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气氛攀升,芸娣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正被桓琨用舌头掀开shi哒哒的rou缝,拨弄两片花唇,搅动不停,yIn水流了他一张玉脸,眉睫沾着剔透水儿,衬得两只眼睛更乌浓,芸娣爱极他这副眉眼,双手捧着他后颈勾弄脸儿,啧啧亲吻,将嘴唇亲得又亮又肿,粘连分不开了,芸娣捻他腰间一根赤红阳具,“三年里,阿兄可是偷偷练过了?”
桓琨轻嗯一声算是应答,芸娣心里正有些酸楚,又见他眉睫低垂,面上染起一抹可疑的淡淡红晕,“有时忍不住,便寻来避火图,瞧瞧女子的脸,会想成妹妹。”
芸娣听了这话不好意思,心头被浓蜜灌满,往他鼻尖上轻轻咬一口,一路流连往下,咬住他唇瓣,“阿兄现在已有了我,往后只能疼妹妹,不许给别的女人。”
她这话何尝不是向他表明心迹,桓琨亲亲她唇角,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芸娣握住粗长的阳具,同时挺腰将rouxue送上,将它吃进去一半,扭腰套弄,桓琨两股耸动,阳具抵进rou缝,一下下顶入花心,将一条rou缝儿撑得圆圆的,把流出来的yIn水堵得牢牢的,直到射Jing时才拔出来,芸娣先时平坦绵软的小腹已鼓鼓撑起来,好似怀了胎儿。
桓琨伏在她软软的肚皮上,止不住的爱抚,“妹妹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
又亲她红翘翘的ru尖,低喃,“没有旁人。”
情浓到深处,单是这几回哪够止馋,之后芸娣被抱到桌上,她跪伏在他身前,高高翘起屁股,被一根巨鞭翻进翻出,胯部撞得屁股一片嫩红。
水流满桌,是不能再躺在这上面了,桓琨又搂住她坐在椅中,老汉推车般弄她,架起一条玉腿儿,往肩上一扛,一边与她含唇,一边捣弄rouxue,低喘道:“妹妹,我的妙奴。”
芸娣见他鬓角淌满汗珠,吐出舌尖轻舔,却是身下被一记猛捣,“嗯小bi含不住了,要吃阿兄嗯嗯,阿兄Jing水。”软软伏在他胸口,咬着他肩头上的rou又喷出一股股YinJing。
桓琨低头亲她脸儿,卷走她颊边的汗珠子,双手抚摸一对酥ru,在他手里捏出各种形状,芸娣伏在他身上咿咿唔唔,主动将ru儿送上去,让他揉个不停,两颗一直翘立的nai尖被两指夹住,他低头含住,吐出来时光亮亮的,又吃另一只,轮流反复吃了许久,两只ru儿已被他吮得酥润润,一沾水就能化成了nai波。
后来不知经历几场交媾,仿佛要将先前二十几年来的白浆尽数泄到她肚皮中,床榻成了一滩shi淋淋的春水,芸娣身上流满稠白的浆水,双ru上尤其多。
直到天光微明方才歇下,芸娣沉沉睡去,之后又是被舔醒的,她睁开眼,便见桓琨勾着她两只腿儿,大舌整根含进滑嫩的rouxue,搅弄花心,咂得啧啧作响。
见她醒了,桓琨搂起她身子,芸娣双手勾住他,主动仰起小脸,嘴对嘴儿,含吮了一阵方才松开,芸娣香汗淋漓,却觉身上干燥,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下床单已换了新的,不由一惊,桓琨安抚她,“是我换的,阿虎不知晓。”
芸娣眉眼舒展,脸红扑扑的,亲亲他脸颊一侧,“有劳阿兄。”
将近天明,桓琨将芸娣身上收拾干净,又抱去她屋里,累了一夜,芸娣又沉沉睡下,却没睡着多久,被外头的动静吵醒,心虚怕与阿兄被下人撞破,招来月娘,试探问,“出了何事?”
月娘却道:“都督来了。”
一听不是心里头想的这事,芸娣起先松口气,随后又不安,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来登门,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之后有仆从过来,说是桓猊有请,要见见他这个素未谋面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