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章 光天化日</h1>
班上男生凑在一起聊的时候,就有人提过那事儿的现场,一个是毛家海,一个是邓启亮。
毛家海有个大他七岁的哥哥,毛家军。计划生育在我们这片儿执行得很严格,毛家海的妈妈躲了好几年才生了毛家海。毛家海跟我同年,十五岁,他哥哥已经二十二岁了,在镇上打工。
放暑假时,毛家海的哥哥带了个女朋友回来。那女的长了张大饼脸,可是胸大得穿的那件衣服都仿佛要爆掉了。
毛家海说,那女的不只一次私底下对毛家军说,看我拿nai子捂死你。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毛家海他老子老娘出门帮人收割去了,毛家海自然也跟着去了。那女的头天吃坏了肚子,一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毛家军就留下陪她了。
毛家海干活到一半,他老子老娘叫他回家拿个西瓜去田里,他就跑回来了。一进门就听到了声音,毛家海是这么形容的,那女的叫的好像家里死了人,气若游丝的。他还吓了一跳,凑过去,才听到床咯吱咯吱地撞着墙壁。他一愣,就多了个心眼,悄悄地溜到他家后面,他哥哥住的那间房的窗户边,怕被他哥发现,还只敢一只眼偷偷望过去。就看到那女的双手抓住床头的挡板,两条粗腿挂在他哥的身上,脚丫子一甩一甩的。他哥伏在那女的身上,身子前后前后移动。他哥一动,那女的就发出叫声。他还想看更仔细,又怕动作太大,只看到那女的半边屁股白花花的。他哥的那根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不见。
毛家海结语“真带劲。”
邓启亮只说他看过更劲爆的,却没提如何劲爆,只引得一干男生遐想不已。
我当时装作嗤之以鼻,其实内心里好奇的不行,而经过昨晚我更是按捺不住,现在突然这一幕出现在我面前,这简直天赐良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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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我都还记得这一天。午后的阳光炙热,我猫着身穿过灌木丛草丛,树枝和锯形叶片割破了我手臂的肌肤。我回头舔了了下出血口,铁锈在味道在口中化开。
接近中途,就听到女人毫不掩饰的叫喊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喊得人心里发痒,恨不得扑将过去。扑过去做什么我并不懂,但是我知道扑过去,女人的身体软软在怀中,仿佛你可以随意地将她揉捏出各种形状。你让她哭就哭,让她喊就喊,让她摆出什么姿势她就得摆出什么姿势来。
我心焦得很,但要缓慢潜行,要是被发觉了,好戏可就看不成了。等约莫我跟那两个在野外就干起来的男女不过数米距离,我掂量了下,决定停下来。我选择的灌木丛枝叶浓密,将我很好地遮挡,而透过缝隙,我还能将对面二人的动作看的清晰。
相比较女人的全身裸露,男人倒只是脱了裤子,上身的衣服没脱。他将女人按在粗黑的树干上,整个人伏在女人背后。女人双手紧紧抓住树干,看样子恨不得爬上树去,可是又摆脱不了握住她腰部的男人。那白皙的腰上现出男人用力之下,通红的指印。
而且女人的脑袋拼命地往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嘴唇张开,嘴角有什么随着动作一闪一闪的。那脖颈,我看得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而胸前,我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清楚女人的前面。山包一样的高度,山顶上却不是白雪,而是红色的果实。这山包正因为地震而左右摇摆,那起伏的波浪线,让我在后来上体育课时看到胸部大点的女生跑出甩出的波浪线就控制不住想歪。就恨不能上前去抓住它们让它们不要甩得那般勾人。
虽然这一幕也好看,好看得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夹紧双腿摩擦中间立起的那条腿。但我小心地控制呼吸,我都快不能呼吸了。我努力地瞪大眼,想看清楚男人到底是怎么动作的。那事儿到底是怎么做的?听说过,就是把自己的玩意儿塞到女人的那玩意儿里面,女人的那玩意儿就是她们上厕所的地方。我开始还觉得挺恶心的,这撒尿的地方对准撒尿的地方,算个什么事?臭味相投?而且,男生的那玩意儿涨大了变硬了个头可不小,女孩子那里有那么大的口子,能塞得进去么?女孩子生小孩,那小孩子都七八斤,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怎么可能生的出来啊。
我正焦急时,那交叠运动的两人似乎感受到了我迫切的心情,男人往后退开,伸手将女人换了个姿势,随后又往前。
他们两个是如何连接在一起,我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