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凝着,呼吸微窒。
她自然是不喜谢家六郎,刚才在街市上,他举止如魔,叫人打心里厌恶,更重要的一点,杀了她狼妈妈,便是她杀母仇人,倘若她还是秋山里不知天高地厚的狼崽子,定是极想杀他,而对谢玑而言,若非她,谢五郎与十二娘子的乱伦事不会被捅出来,之后二人私奔跑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但谢家怎么容忍留这么两个孽障在外头,悄悄杀了也不一定。
倘若她不愿,阿兄不会勉强,定会单方面舍了这桩婚事,却也极可能引来谢家不满,叫有心人挑拨了去,到时两家翻脸又如何是好。
芸娣越想越深,越发不舍得阿兄为了她扛起所有后果,想想真心疼,狠狠心,就道:“一直听闻谢家诸位郎君风流,唯独六郎不曾纳妾置外室,倘若为夫君,也是极爱夫人的。”
脸上忽然一热,桓琨手抚在她脸颊处,手指轻揉颊肉上的月牙痕,桓琨俯眼看她,目光幽深,缓缓诱哄她,“你心里是真这么想的?”
芸娣不觉呆呆的,“我……”
桓琨却忽然抬起她下巴,俯身而下,广大的袖筒从案上拂曳,将什么东西拂砸下来,咚的一声,他眼神瞬间清醒过来,芸娣下意识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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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讲究欲速则不达,一上来就吃肉,不符合他行事风格,二哥跟妹妹是慢火炖肉,情到深处不能自拔才水乳交融。
放心,存稿已经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