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草木皆美,中药很苦。</h1>
“我饿了。”
小姑娘压根就不按常理出牌,这会子又可怜巴巴的,邹慎行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冰箱里有草莓大福。”
“我想吃。”
温霁亦步亦趋地跟紧邹慎行,生怕他下一秒就反悔。
“自己去拿,吃完就回家去。”
须臾……
“嗝”温霁捂着圆鼓鼓小肚子,餍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慢悠悠地站起来,眼神环顾四周,黑白灰的Jing简装修,真不愧是这老男人的风格。
“邹慎行。”
咦,不在书房呀。
鬼鬼祟祟地来到邹慎行卧室门口,轻轻推门,抬眼便瞧见在床上睡着了的邹慎行。
温霁走过去探了探邹慎行的额头,滚烫滚烫,怕是已经烧糊涂了,火急火燎地跑去厨房泡一杯退烧冲剂回来。
推了推邹慎行硬邦邦的胳膊,“邹慎行,先起来把药吃了。”
躺在床上的老男人毫无反应。
温霁坐在床边纠结许久,把药倒进了自己嘴里,接着如樱般的粉唇凑上男人因为生病而发白的薄唇。
邹慎行最后是被药给苦醒的,“温霁,你干嘛?”
“给你喂药啊。”
邹慎行实在是气急败坏,“你到底知不知羞的?”
“我……”温霁被邹慎行突然的怒吼吓得不敢说话。
一把掀开被子下床,把温霁逼近门板,“最后重申一遍,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你这样的,我看不上。”明晃晃的、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
“滚出去。”
温霁漫无目的地走着,却意外地碰上一群高中生在打架斗殴。
“傅尧,我劝你识相点。”
“呵。”这声嗤笑是从被一群人围住的男孩子嘴里发出来的。
对方带着刀还逞能,温霁都替他怕,“快跑,有警察来了。”
一群人吓得落荒而逃,走时还不忘威胁:“下次我弄死你。”
“他们都走了,你快回家吧。”
傅尧那双桃花眼向上挑,直勾勾地盯着温霁瞧,“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
温霁呛声答:“要你管。”
“一起走走?”
“走吧。”
月光下昏黄的街道,少男少女并肩走着,隐隐绰绰得像一副抽象画。
邹慎行从那天以后已经连着几天没见着小姑娘了,从刚开始的如负释重到现在的抓心饶肝,想着是不是他话说得太重,她对他已经避退三舍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小孩子的喜欢哪能当真。
桌上的手机屏幕显示谭关蘅来电。
“有事?”
“老大,我来宴城了,出来聚聚?”
“在哪?”
“夜色酒吧三号包厢。”
邹慎行拎着西装外套走进三号包厢时,谭关蘅正搂着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上下其手。
见邹慎行进来,挥了挥手让女人先出去,“来了,坐这。”
“进展如何?”
“意料之中。”
……
俩人抽烟喝酒聊时事政策,就是闭口不谈女人。
“我去趟洗手间。”
邹慎行万万没想到还没走近洗手间就远远地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正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在洗手间门口拉拉扯扯。
“温霁,温市长知道你半夜和男孩子来酒吧吗?”
熟悉的声音掷地,温霁竟不可思议地回过头来。
“温小霁,他谁啊?”
温霁只好凑近傅尧耳边轻声说:“我爸的秘书。”
傅尧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挣脱开温霁温霁扶着他的手,“叔叔好。”
呵,温小霁?叔叔?邹慎行一语不发地转身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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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修,大家先凑合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