互碰下酒醰子,随即各自仰起头灌入一大口。「好啊!」上杉景虎抹下嘴吧,「许久未品尝如此佳酿,大快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