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舒服,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但易青觉得很受用。
易青不知道林玄之这样吻了多久,也许是很久很久,也许只是一瞬间,当吻停下来的时候,心里有什么满的都要溢了出来,她再也忍不住睁开眼去看他。
淫僧没走,还在她身边,真好。
易青晕晕乎乎地想着,不自觉就弯了眼睛,梨涡浅浅的对着他微微一笑。
林玄之突然想起了那日吃的桃酥,也是这样甜丝丝的。
可是易青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她的目光随着林玄之的目光一起往身下看去,素白流仙裙上襟大开着,露出半个肩头,将褪未褪,若是这样也尚可忍受,只是自己的肚兜何时不见了!胸前凉凉一片,嗖嗖灌着风,只要稍稍低头就可以看见胸前风光。
淫僧果然还是那个淫僧啊啊啊。
易青面红耳赤,小手推拒着林玄之的禁锢,奋力挣扎着,就要推开他。耳边却传来清清浅浅的声音——
“用力些”林玄之靠近她的耳垂,呼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吐出下文,“这样,我好看清”。
低头一看可不是吗,愈用力,上衣的口子开的愈大,他当然看得愈清。譬如眼下,一点粉红的乳晕已从雪衣下探出了头,在挣扎下去,恐连粉粒都要露出,春光乍泄,好不旖旎。
又是怒又是羞,匆匆收拢衣襟,赌气地偏过头,便一动也不敢动了。
其实她误会了林玄之说的看清。
林玄之目光并未下移,而是一直注目着易青颈下间的青紫痕迹,他说的看清,也只是看清这些痕迹。
丹田处一直翻腾的气血,再也止不住。
这青紫哪来的!
林玄之解开了易青松散的衣带,轻轻一挑,连着下衣直接褪了去。
易青避之不及,清醒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护住胸。
不是她故意造作,虽说也被看了好几遭,但淫僧都给他留了个底——裹胸布次次都是在的。现下,真正赤裸着,一丝不挂,被压在男躯下,谁受的了啊。
羞愤欲死,直逼红了脸,像小兽生出利齿,愤然对视,嗫嚅着质问道,其实飘出来的声音又绵又软,“哥哥,你、干嘛!”
问出来又觉得自己蠢,都这样了,还能干嘛。
他向来如此,一切全以自我为中心。
林玄之没应她,径自扯过她前胸的手。
可易青出自天性的警觉,生了抵触之心,那手腕子也不是说送就松的——毕竟负隅顽抗地抵抗了几刹那。
易青想象的是针尖对麦芒,现实是以卵击石。
林玄之一手就扯过了两只细腕,举过头顶。
腕子上果然也有青紫。
易青被制住了手,上肢动弹不得,一双玉腿便开始动作。
可林玄之毫不怜惜地又压住了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捉了不堪一握的白玉脚踝。
两只脚踝也有青紫。
短短几日。
她又犯了什么蠢?
明明。与她。遗了物的。
挑花眼明明灭灭,眸海含着的万千星辰摇摇坠落,恍若灭世。
林玄之阖上了眼,重新睁开的时候,眼底清明一片,什么情绪都不显,一如往昔。
易青一头一尾都被攥住,他力道大得紧,不住就疼的微颤,皱着一张薄粉未消的脸,瞪着他控诉。可从他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但又觉得林玄之好像有了微妙的变化,变化在哪里,她说不出来。
忽视了易青一副要生出小齿咬人的模样,林玄之松了她的手脚,重俯身,吻了吻她颈窝的青痕。
易青觉得痒,更觉得蒙,根本不知道淫僧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林玄之沿着欣长白皙的美颈,耳鬓厮磨,一路纠缠到易青雪白的尖削下颚,易青本来委屈的心情散了大半,脖颈间萦绕的气息痒的她轻轻笑了几下,最后甚至抑制不住的嘤咛出声。
“喜欢么,嗯?”林玄之呵着低低浅浅的声音在发出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像带了一把小勾子,勾住了易青敏感的神经,扫过四肢百骸,直勾得易青浑身一颤。
易青觉得他是在取笑自己,很是恼怒自己方才竟发出了那样的声音,羞意大过了惧意,舍生忘死,浑然不怕地梗着脖子回嘴,“不、喜、欢!”
说完就紧紧抿了唇,生怕再逸出什么羞人的声音。
其实是有一点点喜欢的。但易青觉得这样就等于夸他技术很好且听起来就像是自己主动要求的,可明明是他一直撩拨的。
所以易青把一切归因于自己身子太过敏感,最是怕痒,脖颈尤甚。易青坚信,一定是这样的,没错。她不喜欢这样敏感的自己,所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
但她低估了淫僧的下限,易青根本没想到他接下来会说出这样的话——
“肏多了就会喜欢。”
肏多了就会喜欢?
肏多了就会喜欢!
这是什