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助的咬住嘴里的布条,看着眼前女儿在她未曾谋面的父亲胯下婉转娇啼,热烫的液体滑过脸庞,让他几乎分不清身处人间还是地狱。
程灵犀被月蒙操的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倒在程天放的身上。她滑腻的肌肤在他结实的胸腹上摩挲着,娇嫩的奶头不时划过他的胸乳。虽然被月蒙操的一撞一撞的
程灵犀媚眼如丝,看母亲已经喘息着将一枚带着黏液的白卵产下,媚红穴肉翕张着,隐约可见另一枚白卵正被潮热的肉壁推挤着往外移动。而父亲则腹肌分明,两条大腿无力地蹬着,小小的阴穴开着口,一枚白卵怯怯的探着头,却丝毫不肯往外走。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讨好地舔着月蒙下巴上的青青的胡茬:“爹爹这般笨,叔叔就帮帮他吧。若叔叔不想动手,灵犀愿意代劳。”
然而在此时,女儿的面容突然痛苦的扭曲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甜腻的呻吟起来。他无力的抬头去看,见那个十几年前与自己纠缠不清的男人正半跪着,挺着那根曾在自己体内尽情抽插的阳具,在女儿穴里肆意地操弄着。他一边狠狠肏着,一边挑衅的看着自己,似是在说‘当年的你被我操的爽到宁肯不做男人,如今你的女儿也被我操的如此淫荡,你们程家的人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罢伸手在他坚实的腹肌上打着圈儿轻轻揉着,不时用力顺着下腹往下按,以给予那枚卡在穴口的白卵压力。
他突然从回忆中惊醒,透过被热汗浸湿的睫毛看到女儿欣喜的脸庞在自己面前清晰起来。他泪眼朦胧朝自己身下看去,没有成片的鲜血,只有一颗白白的卵,裹满了黏液,在自己腿间滚着。因在体内含了太久,白卵上带了体温,触碰到腿上的肌肉时,他竟被那温度灼伤了一般瑟缩了一下。
“你看,你爹多笨?你娘都产下一枚卵了,他还丝毫找不到技巧。”月蒙笑道,“你说我要不要帮帮他?”
他蠕动着嘴唇,想说不是的,他当年虽然逃走了,但却并没有狠下心打掉那个不该存在的胎儿。他不但将她生下来了,还将她养得很好。她的性格一点儿也不像自己,反而十足十的像她的另一个父亲。虽然每次看到她桀骜的眼神都会想起她的父亲,但自己却不后悔,甚至给她取名为……
月蒙则揽了程灵犀,与她嘴对嘴啧啧有声地吻了半晌,眼神却一直盯着程天放,手也不老实地塞到了程灵犀的穴里。他手上的功夫可比勒石好多了,将程灵犀玩得扭腰摆臀,双手抱着他劲瘦的腰身几乎泄身。
程灵犀嗯了一声,从月蒙身上爬下来,走到父亲身边轻声道:“爹爹,女儿来帮你。”
月蒙和勒石一人揽了一个女人,坐在他们夫妻面前,饶有兴致的看他们比赛产卵。勒石将手指从程玲玲穴里伸出来,抬到她面前笑道:“夫人可是羡慕?下边儿穴里都发大水了,咬得手指都动不了。若是此刻我操进去,只怕要把我的宝贝都给绞断了。放心,你若是羡慕,咱们回头也玩一玩,让你产个够。”
程天放咬紧了嘴里的布条,想象着女人生孩子一般,一呼一吸地跟着女儿的手用力,好似回到了十几年前,他也是这般咬着布条,在稳婆的教导下用力产下肚子里的东西。
见事无转圜,程天放看了周晚宁一眼,两人有了默契,并排张开双腿,开始一起用力收缩着穴肉,努力将穴里含着的卵排出来。那卵被含了恁长时间,将腹肌撑得微微胀起,又因表面光滑,骨碌碌地在穴里不停挤压滚动。程天放双手被缚住无法用力,只能用力收缩腹肌,放松穴口,希望鸡卵能够顺利排出。然而他的前穴虽然被操弄了一夜,却仍紧致得很,穴口紧绷着,只能窥见一丝白色矜持的在肉道里含着。他鼻息滚烫,面色潮红,两条健壮的大腿用力绷起,模仿着平日排泄的样子,不停摇摆着肉臀希望能通过惯性让卵快些产下来。然而不知他力气不够还是方法不对,那颗白卵虽然表面布满了黏液滑溜溜的,却丝毫不肯往外滑落。他转头去看妻子,见那被男人操惯了的穴口弹性极佳,在妻子的用力下,一颗白卵已经滑出了一半,想必整个产下也不是难事。他这时几乎有些恨自己,为何这些年不曾料理过这前穴,若是像妻子这般有人时时探访,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再参加后续的节目。谁要是输了,那他就是后面的狂欢的主角。”
见岳父将哀求的眼神转向自己,勒石举手投降:“叔叔的决定我可改变不了,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还是尽快遵令执行吧。”
其实他也很有兴趣看两人该如何产卵。刚才为岳父在尿道里插玉柱时他便觉得红红的穴配着白白的卵格外好看,如今免费的好戏就要上演,没道理不一饱眼福。
“代劳?”月蒙想了想,示意她过去,“帮他压一压肚子,不然他这般驽钝,六枚卵也不知要产到什么时候去。”
“恭喜爹爹,已经产下来了。”
用力……用力……不知过了多久,他精疲力尽,突然觉得穴口一松,好似什么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接着稳婆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在耳边响起:“恭喜老爷,是个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