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你可喜欢?(学步车)</h1>
目送了师兄唐子路离开,徐令宜咚地一声合上窗,再看她脸上神色Yin沉得似乎能滴出水来,哪还有一丝笑意?
雕花木桌上还放着几包点心果脯,两只碧玉茶盏还带着余温。徐令宜神色不定地坐在桌前,将其中一只茶盏握在手中。
“便是待我再好又如何?”那茶盏被她细细摩挲,动作轻柔如抚摸爱人的脸。
“将来还不是会将我弃若敝履。”她漆黑的眼中仿佛出现了一缕缕红丝。
“你们,全都一样!”
碧玉盏被她猛地一捏,竟整个化作齑粉。徐令宜狠狠攥着拳头,几丝血色从指缝间缓缓渗出。她却仿佛不觉得痛一般面无表情,只一双眼睛带着Yin狠之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她突然放开了手。玉石粉末混着殷红的血ye,污了她鹅黄的下裙。她痛苦地趴在木桌上,急促地喘着气,双手抖如筛糠,从颈间拽出一只坠在银链上的,不过半截小指长的淡粉色葫芦状的吊坠。
不消一息时间,徐令宜便凭空消失在装饰华美的房间里。
月光反射出处突然迸发出刺目的白光。习惯了黑暗的妖兽纷纷向黑暗处奔逃,灵植被踩踏发出簌簌声响。叶飞鸾不适地抬手遮住了双目,一缕寒风吹起了她鬓角的乱发。
四周丰沛的灵气充溢了她的经脉。一片冰凉的雪花粘在她雪白的颈间,叶飞鸾如梦初醒,猛地睁开眼睛。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美丽至极的眼睛。那双眼形状略长,眼角上扬,形成如工笔勾勒出的优美线条。浓密的眼睫下,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瞳带着凌厉的神光。
抵在喉间的剑尖几乎与他的眼睛一样冷。脖颈微微发痒,一道鲜血划过她细白的皮肤,淌到他的长剑上,隐在她的衣领中。
下一刻,他的长剑便要贯穿她的喉咙。她突然莞尔一笑:“你真的要杀我?”
眼前的场景一变。她被放在大得可以容下几个人的架子床上,四面锦缎帷帐层层叠叠地垂下,将床内分隔出一个昏暗而暧昧的小世界。有人捧着她的脸,肆无忌惮地亲吻她柔软地唇。她不适地挣了几下,却被按住了一双手。那一向清冷的眉眼染上欲色,狠狠凝视着她,像一只要将她吞入腹中的野兽。
纤细的颈上留下了一路shi痕。衣带散在床上,露出了大片的,雪白的皮肤。鲜红的舌尖舔净了她胸口的一点血珠,又移向她丰润饱满的双ru。悄悄挺立的ru头被他裹进嘴里,舌尖牙齿与她肆意嬉戏。一只大手掰开了她的腿,探入了她的裙底。
倏地,她灵巧地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chaoshi而温暖处抵上他的下腹,他不禁发出一声长叹。她上下起伏着身体,脖颈高高扬起,如一只窒息的白天鹅。伤口崩裂,点点血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
耳边雷声渐起,他的紧握着她纤细的腰。忽地,她凑近了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长澜,你可喜欢?”
咣当——!
冰冷的白玉床蓦地断成两截。
梦中那滑腻丰润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指尖未曾消散。顾长澜面带寒霜地披上了外袍。
他怎么会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