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挺身而出</h1>
「馬沁柔!你在這兒做什麼?」
「謝大...啊,不,謝老師。」馬沁柔抓住裙子,下意識向教室那方瞟了一眼,回頭回道:「就乘涼啊。」
謝鵬大不太相信,「我看你是在等傅冰瑤吧?這麼好的朋友,站這麼遠幹嘛?到底是在計劃什麼?」
謝大便這是什麼抽風的腦子?她是為了給一對小情侶多點私隱才站得遠遠的。她一介學生,哪來這麼多陰謀,這混蛋為什麼非要針對她?就因為她染了頭髮、化了妝?
不會憑她外表做判斷的,好像也只有傅冰瑤一個了。
儘管很不甘心,但馬沁柔也明白,此刻還在教室裡面的那兩人更為重要,便提高了嗓子,唯唯諾諾地回答:「謝老師說的對!我站哪裡都是錯!謹遵謝老師的教導。」
「哼,冥頑不靈!」謝鵬大手裡提著一疊練習簿,扔了給馬沁柔,說:「替我拿回教員室。」
「哈?」
他厲聲喝道:「還不去?」
馬沁柔猶豫了頃刻,最終還是怕惹謝鵬大懷疑,無奈地托著練習簿離開,心裡希望他們夠機警,不會被發現。
離開前她大聲說道:「我這就走了,謝老師再見。」
「嘖,怪裡怪氣。」
馬沁柔長得尚算標緻,只是太沒教養,一個野丫頭,謝鵬大心裡還是更喜歡傅冰瑤這種純如綿羊的女孩,像她這種課堂上不吭聲,只曉得死讀書的,也許稍微動點腦筋就能輕易擺佈。
為人師表,滿腹壞水。
謝鵬大拉開教室的門,傅冰瑤在窗邊低著頭做題,微風吹散一頭黑黝黝的長髮。
愈走近愈能看仔細,傅冰瑤兩頰上添了淡淡的chao紅,嘴唇軟軟糯糯,泛著晶瑩的水光。
校園裡沒一個女教師或是學生能比得上。
他故作認真地問道:「做得怎麼樣?都會了嗎?要不要老師教你?」
謝鵬大早就對傅冰瑤起了色心,在這偏遠的老舊教室裡,卑劣的獸欲更是蠢蠢欲動,盤算著該怎麼去偷嚐一口。
下流的手摟住了少女細瘦的肩膀。
面對謝鵬大的步步進逼,傅冰瑤攥緊拳頭,盡力躲開。包承浩正躲在教室講檯底下,隨時會被發現,她心緊得會疼,只能勉強忍耐著,也許忍一忍就會過去的。
謝鵬大從後俯瞰答題,順道偷看傅冰瑤少扣了一顆紐扣的領口,白白嫩嫩的鎖骨,再往下看彷佛能看到ru溝。
傅冰瑤反應過來,馬上拉了拉衣領,說:「老師我快做好了,待會交給你。」
「讓我看看,這裡怎麼算錯了?傅冰瑤你有認真做嗎?」
拿著鉛筆的手被一把抓住,臉蛋甚至能感受到謝鵬大鼻裡噴出的熱氣,惡心得要吐了。課堂上謝鵬大向來眼神輕浮,但做出此等騷擾行為是頭一趟。傅冰瑤只知道只要不是包承浩,所有接觸都是討厭的。
她用力甩開了他的手,低聲說:「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
「怎麼?老師一番好意,你這什麼態度?」謝鵬大惱羞成怒,摟緊了她,說:「我要是想親你一下又怎樣?呸!跟我裝......」
話沒講完,謝鵬大已經被拎了起來,狠狠扔到地上,頭還撞上書桌一角。
傅冰瑤嚇得大叫了聲。
包承浩像脫了韁的野馬,直衝向前,騎在謝鵬大的身上,一記右勾拳,是能把人揍得暈過去的勁兒。
「你這混蛋!還算是老師嗎?」
謝鵬大抱頭倒地,哀叫著救命,要不是傅冰瑤拉住,包承浩肯定要再揮幾拳。
「店長!別打啦!你快走吧。」
「我不走!」
事已至此,一走了之?沒這個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