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斯塔不太清楚自己反应了什么,但他清楚自己应该是继续祈求了主人的给予,希望自己能够拥有更多的。
然后他的Jing神域就被Jing神力触手深深插入。
仿佛是插入泥土的根。侵占土壤的生命。但是被主人进入,沾染气息,rou体交融,Jing神力碰触的满足感让埃克斯塔别无他求。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痉挛,或者现在的颤抖是来自他的还是身下的雌虫的。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在什么状态,他似乎一边高chao,一边还在配合主人的冲刺。
“咕……”
雌虫的生殖腔把他的Yinjing紧锁。
埃克斯塔真是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高chao的,他几乎完全沉浸在胥寒钰的控制下,包括一切的感官和情绪。
只是他的Yinjing被雌虫的肠道和生殖腔牢牢包裹。和身为雄虫的埃克斯塔不同,乔是雌虫,他生理上比埃克斯塔更加耐Cao,而且就算他失去意识,他的生殖腔也有自己的条件反射,比如此时感到雄主的Jingye便细密地包裹,想要挽留。
这也是虫工繁衍一般使用机器或者雌虫的嘴的原因——如果使用肠道和生殖腔,雌虫的本能可能让Jingye的取出变得十分困难且有伤害性。
而此时雌虫的腔体仿佛充满需求的吸吮。从生理结构上来讲,他们存Jing的构造可以说完美的。腔体应激收拢,腔口牢牢嗦住雄虫的gui头,卡在冠沟处,势要将雄虫的Jingye好好保留在腔内。
埃克斯塔却没有在这个时候清醒,他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觉还在的射Jing,更多的是他主人的Yinjing。
他的主人,还没有表现出想要射Jing的欲望。
还没有。
明明埃克斯塔已经在胥寒钰身下高chao了好几次。他的主人却依旧是那么不紧不慢,被控制得毫不破绽地使用他。
雄主的Yinjing在他体内饶有趣味地摩挲,仿佛在使用一个器具。
“主人……“埃克斯塔在此时夹紧胥寒钰的Yinjing。哪怕他这样的动作给予了自己的肠壁更大的压力,以及被雌虫吸吮的Yinjing憋屈感。
他刚刚被Cao射过。现在又在一边射Jing一边被雌虫的生殖腔收纳一边被Cao弄,肠道仿佛也在高chao。这只雄虫的声音带着颤,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调整状态,才又唤了一声:“主人。”
胥寒钰的鼻腔里面发出沉沉稳稳的应声。他一直有给自己的奴隶及时的反应,告诉他们自己在,并且在听,在观察他们的言行情绪。
埃克斯塔感觉到主人的动作缓慢下来,似乎在他射出后给予了一段时间的温存。
“我想要主人的Jingye。”埃克斯塔请求。
胥寒钰并没有马上回应他,但他知道主人在听,主人一直都有在注意他,尤其这种时候,往往比他以为得更深。
他想继续继续祈求,虽然此时的身体经历过三次射Jing不知道几次Jing神高chao,又一直在承欢,使得他已经有些脱力和困顿,似乎随时可以昏迷,但是他还是想要主人的Jingye。
让主人在他身上高chao。
想要那些气味留在自己的身上,想要标志一样的灌溉,想要更多的占有。像那些祈求雄主的穿坏纹身标记的雌虫一样。他需要主人。
胥寒钰又发出了那种纵容的声音,呼吸声微微低沉,带着性感的欲望能够让埃克斯塔他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的声音。
“好。”
下一秒。埃克斯塔就感觉到身体里的Yinjing仿佛一根蓄势待发的炮火,火热而澎湃,伴随超出埃克斯塔理解范畴的冲击。让埃克斯塔感觉到恐惧。那是一种动物的直觉。
仿佛冲打的ye体射入肠道,把埃克斯塔的屁股灌满,那些ye体还在往更深处冲击。
“咕唔……”
奴隶的手往前伸,把主人纵容地挪动。埃克斯塔的屁股顺着被灌注的动态调整姿势,方便它们灌得更深。他的Yinjing似乎抽出来了,又或者没有,生殖腔的拉拽有些可怕。更多的感触是包含胥寒钰信息素的Jingye。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是被灌注的水袋,把塞满调料的烹饪物。主人的所有物。
雄性的奴隶渐渐被主人的Jingye充满,被使用到迷离的眼神里露出餍足。
——称职的,能够让主人也在他身上高chao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