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到家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授课的校区很偏,以往学校的大巴上高速还要1个多钟头才能到市区。今天高速出事故堵车封了道,校车转了好几个弯才得以中途下高速改走国道,那时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了。
手机突突直响,她接了起来。
你这sao娘们在外面和谁浪呢?到现在都不回家!
隔着手机,程意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那刺鼻的酒Jing味道。自甘堕落的态度、粗俗不堪的话语,这些都令她作呕,而这人却是她的丈夫。
她丈夫以前是个意气风发的企业家,公司破产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因此便开始酗酒,那时候程意的事业渐渐起步,反倒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本科毕业后的她原本是想继续攻读研究生硕士,但父亲生了病,家中拿不出一点积蓄。她的丈夫帮助了她,不仅花钱帮她父亲治病,还出资让她继续完成学业,虽然他提的要求是要她嫁给他。她有些犹豫,但还是嫁了,这世上并没有白吃的晚餐,她一直明白这个道理。
他比她大了一轮,鳏夫,有一个13岁的儿子,叫做许之一。
平日里她很少会和这个继子交流,印象中是一个安静帅气的男孩。
他的亲生母亲一定长得很好,她这样想。
到家的时候,客厅一声巨响将她吓了一跳。她转过隔断,正巧看到丈夫将自己的儿子推到在地,地上还有玻璃碎片,许之一不出意料地受伤了。
玻璃碎渣扎进了大男孩的手臂,血顺着胳膊流到了指尖,滴滴答答落下。许之一皱了皱眉,没有喊一句疼。
程意慌忙去开柜子,准备找医药箱。
她的丈夫挟住了她的手,浓郁的酒气令她不适,男人熏红的脸颊、肥胖的身躯都让她感觉到难以忍受。
你去哪儿啊?男人开了口,迎面而来恶臭的口气,夹杂着喷涌而出的唾沫更令她胃里翻涌,她还没吃晚饭,涌上喉间的是胃酸。
程意忍住这样的生理反应,温声安抚道:老公,你喝醉了,把手松松。之一受伤了,需要包扎。
你个白眼狼臭娘们!自从老子没钱之后,回家就不给老子个好脸色,你说你多久没被老子Cao上一顿了?
程意面色一白,之前她老公工作忙,年纪又大,也没怎么看重这些。可自从酗酒之后,就总想着将她往床上,她抗拒过几次,对方居然就想要来强的。
你喝醉了。程意沉下了声:孩子还看着呢,你消停会儿。
男人转头看向站在客厅里的许之一,突然嗬嗬笑个不停:之一,你长大了,让老爹给你看看怎么Cao娘们!
程意穿着套装,男人发个力就将程意衣服上的纽扣扯了下来,裙子拉不下就使劲往上薅。白色底裤大咧咧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甚至有一个还是自己的继子,程意羞愤难耐:你疯了么!
男人酒后力气出奇地大,她的衬衣也被扯到了腰际,白色的胸罩兜着两团沉甸甸的ru房暴露在了空气中。
程意看向不远处的继子,对方面无表情,他看着她,鲜血不停地流下,一双眼睛幽黑深邃,令她发慌不止。
她老公似乎不满意她的推拒和反抗,坐在她身上,左右招式打着耳光。
程意落下泪来,脸火辣辣的,脑子混沌地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她吐了。
你还嫌弃我了!也不看看自己原先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我你能当教授,你爸的病能好?
她听见了风声,一个巴掌呼了下来,她眼前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