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觉得这是个好法子,都群情激昂起来,甚至连那些表弟们也跟着起哄。
她声音虽小,但周围人听得清清楚楚,那些嫖客们笑道:“好淫贱的荡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想被人舔屄了。”
众人起哄:“表兄,离得近些,让表嫂看看满意吗?”
接着不顾赵思思的羞涩,将自身衣服扯下,露出了胯下那一杆好枪。
赵思思也是感慨万千,自己终于嫁给了幼时就仰慕的男子,这一生对自己来说这一刻已经足够幸福。
有人代劳,程望也不做无用功,俯下身倒头趴在赵思思身上,将一杆肉棍堵到她唇前,自己则掰开她的阴唇,看着涂满亮晶晶的淫水的穴口。想起白天这里先被一群粗人肆意操干,十多根肉棒在这娇嫩穴肉的包裹下进进出出,后又被自己的父亲叔叔当成便器将攒了一天的尿液射入。那深藏内中的娇小子宫,先被那些粗人的肮脏精液尽情污染,又被尿水冲刷。
“哈哈,要是大少爷再磨蹭,她是不是就要求咱们这些花了一文钱的嫖客给她舔了?”
赵思思这里也不甚轻松,她勉强握着那肉根,被那些嫖客们教着该如何舔才能产生最大的刺激。不知是不是无师自通,她
众人怕他胜过程望,此时渐渐息了笑声,赵思思倒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却见这少年如芝兰玉树,见了她的裸体如同平常一般,丝毫没有亵渎之意,只是当两人目光相撞时,陡然红了脸颊,转头看向那些宾客去了。
众人这又哈哈大笑起来,欢笑声中,程闻皱了皱眉头,声音有如金石相迸,“时辰已经不早,早些闹完洞房,明日兄嫂还要早起敬茶。”
程望也忍了一天,虽在大街上看着赵思思的淫乱模样泄了一回,但终究是青年力足,一天净看赵思思品尝别的汉子的看家家伙,自家却倒被忽略了。如今终于到了洞房花烛,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新婚妻子,也是喜不自胜,裤子里早就挑起头来,把袍子撑出鼓囊囊的一片。
程望亲了她一口,柔声道:“咱们先喝交杯酒。为夫攒了好久,必定让你饮个痛快。”
程望自信笑笑,站到赵思思眼前,将肉根逼到她唇前:“娘子,为夫这根肉棍,够不够止你的痒?”
众人自然不用他吩咐,早就将新娘子的双腿分开按住。有人探头看了一眼,笑道:“新娘子可真是性急,屄肉上全是淫水,怕不用怎么舔就要泄了。”
骑。”
“满意,”赵思思羞也羞死了,声如蚊蚋,“相公的宝贝最大了,也最硬,打的我的脸好疼。”
“让大少爷舔咱们这些农汉操过的屄,也是有些为难。”有一个汉子叫道,“不如咱们把鸡巴都露出来,围着她打手铳。这骚货一看这么多鸡巴围着她,怕不得馋的直接泄出来。到时候大少爷直接喝就行,省了给这骚货舔了。”
“那还不来吮?”
程望见赵思思好似有些累,便也不多闹腾,把喜被铺到地上,抱住赵思思往被子上一放,便要行礼。
“我看成哥儿是想让表嫂的骚穴好好骑一骑你那根鸡巴,把它骑得口吐白沫才最好。”
程望哈哈一笑,果然捏着肉棍根部,以那龟头在赵思思脸上拍打,直到她脸上泛起红痕:“娘子,再不说,为夫可是要抽到你脸肿,到明日敬茶旁人问起来少夫人的脸为什么肿了,你只能回是被为夫的鸡巴抽肿了。”
程望似乎专门学过如何舔穴,不多时将舌头伸进穴内,将赵思思舔得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幸好有弟弟们帮着桎梏这不听话的新娘子,他专心舔着,心里想道,赵思思如此敏感,看来以前少有人舔穴,以后还得多练练,不至于如此青涩,这些表弟们既然叫她一声表嫂,说不得以后还得多多麻烦他们。
那阳根如同一柄热气腾腾的降魔杵,紫黑的棍身上起伏着狰狞的血管,龟头如同鸡卵,马眼则翕张着好似在蓄势发射。赵思思羞得不敢抬眼,被程望握着阳根在她脸上随意滑动,马眼上分泌的黏液沾了她满脸,双唇已被濡湿,咸腥的滋味透过唇间的一点缝隙,侵入了她的口腔。
不知洗干净了没有,是不是还残留着精液和尿水的腥臊。程望这样想着,如同被诱惑了一般张开嘴舔了上去。
“我看大少爷还是快点给她舔吧,没见她已经发了大水,把喜被都打湿了吗?”
他走上前去,在众人的围观中将赤裸的赵思思揽住,感慨道:“思思,你终于是我的娘子了。”接着忍耐不住地深深吸气,贪婪的感受手里胴体的香滑细软。
程望看起来似乎有些心动,倒是程闻提醒他:“总归是大哥大嫂的交杯酒,被这些粗人搅了算什么?更何况礼成时,少不得要谢礼,不如就等最后吧。”
赵思思低声道:“交杯酒,得咱们两个人一起喝才成。”
赵思思早就将夫君的肉根含进去了,被程望一舔,浑身打了个冷颤,嘴里更是用心地伺候起来。
“表嫂不肯说话,看来是家法不够,”有人叫道,“表兄还不用这现成的棍子好好鞭笞一下,以正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