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屁股趴在浴室墙上,花洒的水因为把他们淋得湿漉漉的且看不清彼此而被他关上了。奥斯本就站在他后面,衣物都还黏在身上没时间去脱,只将裤子扒到了臀部下。他双手卡着温德尔的臀不断前后摆着胯在他里面冲撞着,水声关了后他们肆无忌惮地喘息和呻吟声以及交媾的黏腻声和肉体的碰撞声就更明显了,充斥在了整间浴室。
奥斯本有些爽过了头,为了方便也抬手撑在了墙上,接着又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温德尔的手在手里握着。他笼在温德尔上方,贴着温德尔后背,忍不住就开始亲温德尔的侧颈和肩膀,等到高潮了的时候他就像抑制不住要射精般克制不住地重重咬在了温德尔的后颈上。
温德尔疼得低喊了声。他也刚好高潮,微疼和愉悦搅得他脑子一团乱,而他舒服得浑身都在轻颤。
肉体的碰撞声停了下来,浴室里只剩他们的低吟和粗喘声。
高潮过去后,奥斯本才松了口。他在温德尔的后颈看到了除了自己咬痕以外的痕迹,而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咬得太狠所造成的。
而温德尔还趴在墙上气喘吁吁地批评他:“你该改改一高潮就磨牙的习惯了。”
“呃我好像把你咬青了。”奥斯本在快感的冲刷下还有些懵,只能稀里糊涂道,“抱歉。”
“咬青了?”温德尔皱着眉转过了头难以置信地望他。
“我不知道好像也不是咬青了,像是疤痕什么的?”
但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今天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床,第一次咬和被咬,所以不可能留下什么疤痕。
“那是胎记。”温德尔头又转了回去不再看奥斯本了。他觉得奥斯本像傻瓜。
“你的胎记在后颈?还和齿痕一样?”奥斯本笑了起来,觉得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可笑的?”
“就觉得很奇妙。而且更奇怪的是,我的齿痕就在旁边一点,就像是你的胎记平移过去的一样。”
“胡扯。肯定是你看错了。”温德尔根本不信。
“你可以照镜子看。”
“它在我的脖子后面我怎么看得到。”
“我可以给你照下来。”
“你还做不做了?你还要探讨这个话题多久?”
“做,不过我们去床上吧?我先给你擦干,我怕你冷。”
奥斯本说罢,从他里面退了出来,给他去拿浴巾了。
温德尔只觉得他啰嗦又黏人。这个大男生进房前还是一副别别扭扭的纯情样呢,现在怎么突然好像就和他熟络了起来似的。
但他没拒绝奥斯本的浴巾,也没拒绝再和和奥斯本倒在了床上亲吻缠绵起来。
年轻人的体力好得可怕,奥斯本好像还在青春期发育一样有无限的精力。尤其脱了衣服以后就像完全没了束缚,压着温德尔就像发情的动物那样没完没了地做了起来。
奥斯本十分喜欢吻舐轻咬他的后颈。那儿其实是温德尔的敏感处,但和他上床的人很少有人愿意去碰那儿。
因为他们都觉得那个胎记就像别人留下的齿痕,这让他们心里多少有些不适。
但奥斯本却全然不介意。那儿好像就是他标记过的领地一样。他甚至十分喜欢碰那处胎记,说:“没准儿这就是我上辈子咬的呢。”
温德尔完全不信那个胎记会和奥斯本的牙印一样,于是泼冷水道:“那我上辈子大概是被狼或者狗咬死的。”
他们做到凌晨快四点,那时两人已经彻底筋疲力尽了。他们躺在床上,温德尔背对着奥斯本侧躺着,而奥斯本则在他后面搂着他,还在没完没了地亲吻他的后颈。
温德尔那儿极敏感,刚才伴随着下面的冲撞和上面的吻咬他甚至舒服得高潮了几次。眼下奥斯本又在亲他那让他不由往前挪了挪,以避开奥斯本的亲昵:“天啊别再亲那儿了”
“为什么?”奥斯本跟着凑了过去,嘴唇蹭着他的后颈问。
“我没力气了你让我好好休息不行吗?”温德尔说着又往前挪了挪。
奥斯本继续凑过去:“你转过来我就不亲那儿了。”
温德尔只好转了过来,不痛快地面对着奥斯本。
奥斯本就吻住了他,和他又吻了起来。
温德尔在心里抱怨着他以后再也不找这种小年轻了,粘人,还累,但他还是回应了奥斯本的吻。
温德尔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他累得像是昏过去了,觉得就算有一群人在自己耳边演奏交响乐他可能都醒不了。
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后颈好像又疼了下,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只是皱了眉,心里骂着那小混球又咬他了。
等他醒来,已经快中午了。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奥斯本早已离开。
奥斯本也不想如此,但他还有事,不得不早起离开。
他在温德尔床头柜的手机上放了一张字条,所以温德尔醒来后一摸就摸到了。
字条上写着“记得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